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微微心里更确定了,对沙首领说:“好。我也不信,沙首领敢在众人面前知法犯法,我且信你是为了查案。我有几句话叮嘱家人,马上就来。”

沙首领不耐烦地说:“快去,别惹我生气。”

古微微附耳跟怀恩说了几句话,看到他动动嘴唇想要反驳,她用前所未有的严厉目光盯着他,看得怀恩眼里都有泪花闪动,扭过头去拭泪。

这一切都在沙首领眼皮底下。

古微微说完,大大方方走到沙首领马下:“不知沙首领要带我去哪里问话?”

沙首领马鞭一卷,在村民的惊呼声中把古微微拉到马上,双手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放到胸前的位置,哈哈大笑,抱着她,拉着缰绳,带着自己的手下扬长而去。

古微微感受到后面黑熊一般的男人,恶心地用胸膛蹭她后背,前面的手也有意无意往她身上蹭,她本来就不会骑马,索性上身伏到马背上,尽量远离沙首领,沙首领只以为她害怕,看着她腰背曲线优美诱人,不由咽下一口口口水,深恨自己骑马,倒不出手来把她就地正法,又恨回城的路太长。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在失去往日风光之前,得到如此,也算安慰。从前只觉得的女人好看,见了这乡间小花才知道,原来瘦的女人也能美得如此惊人,待到得到她的身子,又不知是哪番**滋味。

古微微被强掳之后,村民们才敢上前,你一言我一语地问怀恩发生什么事情,更有甚者,还在说她跟男人共骑,伤风败俗云云,气得怀恩大喊一声让他们走,把门彻底关上。

“阿媛姐姐,姑娘说,要赶紧收拾东西,送表姑娘去白云寺。”怀恩忍着泪把古微微的吩咐说出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些人为什么要掳走古姐姐?”明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口问道。

阿媛心乱如麻,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些事情一会儿路上慢慢说,姑娘既如此说,我立刻回家让我公爹套车送表姑娘走。怀恩,你伺候好表姑娘。”

古微微那边,她骑马被颠得七荤八素,被沙首领连抱带拖地弄下马,扶着客栈旁边的树就开始哇哇大吐起来。

沙首领哈哈大笑。

“沙兄心情不错啊?”

客栈里,突然走出一个和沙首领打扮一样,面带笑容的男人。那男人身材矮小,面色白净,眼中闪着精光,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这正是太子信任的另一个侍卫首领,也是沙首领的死对头,姓乐,每每在太子面前挑拨,但是都没成功。这次趁他出了纰漏,终于让姓乐的得了机会。

只是他没想到,太子会派这个他的死对头过来接替他,还让他一切听从他的指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他和乐首领之间,高低立见,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得看他脸色行事,因此,沙首领拱手行礼:“乐首领一路辛劳。”

没想到,乐首领完全没有回礼的意思,淡淡地说:“好说好说。”坦然受了他这一礼,把沙首领气个倒仰。

“我听说,沙兄带人出去捉拿囚犯,怎么,带回来的可是囚犯?”乐首领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一眼古微微,望着沙首领说道。

沙首领本来想借坡下驴说古微微跟邓博有关联,但是这种经不起推敲的事情,恐怕会被康首领抓住把柄,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乐首领又说:“沙兄最近辛劳,出去松快下也是应该,太子殿下也能体谅。都是男人,我也明白,沙兄何必紧张,哈哈哈……”

沙首领跟着“呵呵”两声,心里把他骂个体无完肤。又吓唬他又打圆场,不就是为了显示他今时地位不同,可以掌控他吗?

“可是,这白日宣,未免有些太过。沙兄可否先把此女安排上楼,愚弟身负太子殿下重任,不敢耽搁,想尽快接手。”乐首领仍然带着笑容说道。

沙首领连忙让人把古微微关到楼上他的房间去,尽管心里已经把乐首领的祖坟扒了八百次,还是笑容,客气地请他到楼上雅间坐,要交接事务。

古微微被关在楼上,门口两个侍卫把守,不过没有绑她,她还能自由活动。

古微微趁没人,把荷包里、袖子里、腰带里藏的东西都取出来——为了防身,一直带在身上的东西,没想到还派上了用场。

那姓沙的精、虫上脑,竟然打自己的主意。好在又来了一个乐首领,才能给她缓冲时间。可是这次,想要全身而退,太难了。

她已经让怀恩去程知县那里求救,可是他们只能坐牛车,来到城里估计都得傍晚,加上求救的时间,那肯定得晚上才能到。希望姓康的能拖住那人,让他晚点上来,就是撑不到那时候,也尽量多一会儿时间。

楼下,两个侍卫首领虚与委蛇,不过明显乐首领占了上风,沙首领被他言语挤兑得脸红脖子粗,也不敢反驳,直到用了晚饭才气冲冲地上楼去。

偏偏那乐首领还虚伪地说:“我都忘了沙兄楼上还有美人相待,罪过罪过。不过我看那美人确实很美,我也很心动呢……”

沙首领已经耗尽了全部耐心,实在不想再应付他,说一句“君子不夺人之美”,转身蹬蹬地上楼。

在他背后,乐首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听到沙首领上楼的脚步声,古微微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她坐在,蜷缩在角落里。

沙首领关上门就动手解身上的铠甲,嘴里不干不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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