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琴这话实在有些大,但是那成效确实令云哲动心的。
若这事真让云琴做成了,他连四皇子都不用惧了,成为太子将来称帝,他会有七到八成的机会,原来差不多是五六成机会。
看到云哲有些神动,云琴一笑:“王爷,这是妾身想到的计划,不如您看看。”
拿着云琴的计划书,看着上面写的计划倒也算周整,只是还有些细节不太清楚,但是大大的圆饼已经画出来了,云哲确实动心了:“本王也不是不能拿些钱来支持,只是本王的开销大,王府的钱也不能随便拿太多,必竟王府的正常开销还要保持,本来给你一成。”
“一成?”云琴有些不满,一成可太少了,最后云琴又跟云哲谈了好一会,求着云哲帮忙,一直聊到卧室,上了床两人亲热了一下,最后云哲还是受不住云琴的软声细语,到底又答应多给一成。
云琴虽然还有些不满意,可是想让云哲拿出太多钱也不可能,云琴便又想到娘家海王府,还有陈府那个钱摞子,总也能套出来一些钱来。
最后云琴与云哲一人云海王府,一人同是找陈府要投资。
云琴从小便展现不凡的才智,人又是海王爷儿女中长的最出众的一个,这以貌取人本来就正常,对于云琴的话海王爷与海王妃还是很听的,再者加上云琴承诺一定赚钱,又画出超级大饼让人难以不动心,更何况云哲都答应出资,海王府刚与历王府成姻亲,这最主要也是帮助云琴的,让自己的女儿在历王府更占住脚。
云琴好了,对海王府也没坏处,两人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了。
而那云哲去陈府,因为云哲与陈定宝乌龙婚事的事,陈府都有些诚惶诚恐,简直将云哲当成发光的金佛捧着顺着。
当云哲要让陈府投下大比投资的时候,陈远道心里才含糊起来,陈远道是个惯有的大男子主义,就算云琴再怎么出名,可他也不怎么看好。
再者他本身就是商人,眼光可比云哲与海王爷准多了,这必竟是两种行业,还是有所不同的。
陈远道不禁道:“这事不好弄吧,这垄断生意虽然是能赚大笔钱的,但是也是最容易得罪人的事啊。”
垄断就说明其它同行难以再拿这个赚钱,这不是挡人财路吗,陈府能做到现在这地位,家里肯定不干净,但是他在外面彪悍,可是也不敢做的太过份了。
云哲却笑了起来:“陈家主啊,这可是历王爷,原海王府的琴郡主,父王面前的第一号贵女要做的生意,有人给她麻烦?”
陈远道一听就明白了。
别人做这事不行,像他陈远道不敢,可不代表云琴不行。
有两大王府撑腰,就算有人不满,难道真敢跟两府作对,怎么死都不知道!
陈远道有些被说动了,投入资金就算入股,而他本来就是云哲一条船上的,云哲好他也好,而且若能借机多赚点,对他还真没坏处。
只是这出资嘛……
陈远道想想,还是谨慎的道:“既然历王这样说,小人自然要支持的,可是最近陈府刚做了几笔大生意,这流动资金也实在有限,陈府定然支持,可是这钱可能要少一些。”
云哲似笑非笑看着陈远道,最后还是道:“也罢,那本王就代王妃谢过陈家主了。”
“岂敢岂敢,这是小人应该做的!”
事情达成,云哲自然不会再留在陈府,直接走了,陈远道一路殷勤的将云哲送到府外,等着云哲的马车看不到影才回府,只是刚一转身,他面上的表情就一沉。
这生意看着是不错,其实他也心动的,真做成了,收回的利润那是成倍成倍的。
要是从云哲与陈定宝的矛盾来看,这些年来他们给云哲给皇后一脉卖命,送大比的金钱,人家却不一定领情,或者还视做理所当然。
陈远道可是个商人,商人最重利了,就算原来不想,现在也必须想了,总得给自己留点退路才行,云琴这计划是行,但能否成功还难说,不如先看看最后做到哪里,如果真有利可图,到时候再厚脸投上一笔也一样。
在这初期的时候,他可得留个心眼。
当然就算是留心眼,陈远道答应云哲的投资,银钱也绝对不少。
这资金解决了,云琴垄断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了,半个月后,京城突然有几家商铺开业,京城百姓顿时疯了。
这几家商铺卖的东西不错,物美价廉,这人含图小便宜就是天性,只是有些人自制力更好,有些人更差,大多数人都控制不了的。
而且那商铺卖的东西那么好,现在不抢来不急了,这商铺可是打着每天限多少量供应的,一物多人求,在京城瞬间造成具大影响。
街边一个朴素的马车里,云苍与冰烟看着那商铺前大排长龙的求购人群,面上表情淡淡的:“还真是热闹。”
“云琴可是下了狠手了,不做出成绩不会罢休的。”
冰烟眸子微敛,幽黑的眸子带最着最后的狠决,云琴,机会给你了,可惜你没有把握住。
而那商铺的二楼,云琴正在半开的窗户那喝着茶,看着下面的马车,她一直派人盯着苍王府,这辆马车的主人她岂会不知道:“冰烟急了,看来我要加快步子了!传话下去,明天各店再增一百份。”
“是,王妃!”
这除了油柴米油盐这些着急着用的,其它的比如丝绸首饰这些东西,有时候早一天晚一点买都是无所谓的。
云琴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