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幽州和沈州境内抽调懂熟悉鲜卑和女真的壮丁,当然幽州边军也要如此办理。”回到蓟城的一路上波澜不惊,毕竟司马季已经折返跑多年了,蓟城的百姓也丝毫不感觉大惊小怪,但对于已经接到信件的燕国官吏来讲,这事可完全不同。
“北上会盟,一定要展现出来实力,胡人就认这一套,本王也很相信这一套。”司马季对着匆匆赶来的一众从官丝毫不见外的下令。
人还是活的实际一点比较好,汉唐用刀谈判的举动没什么不好,胡人也是这么干的,可拔刀一扔的中原王朝,赤手空拳和胡人谈判,司马季不能说胡人不好,人家没有变,是中原王朝自己变蠢了,怪不得别人。
“燕王要北上会盟,不过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寒气袭来,并非是一个好光景。”冯吉楞了一下,如他所说,确实不是最适合的时候。
“北疆广大,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问题,什么气候的作用不大。”司马季冷淡一笑,除非他能在半年时间从蓟城到地中海,再从地中海到蓟城来一个折返跑,不然总能赶上天寒地冻的时候。这样一算别去了多好,继续留在国内不是对付夷人就是对付胡人,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
“本王要六万精锐当中的精锐,要最好的兵器防护,最雄健的战马,打起来足以以一当十,每个士卒都要读城门的告示一字不错。”司马季懒洋洋的靠在王座之上,有气无力的吩咐道,“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至于战场救护,明辨环境的基本要求也要一个不落。沈州不够就从幽州征,幽州不够河北征。上马就是最好的骑兵,下马就是披坚执锐的步卒。我大晋三千万百姓,还找不出来六万人,又不是原来吃不饱饭的军户。”
对于军制改革,司马季只不过进行了一些微调,主要是提高军户的待遇,并不是把军人的地位看的很低,事实上也不需要什么大的调整。晋朝本身军队就很多,根本不是什么历史上形容的马放南山,甚至在人口和军人的比例上,说穷兵黩武非常合适,只是军人地位确实是很低。
现役投军的士卒,现在见到非宗室文官不用下跪,光是这一条就已经足够了,有选择的情况下,是没人愿意低人一等的,只要让军人和普通百姓展现出来一点小差别,在农业社会就完全够用。
中国历史上,随着发展越往后的朝代,等级越森严,文官五体投地跪皇帝是我大明开始的,文官跪上官是我大清开始的,晋朝的在这方面当然也有讲究,但还没到那种地步。
明显武将从属于文官是我大宋,但那是从属,同级别能体现出来差距。土木堡之后,我大明的武将那都不是从属,就是一群附庸。低级文官一样可以再高级武将面前摆谱。于是就出现了,做明军的时候一触即溃,成了清军忽然就能打了。
至于清朝,因为八旗军的存在,这件事比较复杂,但就同等级的文武来说,级别是一样的,但待遇俸禄明显是文官比武将要高。
让一众燕国从官下去办事,司马季便摊开了欧亚大陆的地图,真想说一句这都是本王的江山,可惜啊,注定有些地方是够不到的,能抢一笔就不错了。
这还要看波斯国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万一是国内稳定国势蒸蒸日上,打着晋军的旗号上门抢劫就不合适了,司马季都准备装匈奴人去进攻。但要是类似五代十国,或者安史之乱之后我大唐的情况。
那样的话直接以晋军的名义上门并无不可,大家都是统治阶级,虽然是两个国家的统治阶级,但统治阶级互相帮助理所应当。完全可以帮着波斯匡扶江山社稷。在这个过程当中能抢多少就是多少,然后去一趟地中海东岸,便可以准备归途。
司马季规划当中需要动用的兵力,肯定是十万以上,晋军至少要占一半,剩下的油四部鲜卑和女真八旗补充,再多的话他看不过来。
现在司马季从历史上找不到太多和西亚文明对战的战例,怛罗斯之战并不能作为评判的标准,双方不过是一个军区级别的对抗。出战的是安西都护府和呼罗珊总督区。全部远离自己的核心地区,呼罗珊是波斯人的地方,安西距离长安也很远。
更何况阿拉伯帝国已经开始内战了,唐朝这边的内战也要马上开始,虽然历史上对参战人数有很多说法,司马季觉得怛罗斯之战双方充其量都是两三万的本部兵马,加上一些周边站队的小国做仆从。
这和司马季调动的兵力完全不是一回事,而蒙古西征动用的兵力是很多的,这点可以作为司马季的参考,但也只能是参考。蒙古进攻花剌子模的兵力,加上仆从据说超过二十万。第二次西征也有十五万兵马。
司马季到了西域之后,当然也可以从当地征召仆从,但要说领着二十万兵马一路过去,那是做不到的,燕王毕竟不是游牧民族,只能模仿一下战略,过不了那种沿途啃草皮喝羊奶的日子。
“回来了怎么就在这呆着?”正在司马季对着地图可劲脑补的时候,杨馨呆着一众姬妾上来,还带着一只剑匣,打开之后金光闪闪,似剑非剑,上面镶嵌着最为珍贵的宝石。还有装饰的花纹和波斯文字的袄教谕令,杨馨捧着剑匣放在桌案上,抱怨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你有不缺这点钱。”
“本王没钱!再说了,怎么没用呢。西域国家肯定认可。”司马季先蹦出来一句口头禅,告诉杨馨这玩意用处大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