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刻武功没有饶歌美人单涛三人高,但他在推演之术方面颇有天赋。此时受到女神的垂怜,兴奋地找不到北了。
他献宝似的给若离说他之前给美人看了手相和面相,测到美人一个月内将有桃花的事情应验了。他向若离眨眨眼,挤眉弄眼地看一看美人和徐冰。
美人和徐冰听到铭刻讲的话,互相偷觑一眼,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若离含笑点点头,让铭刻推算单涛和美人的运势。铭刻拉过单涛掰着手指开始兴奋地推算,过了一刻钟,他无奈地放下了双手,悲催地看着若离:“阿离,我推不出。”
若离早已猜到是这种结果:“如果单涛是个普通人,你推算出来没问题,可是单涛已入道,凭你的修为,确是很难演算到。”
若离根据铭刻的演算方法,指出他要修正的地方,传授他一副新的口诀。
铭刻背会后,如获至宝般跑到角落里研究去了。
其他人都期待地看着若离,期望她接下来能找自己,让自己也和她学个一招半式。若离看着他们殷切的目光,想到几人陪自己来魔界也不容易,就根据几人的所长一一指导他们了一两招,这下每个人都有事干了,美人和徐冰也不脸红了,各找到自己的角落练功去了。
冷空桐每次刺向常薇花瓣的时候,都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如泰山压顶般向他压过来,让他喘不过气。练到后来,用的灵力越大,压过来的力量越大,他不得不调动全身心的力量去抵抗这股压力。
但是到晚上吃饭时冷空桐仍然没有刺破那瓣常薇花,他用手去捏那片花瓣的时候,竟然拿不动。他收起昆阳刀,双手用力好不容易将那片花瓣从空中拽下来了。拽下来的常薇花和空气中的大不一样,没有了那股力量,变得轻飘飘地,就如一瓣从路边摘地很普通花瓣一般。
冷空桐却将它当做宝贝一样,小心翼翼放进内袋。
第二天每个人仍然各自找了角落,哼哼哈嘿地练起来。铭刻神神叨叨地,犹如魔怔一般,遇见谁就拉过来要帮她算一卦。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干,都不屑理他。而且他们干的事情都是和武力有关的,在铭刻强拉他们影响他们练功时,都不客气的将铭刻暴揍了一顿。
徐冰本来就对铭刻大嘴巴地嚷嚷她和美人的事情不满,在铭刻纠缠她非要帮她算命时,徐冰不客气地拿着鞭子狠狠甩了他两鞭。
铭刻被抽了两鞭,松了抓住徐冰的袖子,委屈兮兮地叫道:“太凶残了,太凶残了,徐冰,连个女孩子家家的样子都没有,还是个县主呢,一点不温柔,不学学人家阿离,任何时候都有贵族的气质,从来不对别人发脾气。”
饶歌不明白贵族的气质和不对别人发脾气二者有何关联,但是他很赞同铭刻的话,点头道:“恩,这句话很有道理,阿离确实很温柔,也有贵族气质。”
阿离就是个公主啊,饶歌想道。
即使阿离在九幽塔眨眼之间碾压田阿娇,又轻轻松松就收服了她的百年蛇蛊王时,饶歌也觉得她特温柔。
铭刻去找美人时,美人在连拈花十一式。铭刻来的时候,美人手腕一动,就势向铭刻的手刺去。刚才这手去拉徐冰,他早看不顺眼了,正好趁他来了帮他废掉,看他还随意拉女孩子不去了。
铭刻一看美人来真的,吓得落荒而逃,一直离他远远的。
铭刻抹抹脸上的汗珠。
靠,去到冷空桐身边时,那丫发出一股巨大的压力,压的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吐了。找冷空桐吧,他娘的一把扇子给他耍得在手上好像开出了花,差点把他脸都给刮毁容了,要知道他的这把扇子可是连骨头都削得动啊,他这张皮不糙肉不厚的脸,不够扇子开光的。
铭刻想到一个人,骂一句脏话,这才算是吐槽了心中的郁闷。
他看看剩下的三人,若离是不行的,他受到若离指点,算命一术肯定是搞不过她的,她不给自己算就好了。单涛刷着那套逍遥剑法,虎虎生威,过去打断他也挺吓人的。他看着剩下正在打坐的饶歌,觉得去试一试饶歌看看。
他小心翼翼挪到饶歌旁边,试探地拍一拍饶歌,然后又撤回两米远。草,实在是被几人吓怕了。
饶歌睁开眼,并没有像铭刻想象中那般暴躁,而是向他缓缓伸出了左手。
铭刻瞪眼,我去,没看错吧,平时最不可能跟着他闹的饶歌竟然为了他的算命事业自愿奉献自己。他一开始不敢置信,在饶歌不耐烦地将要收回手时嗖得一下蹿过去来着他的手开始研究起来。
饶歌随他去看,他对结果不怎么关心,反正铭刻不可能看出什么来的。
他只是因为铭刻刚才夸赞了若离,又是若离教铭刻推演术,他才愿意给铭刻当实验的小白鼠的。
铭刻观察了半天,仍然觉得雾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沮丧地放下饶歌的手,回道角落里画圈圈了。
下午,冷空桐照例又一次用力刺常薇花瓣时,之前觉得刀到了花瓣前就不动了。这次到了这个地方时竟然没有感觉到阻力,刀刺进了常薇花瓣,却并没有将花瓣刺破,从花瓣这边出来。
花瓣上刀刺过去的地方仿佛一个黑洞,吞噬了刺过去的刀身。冷空桐手微微发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手中的刀没了一半在常薇花瓣里。旁边几人见此,也都围过来问是怎么一回事。
冷空桐看向若离,后者笑了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