景墨灏含住她玲珑的耳朵沉吟,“死也要死在我怀里。”
“……”
他为什么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喜欢俯瞰众生渺小无力的样子...
也是她最讨厌看到的样子...
面对他的霸道无理,她曾服软过,妥协过,甚至试图去接受过,享受过。
可最终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全部摧毁,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对她主动求欢的冷漠表情,忘不了他对她卑躬屈膝的冷嘲热讽,更忘不了,他让她消失在他面前,以及那从崖壁边缘坠下,接触海面时那一刻刺骨的冰凉...
洛溪缓缓闭上眸子。
过往的一幕幕,她都想去一一忘记,她允许让时间的画笔再去重新描绘一个新的世界,然后试着微笑,再次做一个没有烦恼的明媚女子。
可是,他又偏偏再她全新的开始里出现,摆出一副非他不可的架势要自己回到他身边。
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要求?
很多东西,他放弃了一次,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即便他把她强行带回来了,那又怎样?
一个没有心跳的躯壳,如果他需要,随他拿去。
既然他要她记得他,那好!
她会记得,他之前对她所做的一言一行,她都会一点不落地全部记起,他的蛮横无理,他的冷漠无情,她都会牢牢记在心里,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这样的羞辱与轻视,她经历一次已经足够,如果还不长记性,便是她洛溪活该!
这次既然跟他回来,那就跟他抗争到底,只要她还活着,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他都别想再让自己对他说一句软话!
她就不信,她的命运会被他腐臭的权势与利益所掌控!
洛溪垂落座椅的手指紧紧攥住,指尖嵌进手掌心,扎得生疼,却让她无比清醒,也因而无比坚定。
景墨灏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全身,洛溪神色冷淡,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景墨灏眸底黯然,动作却没打算停下来,他从不是善于解释的人,也不屑于去解释自己带给别人的误解,他会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这个冷面相对的女人,这段时间,他内心的思念与焦灼。
他伸手掀起她的长裙,带着他掌心愈发滚烫的温度,在她光洁的肌肤上逡巡游走。
他紧盯住她精美的容颜,深深吻住她的唇,下身也直直探入她的深处,动作激烈又深刻,仿佛在讨要这三个月欠下的债,又仿佛是在弥补三个月前欠她的情。
“洛溪……”景墨灏低迷的声音在洛溪的耳边响起。
单是洛溪两个字,便已饱含他在沉睡中止不住的无尽思绪。
不知是情迷深处情不自禁的吐露,还是有话难以出口的踟蹰。
洛溪没有回答,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卖力地耸动着,直到飞机降落,男人才肯从她身上抽身出来,紧紧搂住她。
他将她包裹好勾在身前,起身走出机舱。
黎管家听见飞机降临的声音,疾步走出后门前来迎接。
还没等黎管家开口,一阵“嗷嗷”的嚎叫便飞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