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楼的手渐渐来到沈如故立领的旗袍上，他那温热的指腹擦过她露在外面的点点肌肤，开始解旗袍上的盘扣。p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她并未阻拦沈崇楼的侵略，她也懂得沈崇楼究竟想要干什么，她只是读不懂他的心思。p
不来赴约的人是他，不关心她这些日子去了哪里的人，也是他，失去承诺的人还是他……现在，如此欺负她又算什么？p
沈崇楼本能的欲想冒出来，身下让他神牵魂绕的女子，让他常常夜不能寐。p
他甚至有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心间骚动，是不是完完整整地得到了沈如故，就没有如此痛苦和不安了？p
“没别的意思，只想要你。”沈崇楼死死地盯着她，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似乎还在等待她点头准许。p
但是对于沈如故来说，最后两个字就好似给她判了死刑，他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果决。p
沈如故怔怔地望着沈崇楼深邃的眸子，她在他的身下发颤，那侵占的欲色犹如要将她淹没。p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挣扎，沈如故原本就贴了心要和他远走高飞。p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沈如故拽住他游戈而下的手。p
沈崇楼止住了手中的动作，等着她说话。“你为什么不来？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p
他为什么拿了信，还不来码头，让她一人等到天黑。p
沈崇楼瞧着女子闪烁着光亮的眼睛，那浅显易懂的情绪都在透露着期盼。p
没有成功逃脱父亲的掌控去往南京，是他的错，让她独自一个人这么多天，也是他的错。p
这些，他都认。p
“抱歉！”沈崇楼用着诚恳的语气对她道，脸上真诚道歉的表情，展现在沈如故的眼前。p
“我要的不是抱歉，我希望你也能果决一点回答我，愿不愿离……”沈如故蹙着眉，话只说了一半，他堵住了她的唇。p
沈如故怎么也发不出声响，他将她说话的语气好似都吞没了。p
沈崇楼急切的情绪在涌动，沈如故的眉越蹙越深，他瞧了一眼身下眉间带着忧色的女子，将身上的里衣一扯盖在了她脸上。p
她透过里衣，借着光，还能够瞧见沈崇楼模模糊糊的脸部轮廓，却怎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p
接着，旗袍被他一下一下解开，他早已经不再吻她。p
可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问他愿不愿一起离开江北，离开这片生他养他的地方漂洋过海去别的国度。p
感觉身上一阵凉意，沈如故的手不受控地要去扯开遮在脸上的衣裳。p
她害怕，陌生感像乌云密布在天空一样。p
尤其是感觉到他的手指正灵活地挑开肚兜的带子，她更是紧张地僵住，叫了一声:“瑾轩。”p
不叫还好，这样的叫法却给沈崇楼带来更大的欢愉，他向来喜欢听她如此叫自己，却总是显得难能可贵。p
真的要将自己给他吗，若他不要她也不一道离开，她是没脸活下去的。p
“别！”沈如故有些后悔了，带着求饶的口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