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中多次提到顽固派或者保守派与改革派的概念,其实,两者之间本身并没有多大的矛盾冲突,都是想让国人过得好。
**年的学潮,极少数人受到境外势力的教唆,妄想在中国实行三权分立,全面改革。
可惜,中国有中国的国情,很难讲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是不是别国的间谍。
时过境迁,好多人和事都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要没有山姆等国家间谍的指使,鬼才相信陡然之间爆发了全国性的运动。
徐世友比起伟人来,更加强硬,任何人想要破坏这种来之不易的局面,都不会答应。
当然,难免存在着矫枉过正的事情,甚至不少人大的校友,那一届之后的分配都不好。
不过,这些都是难免的,学生既然受了蒙骗,那也是成年人了,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既然你想跟着别人瞎起哄,那就必须接受教训。至于那些受了池鱼之灾的毕业生,只能说自认倒霉了,就是巫山来处理也是一样。
快刀斩乱麻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给西方国家一点机会。
在这样的环境下,曾经那些认为改革开放步伐过快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当然,享受了阶段性的成果,他们也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开历史的倒车,回到过去大锅饭的境地。
可惜,这些人中间没有形成统一想声音,只觉得发展太快,思想上老百姓没有跟上节奏,却没有具体的措施。
让保守派心里恨得直痒痒的是,曾经的改革先锋巫家人。却没有见到影子。
人家巫立行在纪委做得有声有色,谁敢说什么闲话?
至于巫山,忙着把雇佣军弄到欧洲呢。转眼之间跑到南洋做下偌大的事情。
尼玛,这样的人。谁好意思去说啥坏话?
但他们的心里肯定还是有怨言的,这不,韩静斋就过来了。
保守派之间的联合,并不十分稳固,而想拿巫家人开刀,大家都是一致的。
听到巫山的话,韩静斋也有些迷茫。
他并不是经济方面的专家,再说人家也说得有道理。
“韩老。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中顾委的同志研究下。”巫山趁机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你说!”韩静斋精神一震。
“改革开放以后,很多地方的同志盲目招商引资。”他组织着语言:“那些引进去的资金,究竟是商家自带的还是银行贷款的?”
“我们在发展的时候,要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那些虚幻的gdp,不要也罢。”
“曾经我在欧洛泰工作,当时就有些趁浑水摸鱼的想要进来,被我们打掉了。”
“樊城地区的教训。历历在目。既然倭国人在我们国家做下这样的事情,就应该列入黑名单,从此不让他们进来!”
“没有中国的原材料和市场。倭国人屁都不是!”
“再说了,我们先烈们抛头颅洒热血,难道后辈子孙反而要去资助曾经的侵略者?”
“巫山同志,你说得对!”韩静斋长出了一口气:“请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个意见转达过去的。”
之所以让他去说,而不是让赵立生等人开口,就是为了避免保守派扯皮。
由韩静斋来说这件事情,两边应该都能达成共识。
“闫书记。”他的脸色变得严肃:“我这次来,并不是给欧洛泰的同志挑刺提意见。搞经济工作。那不是我的强项。”
“复成啊,你要记住。我们只是带着眼睛和耳朵,来实地考察先进地区。”
“嘴巴就不用了,我能指导什么?对经济虽然不是一窍不通,却并不能用过去的观点来评判现在的形式!”
大体上还是好的,估计也只有张奎发满肚子意见。
可在这样的时刻,谁还关注他的感受?
“还是我们北疆啤酒好哇,”巫山惬意地打了个酒嗝:“老闫,你放心,来自上面的压力也许有,小的你自己撑着,大的我来帮你撑!”
“哈哈,书记,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闫海东今天很高兴:“您起先没看到张奎发的脸色,都快滴出水来。”
“他既然曾经当过市长,还是适当放权。”巫山劝慰道:“一味的打压也不成,给他找些事情做,让他觉得自己是欧洛泰的一员。”
说实话,北江啤酒,与整个维省的水一样,总是带着碱性。
其他人的感官,不一定有巫山的灵敏,他一喝,就能尝到淡淡的咸味。
这丫是没办法的事情,能看到各个地方的植树造林一天天在向沙漠深处迈进,就是最大的喜讯。
防风固沙,任重道远啊。
车子开出老远,还能看到闫海东不断挥起的手臂。
也不知道,下一次再来欧洛泰,是什么时候。
这里的一草一木,看着都让人觉得亲切。
回去的时候,巫山专门绕道百屯,从一百四到和风,再折回吉姆奈。
公路两边,看不到绿色的尽头,欧洛泰人民做了不少啊。
军营里,那些先天期的士兵,在境界稳固下来后,全身就像普通人一样。
他们也没有仗势欺人,真正在辅导西北军区的特种兵。
马上就要带着他们回京,走之前还得去一趟秘境。
如果非得要解释秘境进去的方法,就像输入密码一样,随时都在变化。
而输出的密码,就是进去的人的感知,只有秘境熟悉并允许你进去,才能按让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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