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普里马科夫很少佩服人。但你是其中之一。”他微微赞叹:“当时我们都觉得,你是不是傻了,平白无故去给戈尔擦屁股。”
“呵呵。他的破绽越多,我的机会就越大。”普西金耳机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他对着耳麦说了一句:“知道啦!”
他扭头莞尔一笑:“你的畔脚石已经过去了,想不想看他最后的结局?”
“现在?”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声音都有些局促:“要不我们去看看?”
说起来,他很憋屈的。
1988年11月被选为苏共?中?央国际政策委员会委员,1989年4月任中?央?委员,1989年6月至br />
在1989年9月举行的苏共中央全会上,他当选为苏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席,被任命为新成立的苏俄中央情报局局长。
然而。在苏俄,情报这一块,不管是国内还是国际的,都牢牢把持在克格勃手上。
尽管他出身克格勃,既然步入政坛,算得上脱离了那个组织。
克格勃的头号人物,牢牢把持着里面的一切。
说白了,他这个情报局长,不过是个空白的头衔,下面没有可用之人。
克留奇科夫可真狠啦。完全不顾自己出身克格勃的事实,把一切亲近自己的人,降职的降职。调离的调离。
弄到现在,普里马科夫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原本大家选他上来,就是因为他从克格勃起家,从而可以制衡这个暴力机关。
现在,那些对他抱着希望的人,都渐渐远离他。
“舍巴尔申不是和你关系特好吗?”普里马科夫抑制住自己的兴奋:“难道你连他一起?”说着,手往下面一砍。
“他太没自己的主见。”普西金眼睛看着天花板,像是在回忆:“而且你不觉得,他和克留奇科夫一样吗?就是维护戈尔的统治!”
时针已经指向了酒店。大街上虽然行人不多,喜欢夜生活的男男女女。现在才开始出门。
要说在莫斯科什么地方最好玩儿,那一定非喀秋莎莫属。
喀秋莎这首歌。描绘的是苏俄春回大地时的美丽景色和一个名叫喀秋莎的姑娘对离开故乡去保卫边疆的情人的思念。
这当曲。这首歌曲,没有一般情歌的委婉、缠绵,而是节奏明快、简捷,旋律朴实、流畅,因而多年来被广泛传唱,深受欢迎。
在苏俄的卫国战争时期,这首歌对于那场战争,曾起到过非同寻常的作用。
苏军系统的人,对这首歌曲几乎人人都喜欢唱,连不少武器都取了这个名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叫喀秋莎的夜总会,悄然在红场那里最繁华的地带开业。
曾经,有不长眼的莫斯科黑帮,妄想在里面去分一杯羹。
想不到,那些打主意的人,第二天早上,整个帮派的人都莫名其妙失踪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这一下,喀秋莎是彻底在莫斯科打响了名气。
别的娱乐场所,或许有警察或者克格勃经常光临,在这里,你只要口袋里面的钱足够,随时都是大爷。
不像一般的娱乐场所,这里根本就没有各色女人站在大街上揽客。
整栋大楼十八层,都是喀秋莎自己的产业。
在这里,你可以品尝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享用全球的美女。
门口的保卫人员,你看见就会觉得这里面很安全。
他们身上看上去并不是肌肉男,但曾经有好些孔武有力的壮汉,被这些并不粗壮的中国随手像丢垃圾一样扔在马路边。
没错,这里的老板据说是中国人,但里面黑种人、黄种人、白种人都有,甚至还有来自澳洲的棕色人种。
如果你是女人,看上了哪位小伙子,只要你给的钱足够,一样可以在里面消费。
如果你是男人,那简直就是你的天堂。她们每一个人都会不同的语言,让你觉得是在家里,而不是在外边。
也许在其他场所。消费者是大爷,男人看上女人。钱一丢,挺枪就上。
对不起,你得做检查,假如有病,喀秋莎不欢迎你,女人也一样。
“罗曼,你相信自己已经取得了他的信任?”巫从西穿着睡衣,目无表情。
他甚至没有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对面的红场。
他的办公室在十八楼,佛家说的什么十八层地狱,见鬼去吧,哥们儿是道家。
对了,叔也没说,天山派究竟是道家还是什么教派,但肯定不是那群光头。
“您放心,”阿布面对年轻的东方老板每次都很有压力:“普西金肯定是相信我,目前秋明油田已经全部到了手中。”
他突然止住了话头,让巫从西不得不回头。
本来。他也进入了先天,感知造就能观察身边的一切。只不过,这是一种习惯。
罗曼?阿布的脸上很是凝重。半天,他才有些纠结地说:“没想到,还有人也注意到石油产业。”
“噢?说来听听!”巫从西坐下来,示意对方也坐下。
米哈伊尔?鲍里斯维奇?霍多尔科夫斯基于1963年6月26日出生在莫斯科一个普通的集体公寓里,比阿布大三岁。
苏维埃体制下有两种资金,一种是现金,另外一种是非现金信用。
现金是稀缺的,在计划经济体制下,现金只能用在特定用途上。比如付给工人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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