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朝夕相处的男朋友,居然是自己要抓的人之一!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每日在他身边捣鼓了多少事情,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不知人家那才叫心机深沉呢!
“司徒曌,对付我这样一白痴你还用得着谋算这么久吗?”夏青手中断霓失了断霓,却也没有就此放手,他既揭了那伤疤,自己也别想好!
夏青抽出腰间缠绕的藤丝,可她人还没动他就先她一步将那藤丝抽出,远远的甩出去老远,也不知甩到什么,屋子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连番失利,将夏青气的微喘。
司徒曌却趁着此空档,一下欺身而上,将夏青紧紧的压在身下。一手钳制住她的两手,一手便去解她身上的衣衫。
因为没想着他会在今日过来,夏青早早便歇着了,衣衫换的也是较为随意的一件。方才又因为司徒曌扯掉藤丝的时候,多少带动了腰间的衣带,此刻他只随手一扯,那衣衫便已散开来了。
夏青纵有一身的本事,但在这人面前却总被制住,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此刻眼见自己腰间衣带已松,夏青下死劲儿挣开一只手来。
正想有所行动,却见司徒曌比她更快一步的将她藏于头发里的一枚发钗夺了过去,随手一挥那发钗便紧紧的钉在床柱之上!
“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司徒曌说着再次欺身上去,嘴巴已凑近那片温热,忽然脸上便是一痛。
啪的一声,脸上被甩了一巴掌。
夏青还要在甩,手却再次被司徒曌抓起,直接扭到了身后,接着便继续方才的动作。
他越是要靠近,夏青头便越是扭的厉害,司徒曌眼中不耐,到底腾出一手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这下终于老实了许多,嘴巴终于触到了梦想中那两片柔唇,司徒曌瞬间便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想狠狠蹂躏她,叫她再不敢同自己拧着来,叫她永远的只记住他一人,叫她再不怀疑自己的真心。他在她身上狠狠的压着,让两人之间在不留一丝怀疑的余地。
他在她唇齿间流连忘返,却在伸手触到她眼泪的瞬间整个人呆住。
听她略带哭腔道:“司徒曌,你掐死我吧!”
片刻之后,心中那股狠劲已退,他自她身上下来。稍稍替她整了衣衫,又将她往里面抱了抱,随即自己和衣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吃了那么多亏,总算学会了卖乖!瞧你现在一流眼泪,我便不能拿你怎样了,你总算抓住了我的弱点!”
夏青脸上眼泪越发的多了,双肩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黑暗中,司徒曌双手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扯了锦被将两人盖住。隔着锦被拥着她,缓缓拍哄着她,又低声叹道:“乖了,睡吧,我这些日子太累了,没精力在同你闹了,你让我好好睡个安稳觉吧!”
夏青却哭的更凶了些,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相处的那些日子里!
夏青整日闲着宅在家里,他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每次他一回来,夏青便如同一个孩子,时时粘着他闹着他。当初在一起时有多爱,后来发现欺骗时就有多恨!
再见时两人都刻意忘记了过去的那些日子,心中也只记得过去那些欺骗与背叛。却在这个深夜,被他亲自将那道伤疤揭开!
夏青天亮之时醒来发现司徒曌已经走了,屋子里已被人收拾过,却并没见有丫头留下的饭菜或者是洗漱等物。
塌边放着一套昨日自己所穿的衣衫,颜色是她最爱的白色。衣衫做的审视考究的样子,腰间腰带连同领口、袖口都是挑了金丝修成繁复的花纹。
夏青嗤笑着换在身上,没见着自己先前的鞋子,索性赤脚下地。昨晚的断霓以及藤丝还有那枚发钗都好好的放在桌子上,夏青将那些一一收好。
这时有声音自外面传来,夏青听声看去。
见他身上的衣衫不管是颜色还是花纹都一模一样,只是一件男装,一件女装的区别。夏青顿觉身上衣衫似长了刺儿一样的扎人。
他一进来便有丫头端来了饭菜,他人也不说话,也不管夏青吃不吃饭,只自顾着坐下吃饭。
夏青看了一会儿,转身出了屋子,独自在院中打了一套拳法,直到浑身冒汗了才停了下来。这时他已吃好了饭,也没同夏青说话,直接便出了院子,显然是要出去。
他刚出去不多久,就有丫头送了热水进来。
夏青知道是他命人送来,心里虽膈应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抵不住身上因为运动流汗而产生的不适。索性早就已经吃了人家的饭,也用了人家的水,如今却还要计较这些,不显得太过矫情了。
洗了澡之后,夏青到底没在穿那件衣衫,直接换了昨晚自己脱下的那件,这才觉得身上先前那扎人的感觉总算消失了。
换好衣衫出来,丫头又备下了早饭,这回夏青却没在作妖,直接坐下吃了早饭。
直到晚间司徒曌再次回来时,夏青已经睡下。
司徒曌在外面洗漱之后,穿好衣衫,再次和衣躺在她身边睡下。
黑暗中,夏青握紧了手中的断霓,心道若他今晚还敢动手动脚的话,她就自戕。
司徒曌心中叹息一声,一手将夏青抱住的同时,一手紧紧捏住夏青握住断霓的手,冷冷道:“别逼我把这些都收走!”
夏青银牙咬碎了也只在心里狠狠问候了他祖宗一通,随后才慢慢睡去。
两人如此生活了三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