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乔楚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冷笑起来。
那京兆府尹却是惊了一下,惊堂木猛的被敲起来:“大胆,胡说八道什么,竟然敢如此说苍王妃,你们胆子倒不小啊!”
京兆府尹根本就没怎么看胡西昌,就算知道胡西昌的身份,却没有点破呢,看着那些商人,顿时便斥责了一顿。
那胡西昌脸上的表情更加阴冷了,看着京兆府尹,忽然便笑了起来:“京兆府尹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这案子还在审着呢,难道旁人有冤也说不得吗。”
“就是啊大人,草民当初就是跟苍王妃签的,这突然冒出来个男的说要告我们,跟他有什么关系啊。这天旋国审案子,向来得原告被告都在呢,苍王妃才是与我们直接的关系人,她不在这里,这案子哪里随便一个人来,就能告的,还不知道这人怀着什么险恶的目的呢,大人可千万不能放过他啊!”
这些个商人,嘴巴自然就没几个是不会说话的,要不然也没法经商了,说的还十分有道理,没有原告被告的案子,放到哪里,哪个时代,那都是没办法打的,旁人可没有那个资格。
而这人这话一落下,其它的人看着刘乔楚的眼神便更加的暧昧不明了,是啊,正因为案子事关重大,需要原告被告在场,这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便能为冰烟做主了,这跟冰烟是什么关系啊?
能代表冰烟的,关系显然是不浅的。
以冰烟的身份,有几个手下,这也是可以的,下人代表主子做事,这可是太正常不过的,可是放在冰烟是一个女人,而这个下人却是一个相貌不凡的俊逸青年的时候,便让人怀疑其中的暧昧了,说不得这冰烟便是跟这男人有奸情啊,不然这男人干什么替冰烟出头呢?
就算这想法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流言这东西,向来都是捕风捉影的,这一点也不奇怪,有点东西都能说的很玄乎,有些无中生有,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京兆府办案的大堂外面,是有一块给京城百姓围观的,但是一般情况下,一般的案子,百姓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兴趣看,可是之前因为好奇,跟着胡西昌一起过来的百姓却不少,现在听到这些人的耳朵里,那联想可就更多啦!
“不能,苍王妃那样身份的人,这个人自称草民,就是个白丁,苍王妃能看上他?”
“嗨,你以为就你聪明吗?为什么不可能,这男的长的倒也不错,说不定有些东西比苍王爷强呢?这苍王妃闺中寂莫,这种事情可是难说的啊。”
“哈哈哈,说的在理啊。”
“啧,要是真的,那可真是找死啊!”
“狗男女!”
那些百姓说什么的都有,声音不见得多大,但是却能让在场的都听清,刘乔楚拳头握紧,额头有青筋在突突着,说他什么都可以,但是竟然敢这么说主子,那是万万不可忍的!
刘乔楚冷冷回头,刚要说什么,京兆府尹喝道:“都住嘴,本官在问话,哪来的闲话,不想听都离开。”
京兆府尹却是对着刚才叫的欢的几个商铺的老板,挨个问道:“你们之前确实与苍王府的苍王妃签过合同?合同上的内容,可是跟这刘乔楚说的一样?”
众老板不知道京兆府尹这么问为什么,那胡西昌却是眉头微拧,面色有些不对,那些老板看着胡西昌,不时的打眼神,似乎想听胡西昌的想法。
胡西昌想想,微微点头。
那合同这些老板与冰烟确实是签过的,现在就是不认,拿出合同后,岂不是打脸吗,更何况这刘乔楚已经将东西拿出来了,京兆府尹不过按规据再问一遍,说与不说都没有差别。
胡西昌安静站着,好像这些都跟他没有关系一般,刘乔楚见他样子,不禁冷笑起来。
元老板带头回答道:“确实是签过合同的。”
京兆府尹道:“噢,那么你们可是没有按照合同来走,没有付出这合同受益人的利润。”
元老板顿了顿,本来就是这样,可是这样一说,那可怎么成:“大人,这合同上也就是那么写着的,但是在经营上面,还是有许多问题呢,不是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也得按实际情况来定的。更何况草民并没有见过苍王妃,根本也没就这个问题讨论过,怎么能说违约呢。”
“是啊大人,草民们都还没见过苍王妃呢,可算不上违约啊。再如何也是要见上一面再说,就这么将无辜的我们告到堂上,这也太……”
其余的十几个商人都摇头,一脸的苦闷,又有些欲言又止的。
冰烟的身份,本来就比这些商人的身份高多了,在外人看来,就算是合作,恐怕冰烟也是得利大头,现在再看这些商人的表现,顿时觉得他们十分可怜,这明显就是被强权欺负的人。
本来就是嘛,冰烟若是与一个人闹了什么矛盾,有可能是这些人的问题,可是一个两个还好,十几个呢,那还都能是这些商人的事情啊,八成就是冰烟在真的有问题了,这还用说吗!
京兆府尹却不理会那些百姓变化,小声嘀咕脸上的鄙视,反而沉着脸问道:“回答本官的问题,你们可是没按照合同来走!”
“大人,草民不是说了嘛……”
刘乔楚,此时又掏出一个纸递上去道:“大人,草民这里有证据,之前草民每家都三次前去拜见,就为了谈合同的事情,在场的诸们都避而不见,手底下的人还道他们不是出去进货了,便是走亲戚了。而城门那里,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