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巴蜀系在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伤筋动骨。
本来十月份才决定换届,尚昆提前就把主席的位置给交了出来。
他的弟弟尚冰更麻烦,一份因为身体原因的声明,草草结束了任职生涯。
最惨的是程西同。由于他自己的不检点,问题多多,现在早就关进去了。
高层,甚至包括巴蜀系众人,对目前本系内良莠不齐,十分痛心。准备动大手术。
要不然,若干年后,这个系别只能成为历史名词,不再辉煌。
刘太蒙各方面都很优秀,更是徐世友的爱将。错就错在他出身巴蜀系。
尽管他本人并没有在凯县出生,但难免打上了巴蜀的烙印,和那个地方的联系一辈子都斩不断分不开。
曹学友去当军队内一号,也可以说是众望所归。
毕竟刘太蒙在中南半岛的成绩确实耀眼,取得了不少领土。
就地域面积的大小来看,和如今漠北雇佣军占有的区域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过,主席的位置你可别想了。”巫山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他来自巴蜀:“应该是东方身兼三职,副的吧。”
按照一般的流程,说不定明天。曹学友就会离开这里。
到了首都以后,估计就会接尚冰那一职,换届之后迅速上位。
这些年中国的事情波诡云谲,连巫山这个重生者都看不明白。
东方的上尉,在另一个时空是这样,现在依然如此。
他的从政轨迹。压根儿就没离开申江,更没有军队的阅历。
但高层就是这么决定的。不仅让他上来了,还准备党政军一号集一身。
或许日后平中华下令大打军队内的老虎苍蝇。就是在如今埋下的祸根。
从这两年东方的手腕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军队内字没阅历没资历,那就换听自己话的人过去好了。
厉超与巫从西一个囚室,他们俩好像一点儿囚犯的觉悟都没有,在那里谈笑风生。
看到大队人马进来,其实隔了老远,两人就收声了。
“哟,这不是我们风?流倜傥的从西吗?”巫山黑着脸:“既然你把别人当朋友,咋不多干些脏活儿累活儿?”
“这样,即便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以溜回莫斯科。现在倒好,你哥们儿出了事儿,你在一旁算是什么?陪宰吗?”
“那个巫”厉超马上就明白来的是什么人了,巫了半天,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厉家人,你还是叫我山哥吧,我朋友们都这么叫我的。”对他,巫山可温和了许多:“我查了你的年龄,是五九年的生的,我比你大了整整一岁。”
他转过身来:“曹司令员,同志们,我怀疑这个厉超同志很不正常。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一时之间成了孤儿,可见心里的仇恨有多大。”
“我不是学医的,但在西医方面应该有专门的名词解释。这种仇恨日积月累,也就是说,他拿起枪面对俘虏,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枪杀俘虏,肯定要上军事法庭。”他给这件事情定了性:“但是在作案的时候,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病人的话”
剩下的话就没有必要说了。
这个年代的人,特别是军人,还是很坚守原则的。
要是在后世去溜达一圈回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要说厉超有精神疾病的可能性,就是没有,律师们也会出招。
其实,国外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律师的作用就是来解决各种疑难杂症的。
想当年,一个富二代想追好莱坞的女星,放出话来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罗纳德?瑞根在公开场合露面,那富二代就举起了枪。
最后,那小子的律师打赢了官司,说他在开枪的那一瞬间,神智不正常。
尼玛,早正常晚正常,偏偏那一刻不正常?
法律就是法律,那富二代无罪释放,连山姆总统都没办法。
这事儿要发生在中国,那就只能说呵呵了。
最先懵的是厉超。他甚至都想大声说他很正常,然而瞬间意识到在帮自己。
巫从西愕然,曹学友愕然,张好古愕然,整个囚室的人都啼笑皆非。
这间囚室是按照标准的囚室准备的。水泥台边,有一排暖气管道,大家进来都有些站不了,还有人在外面的走廊上。
“哪个谁?”曹学友心里暗赞,只失神了瞬间,马上吩咐道:“政委的话你们都没听见吗?赶紧的。送到医院去检查。”
每个人的眼里都是笑意,旁边的人马上答应着照办。
在司令部,巫山自然有自己的休息场所,哪怕他不经常来。
不像是在以前的国土上,部队和政府间的距离短。不需要办公室什么的。
这里要是坐火车一两天都到不了,直升飞机还要三四个小时。
“你呀你呀!”巫山看着眼前的巫从西,恨不打一处来:“依照你的功力,为什么要他出手?你弄死个人比喝水还简单!”
“叔,不是我不帮!”他立刻叫屈:“您不知道啊,说不定他真疯了,说是要亲手处决追杀自己父母的仇人才会有报了仇的快?感!”
“还是年轻啊,”巫山叹息着:“现在我们俘虏的白人。差不多十万。”
“这些士兵服服劳役也就出去了,但那些当官的呢?要是他们知道被俘之后连生命都无法保障,不造反才怪。”
“叔。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