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国昌看着信,手中抖着,却是趴地大叫:“皇上,臣冤枉啊,这绝对是有人冤枉臣,这冰烟不怀好意,为救福来酒楼便想污赖微臣,微臣冤枉啊。”
天南帝面色阴沉:“这信上难道不是你的字迹,你勾结商人倾占皇城不少商铺,立下冤案不少,要朕一一找来?”
“皇上,不,臣没有,臣绝对没有,臣与那些人根本没有关系啊,不如将那些店铺的人找来,一问便问,臣根本不可能在皇城占如此多的商铺,若真有,定能查出端疑来的。”田国昌打死不承认。
“哗吼……”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偏殿里的人都是一愣,陈公公立即走出去,没一会回来面上却不好:“皇上,外面有百姓告御状,人数能有一百多号人,而且各个情绪激动,听外面的侍卫道要告的正是京兆府尹!”
“什么!”田国昌一惊。
天南帝眸子一眯:“你去打探个消息过来,先安顿那些人,将状纸拿上来,再带几个人进来问话。”
田国昌与刘贵妃面色皆是不好,这时候有人来告田国昌,总让他们觉得事情不简单,而御书桌上,谁也没看到天南帝手底下还压着两张纸,约是过了半个时辰,这偏殿皆没人说话,宫女上了茶水,众人反而坐下来等,只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煎熬一样。
没过一会陈公公再次归来,后头跟着两个太监、两个侍卫,手中拿着几张纸,后头跟着几个身着破烂衣服的百姓,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然而当他们抬头看到田国昌,一个个疯了一样奔过来大怒道:“你这个恶贼,朝庭养的败类,你害的我们家好苦啊,你还我儿命来,你还我家房产来!”
田国昌一愣,大怒:“哪来的jian民,快拉下去!”
那百姓一听,面上更是惊怒异常,愤怒的就要向田国昌抓来,好在偏殿有侍卫,抓住那几个百姓便按在地上:“大胆,敢惊扰皇上,死罪!”
那几个百姓一听却是大哭叫着冤枉,陈公公已经信交给天南帝,天南帝越看,面上的笑意反而越来越浓,只是这笑却是看的田国昌胆战心惊的,皇上这个笑绝对不正常,他感觉害怕!
此时天南帝笑着开口:“陈公公,这书信出来的证词,人可还健在。”
陈公公忙道:“回皇上,都在后殿待着,奴才派人守着。”
“证词可信度呢?”
“回皇上,奴才已经让人去外面查了,每个人的证词都得有三个人作证才行。”
“好!”天南帝突然大笑了一声:“念出来听听!”
陈公公并不陌生,刚才写证词时他就在场,上面的事他也知道,不过依旧认真无比的道:“天南国xx年,京兆府尹以小民之子犯xx罪为由,将其带走,数日后小民猛得噩耗,小儿已死于牢中,并被冤画压,事后小民祖传酒楼被收走,两月后,刘府公子刘明接手,小民儿子死的不明不白,且罪责莫名,疑遭冤枉,小民求青天还小儿一个公道。”
那些百姓的证词自然不会这般,有些粗话还是被陈公公等人修饰了,但其意却十分明白,且上面有画压签字人就在偏殿,找来便能做证。
“天南国xxx年,小民……实乃大冤,求皇上开恩重查京兆府尹贪赃枉法!”
“……”
陈公公一连念了好几封信,信中还不止句句指责田国昌,而且证词上隐射的人,也渐渐现出。
“……乃刘府公子……”
“胡说八道!”听到这,刘贵妃俏脸已沉下来,大喝一声。
皇后淡笑的看着刘贵妃笑道:“刘贵妃怎的如何激动,若是一个说的可能是说慌,这么多难道都说慌话了,倒是本宫不明,这里面几乎七拐八拐都与刘府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难不成这些冤假错案,也都是刘府办下来的!”
“皇后娘娘,饭可以乱号,话可不能乱说!”刘贵妃面上阴沉,只是眸中却是闪烁,看了眼身后的宫女,那宫女悄悄离开,冰烟在一边扫到,轻哼一声,反倒一点也不担心。
而这时候已有陈公公叫出去的人回来覆命,只是半道上却被人劫住,正是刘贵妃那个小宫女,此宫女长的倒是美丽俏美,美人总是赏心悦目,当即将人拦住:“这位侍卫大哥,看你这么匆忙,这是去哪了?”
“还不是陈公公下的命令……”那侍卫话说到这,却闭上嘴巴,显然被吩咐过。
那小宫女却不在意,声音更加柔魅:“侍卫大哥可真是累了,之前奴婢倒是看到陈公匆匆往那里走去,此时怕是还没归来,侍卫大哥不如去那看看。”
那侍卫倒是一愣,陈公公之前可说让他直接上偏殿啊,只不过突然改地方,这也不是不可能,那侍卫一抱拳:“那谢过了。”转身便要走。
小宫女眸子一冷,手中一摆,一个银亮的东西在太阳下显得刺目,刚要一拍手刺入侍卫后颈时,却突然一收手,那旁边的道上突然走过来一队人,小宫女面上带着烦躁,就差一点了。
将这个侍卫杀了,然而刘府再在外面运作,证词全都抹灭也不是难事,小宫女面色一整,一脸柔顺的行礼:“奴婢见过五皇子、三公主。”
来人正是宁从轩与宁月,宁从轩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着白衣,倾尘脱俗的男子,那小宫女眸子一转,惊艳一记后心中却是一紧!
宁从轩笑眯眯走过来:“这不是刘贵妃身边的宫女,怎么在这。”
那宫女轻笑:“贵妃娘娘有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