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今天碰到的事情?”司马季一脸嫌弃的听着李山描述怎么把孩子抢出来的,最后道,“你还是注意一点,燕王府的女人比较多,弄好藩军的事情,本王准备嫁给护卫一批侍女,到时候没人选你,那都是你自己的原因。”
“殿下,不是我!是我的一个部下。”李山赶紧摇头矢口否认道,“受到殿下多年的感召,李山觉得身为男子,就要承担责任,在强势的前提下照顾女眷,应该的。”
“这还差不多,别到时候在外受气,回家对女人撒就行。”司马季摆摆手让李山下去,他前世对中国一些女权也挺不满的,因为某些女人总是仗着男多女少逼着男人让步。按照一句话来说,中国男人大多知道自己穷,中国女人大多不知道自己丑。
也不想想,长得好看又有钱为何选你,不能提高档次直接找国外的么,还不要彩礼能省一笔,找和平教穷国个保个都是chù_nǚ、找斯拉夫颜值在线。
不过来到晋朝之后,司马季就没这种想法了,除了女人地狱的南亚,晋朝的女人并不一定其他文明的女人好过,跟后世完全不能相比。他对身边的侍女好一点,往往能换过来更大的反馈,完全的良性循环。
司马季认为很多问题的解决办法,还是要提高识字率,包括这个男女平等也在其中。一个人有了文化,司马季就不相信还和大字不识一个的牲口一样。就算还一样,那也是个人的问题,整体上一定会改观,知道礼义廉耻之后很多人肯定不会选择对女人动粗的。脑袋一热提出解放妇女,只会被当成傻叉。
燕山大营单从面积上,并不比燕王府小看起来很是空旷,当然也仅仅是从面积上。带着中尉杨乾和内史樊兆,司马季优哉游哉的在大营闲逛起来。
临来之前他刚接到东夷校尉府的消息,慕容氏驱赶三千母马交给东夷校尉府,马这种动物其实很有意思,世界上能常年发情的动物其实不多,首屈一指的当然是人类。另外一种常见的就是马了,母马身上还有一种人才有的东西,可以称之为处马膜。
养马场不成问题了,按照马匹的生长速度,三年就可以当成成年马看待,现在的问题就是人了,如果两样都没有问题,那司马季在整个大晋,就不会再有问题。如果别人还有问题没有解决,他就把有问题的人解决掉。
“所有孩子的着装必须统一样式,看来还不错!”司马季边走边看,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对着内史樊兆叙说,其实他只是想要找一个倾听者,对方是不是能提出有益的建议,他倒是不在乎,提出来也不一定采纳。
统一着装整齐划一,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论是公司还是国家政府,甚至是某些职业,都会不约而同的这么做,这么做的优点很多,首先是为了让减少攀比心理带来的不良影响。将所有在外表上打到一个水平面上,这样就分不出来高低,容易让所有人产生一种平等的感觉,容易培养集体意识。
再者就是便宜,司马季发的衣服和自己身穿的类似,贴身收袖,很省布料。能给封国节省一点成本,和洛阳国子学的学生完全不能相比。
司马季选择的是晋朝最为普遍的白色,就是容易脏了一点,这样更好,还能培养孩子的动手能力,没事自己洗洗衣服。
其实与其说这是军营,不如说是军校。传统意义上的军校出现在奥斯曼帝国,奥斯曼帝国之所以能大规模持续的开疆拓土,并长期持续存在的原因之一是奥斯曼帝国建立了许多帝国军校。奥斯曼帝国在每次征战中或者平时都把对方的男孩抢过来,送进军校,精心培养训练这些孩子们的文化、战术,他们长大后都是帝国军队的中坚力量。
那些军校都旨在把一个年轻普通人训练培养成一名战士和军人,把一个普通人培训变成一个杀人机器,进而塑造出一个国家军队的战斗精神作风,奥斯曼是这种军校的先驱,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奥斯曼帝国的科举制度。
“杨乾,你觉得如何?”司马季回头看着一直跟在身后的杨乾道,“我觉得还是应该让这些孩子见见血,从小就习惯了,长大就不会对战场产生恐惧。”
杨乾面露疑惑不知道司马季卖什么药,低声询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等到入营的那一天,幽州大牢当中还有几个身上有命案的山贼,本王一直留着他们呢?”司马季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抬头瞪着眼睛道,“当着五千孩子的面,把几个山贼吊死,所有尸身给我刨开,让每一个孩子亲眼看看人皮之下是什么东西,这就是本王给他们上的第一课!”
“殿下,孩子们岁数太小,是不是不合适?”内史樊兆一听出言道,“吊死刨尸,很多孩子会被吓哭吧?”
司马季斜视着樊兆,直到让对方不自在才开口道,“早晚都有这么一天,别有一天真的上战场了,从自己同袍的尸体上学,那就晚了。”
“再说本王当天也会在场,你们可能忘记了,本王的岁数也不大。”司马季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幽州大牢的几个重犯他养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为了废物利用么?难道一直养在牢里当大爷么?放又不能放!
说到做到,到了入营的日子,燕山大营就用了十个重犯的绞刑作为欢迎仪式。整个大营哭喊震天,立刻就引来了燕王府众护卫的责骂,司马季有言在先,对于入营的孩子,只要不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