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情幸美要说什么她可以装作没听到,但是这件事她却是万万不能让幸美出头的。
“是你公公亲自提出来的,又不是我要求的,他既然提了就该办啊,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说话跟喝凉白开一样喝完就忘了。”
小幸有点着急,抬手抓了抓后脑勺:“那个——妈,这个事情我想好了再跟您商议,爷爷的寿辰也还有一段日子呢。”
只好先搪塞过去,等过阵子在跟卓亮商议怎么劝。
只是希望卓亮也不要因为站在妈这边才好。
等幸美好不容易走了她也舒了口气,张姐却站在身边说:“我看亲家母这话说的也没什么错,您的性子太温润,对一些事情都不在意才让人更以为您好欺负,您手上有了权力,也多参加点什么活动,别人见了你的权位跟能力自然就不敢再随便在你身上点火。”
小幸抬头看着张姐:“张姐,难道别人打我一巴掌我不会还手不想闪开吗?只是敌在暗我在明,根本没办法防备我才会受害。”
如果别人真有心要害死她,她再怎么有能力恐怕也是要死的。
张姐听着她的话并不是觉得她说的没道理:“但是现在太太根本不管家里的事情了,整天在家养病,老爷跟老爷子也不怎么回家,现在一直住在城东的别墅。”
她却是不知道傅家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他当真也没再回去看过何悦跟傅柔吗?
他都是为她做的那一切,小幸不由的有些低落却只是淡淡一笑:“我们今天先不说这些了,刚刚喝汤太多好腻,现在可不可以吃点水果?”
张姐点头:“马上端过来。”
小小幸拿着手里的芭比娃娃到妈妈怀里:“妈妈!”
然后把娃娃放在她的眼睛上,一双小手用力的摁着电池的地方,直到开始唱歌,然后得意的看着妈妈。
小幸低着头不由的笑开:“我们小小幸好厉害了呢?好有力气。”
小小执手里拿着玩具枪,然后指着小小幸:“别——动!”
小小幸转头看着弟弟那严肃的样子,转瞬就泪汪汪:妈妈,妈妈——
一滴眼泪也没掉下来。
小幸看女儿那委屈的样子不由的看向儿子,他严肃起来,还真像个为人除害的——不对,她儿子长大了难道要当警察?
不要吧?
虽然人民公仆都很威武,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一定的危险性,他还是去继承父业,或者去背着画板到山上画画山水好了。
小小执看着姐姐躲进妈妈的怀里:“羞羞。”
“你——坏蛋!”小小幸立即争执起来。
“你羞羞。”小小执抬起小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意思是你不知羞啊,一点小事找妈妈哭。
“哼!”小小幸气的掐着腰,然后从妈妈的怀里离开。
小幸坐在那里看着姐弟俩置气,两个小萌包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这是——什么功夫?”小幸忍不住问了句,因为张姐已经站在沙发后面。
张姐笑了声:“只有你在的时候他们才会这样斗气,您不在的时候啊,他们俩乖巧的很,有阵子几乎整天跟着总裁去办公大楼。”
小幸转头看着张姐:“去他的办公大楼?”
“对啊,后来总裁一出门他们俩就跟着,也不哭也不恼,就是有个小委屈样,总裁看着不忍心就带着一起去上班了。”
她不由的笑出声,却是庆幸。
想来这么小的孩子也懂事了,因为见不到妈妈而格外的懂事,也怕爸爸再走了才一直跟着爸爸。
眼眶不自禁的红润:“真乖。”
这样一声之后小小幸立即笑了起来,小小执眨了眨眼转身去别处玩了。
这样多好,一对儿女都这么懂事,她的心很容易就能被填满。
她已经好久没有在摸摸自己的画板,站在窗前半坐在椅子上,柔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画板,竟然那样想念。
“您不在的时候,总裁也常常坐在这里,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小幸不自禁的哽咽,她知道,他肯定很担心她。
如果她真的出事,这世上最担心她,最受不住那个打击的,其实肯定是他。
不是她不相信父母,但是她从小在外,跟家里的情分始终是那么短。
而傅执……
她知道,自从他承认他爱上她的那天,他的人跟心都在她身上了。
虽然他不太擅长倾诉心事。
于是她拿起画笔:“我给他画幅画。”
张姐点点头便退下了,她便拿着笔在画板上轻轻地描绘着,她想着他抱着书在沙发里看书的样子不由的有了那样的念头。
她还没画过他的全身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画好,反正自己素描轮廓比较——在行。
自己认为。
傅执在办公楼开会,一开就是一上午,等到快中午了,吃饭也没什么胃口。
倒是看着桌上的手机,不管严连跟武陵在吃就拿着电话离场。
两个男人一边吃,一边拿着酒杯碰了碰:“他干嘛去?”
“还能干嘛?给他老婆打电话。”严连似乎非常了解他的动作。
也果然,是在给她打电话。
小幸在作画,所以楼上的手机她没及时听到,谁知道当她爬上去接起来的时候某人非常不开心的来了句:“怎么才接电话?”
“我在楼下——手机在楼上。”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