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治宏一听,挣扎越发激烈:“你……”敢字还没有说出来,后面的黑齐的手就更加用力按住他的脖子。
刘治宏这个点确实都睡下了,刚才在屋子里,突然有人踹研门,冲进来,他正要开骂,就有人直接架住他往外拉,刘治宏叫骂了一路,一个人都不理他,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辱啊!
但他更没想到,他被带出来后,竟然连话还不能开口呢,就要被人带走,简直岂有此理。
刘治宏被控制,他整个人眸子圆瞪,看向祖母与父亲的时候,是带着急切的,他不知何事,即想让他们说个明白,也想让他们救他,可是他们现在却是同样面色难看的看过来,却什么都没说。
刘治宏突然感觉心凉了,他此时也感觉不对劲了。
而云苍此时主导,他一下令,根本不需要刘府的人同意不同意,侍卫已经按着刘治宏往外走了,刘府一众人面色难看,于氏与刘长德更是快步了几步,直觉想要跟上前去。
云苍此时回头看看他们,温和无比地道:“两位留步,此次审案由父皇下令,一切在没有定论之前,都将保密,两位还是留下来等消息吧,那里可不是两位这种身份的人去的地方。”
说完云苍转身就走了,只是刘长德与于氏却是听的面色大变。
不是他们这种身份去的地方,刘治宏就能去吗?若说那里是什么好地方,他们是说什么都不会信的,云苍这话里话外带着将要狠狠折磨刘治宏的意图,他们难道听不出来吗!
云苍他们来的快,走的也快,那些侍卫都是训练有速的,不一会便走了个干净。
刘长德急声问向于氏:“娘,这下要怎么办,进宫找妹妹吗,治宏被抓了,这事要大了,治宏怎么啊!”
于氏面色也不好,看着刘长德焦急的样子,却是瞪了他一眼:“急什么,遇事就这么慌张,像什么样子!”
刘长德一听,面上僵了僵,倒是没说话,于氏眼睛不断闪动,最后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宫里是夜禁的时候,怎么可能让人进去,本来刘府还没有事呢,要是这么冒然进去,反倒成我刘府作贼心虚了。这件事,明早上自然要跟皇后娘娘说的,我刘府的人被这么污陷了去,没有给个说道怎么行。”
刘长德一听,面上却有些怪异,刘治宏的事情,他们刘府这些核心人物又岂会不知道,但是看于氏的意思,就是根本不认,虽然刘长德也是这个意思,可于氏却是信心满满,这就不由得不让刘长德多想了,他娘很有主意。
说起来这刘府的祖母于氏,当年也是难得女子,于氏出身京城老型家族的嫡长女,最早刘府要迎取于氏的时候,那时的刘府哪有今天的光景,于氏院了刘府祖父的时候,算的上是低嫁的,当初京城权贵多少想娶她为妻,她都没有同意,所以于氏和于府当时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许多人都不解,觉得于氏得了失心疯。
可是后来发现,于氏的选择是正确的。
刘府当初那时候不如于氏娘家,可到底也是大家族之一,而且当初的刘府家主,才智过人,有大谋略,又是英俊风彩不凡,也是京中大家小姐的最好人选呢。
有人说于氏是个旺夫的女子,至从她嫁进刘府后,其相公拜入朝中之后,步步高升,而且仕途很平稳,并且刘府不像一般大府那样杂乱,妻妾重多,当初刘府家主对于于氏很不错,就算不能今生只她一人,但是也不会出现,宠妾灭妻给于氏不爽的事情,并且有什么事情也会问问于氏意见,两人还是当时特别让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呢。
后来前后生了两子一女,两子也都模样不错,很会做人,随后在亲女入朝做到皇后后,刘府的风头就再也无法阻挡了,刘府两子也不是什么草包,光靠着自己的妹妹坐到今天的位置,虽然刘府助力确实是大,但是能坐稳,也绝不是走后门。
刘家家主死于重病,不过那个时候刘府根基已稳,那个时候刘府没有受到太大的重创,虽然有些小波折,却没有大事,但不可否认,若不是于氏当时掌权,挡过那些风言风语,还有让刘府全府的大权,出什么乱子还很难说。
于氏这女人绝对不一般,就连皇后现在在朝中,若有什么太难解决的事情,也会问问于氏的意思,可见这于氏在刘府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绝非只是皇后与刘府两个老爷的娘这么简单。
此时她并未表现的太过焦虑,也让刘长德放下些心:“娘,明日早朝后派人与妹妹联系可好。”
于氏想了想:“不,不要主动去联系,治宏已经被带走了,我们这么一进去,不就成了去求救了吗?你妹妹现在在宫里也不容易,不能被人抓到把柄,这可是皇上下旨查办的,我们现在去求救,不也在质疑皇上吗?”
刘长德一愣,但他也深知于氏说的在理,只还是担心:“那治宏那要怎么办。”
于氏颇有些头疼:“皇后在宫里,恐怕这件事是瞒不住她的,我们等皇后派人来联系再说吧。而且这件事你不觉得十分可疑吗?”
刘长德不解:“娘,儿子没明白。”
于氏没说话,直接向她院子走去,刘长德看了眼周围的下人,乖乖的跟着于氏进了屋子,刚一进屋,于氏便道:“从孙长志这件事开始,我们就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上,所有的事情都在缓缓的向我们而来,好似一张大正等着向我们来。而且从孙长志到后面的证人这些,你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