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积极的节奏,似是这一夜要有一场大雨。
他靠在床头抽着烟,听着雨响,心绪难安。
但是这场雨并没有维持很久,等到天亮的时候,雨就停了。
近来似乎经常这样,大半夜的雨就悄悄地下一阵子,天一亮,雨就走了。
仿佛一个人,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但是,来过一下子,怎么会留不下痕迹。
早晨外面的草尖上都是雨滴,那珠子是透亮的,大大小小各不相一。
小幸起床后便去了厨房准备早餐,家里多了一个人做饭也会有心情了。
也或者,只是想让自己专心的做一件事,来移开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不用一直想那一个问题。
傅执到了办公室,严连跟过去,看他脸色不好却还是忍不住问他那件事。
“萧游的事情真是你做的?”
“你去找人在调查一下,主要首发的那家报社,无论用什么办法。”他只低低的说了那样几句,并没有回答严连的话。
严连知道他近来心情很差便没有继续纠问,只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办。”
然后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中午的时候严连回来:“那个记者已经辞职了!”
傅执皱起眉望着走过来的男人:“没找到?”
“没有,我去过他住的小区,已经人去楼空。”
傅执眯起眼,精明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愁云,垂着的眼帘一下子掀开:“你有没有想到什么人?”
“当然!”严连上前,坐在他对面的椅子里。
“张合!”
两个人互相对视,眼眸里都很睿智,异口同声。
是的,还有那个人被忽略掉了。
“当初凌越便是靠着他的关系才打听到你妈妈的事,也就是说,凌越当初很有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严连说。
“凌越肯定会告诉他,就算凌越不说,他出了钱,自然有人告诉他。”
“所以那老东西是趁着你这阵子一直跟卓幸分居才钻了空子,他肯定以为这样一来你误会卓幸,然后你们两家的联姻自然也就到头来,傅家跟卓家从此成了仇家,老死不相往来。”
“张合那老东西知道卓亮的性子比较火爆,肯定会猜测你们两家很有可能会大打出手,甚至不惜闹的你死我活,他肯定是因为公司被我们收购所以才走了这步险棋。”
到此刻傅执已经再也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严连也不再多说,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就是误会了卓幸,严连不自禁的叹了口气:“其实我也觉得卓幸不可能是那么狠绝的人,她只是性子有点刁钻。”
“哦?你以前是这么说?”傅执可是想着当时兄弟们都说是他得罪了小幸那个看似好脾气的。
“那时候不是事情太突然嘛,正好你又在跟她闹脾气,还弄个女人来气她,她那么小性子的女人,我们当然会乱想。”
傅执不再吭声,只是打开了旁边的烟盒,不自禁的又点了根烟抽起来。
真是一分钟也停不住了,对于这烟。
小幸又开始在家写稿子,却是望着这个家里的一点一滴都是失落,不由自主的看着桌面的手机,想起那次戴娇来找她说的事。
中午两个女人在电视台旁边的餐厅里吃西餐,戴娇说:“你总算想通了,你早就该出来工作。”
“我想尽量在幕后。”小幸提出自己的要求。
戴娇微微一滞:“为什么?你这么好的形象要在幕后那太可惜了。”
小幸只低低的一笑:“我不想太招眼了,这阵子已经身心疲惫,最好外界连我在电视台工作也不要知道。”
幕后很多无名英雄。
戴娇想了想,虽然觉得可惜,但是小幸的身份特殊,于是她点了点头:“我帮你问问,尽快给你答复。”
小幸很感激:“谢谢!”
“我们之间客套什么,对了,你知不知道苏秦已经被辞退,现在那个位子换了安顾的。”
“那次碰到苏秦,她说过了!”小幸点点头,坦言。
“你碰到苏秦?她说什么?”戴娇想那女人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小幸笑了声:“她说她恨不得我那次死在外面。”
戴娇挑眉:“她倒是很坦白。”
小幸却只是淡笑了一声,早就把人性给看透了。
“不过安顾倒是让我很吃惊,现在做的东西都很实际,虽然不可能独占鳌头,却也算是中等往上。”
小幸也点头认可:“原本他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是不是有点怀念上学时候青涩的爱情?”戴娇眼神暧昧的问,看到小幸现在精神状态有点差。
小幸笑了笑:“过往始终是过往了!”
两个女人吃完饭之后便是各自忙开了,小幸被家里太后招回去:“那天你哥哥在他同学婚礼上打了一架你知道吗?”
“嗯,听朋友说了。”小幸喝着咖啡低低的道了句。
幸美看着她那一副冷静自若的样子不由的叹息,许多话要说出口,终是没说出来。
对女儿的亏欠让她不敢在太多的数落,她知道,女儿的性子虽然不怎么好,却是很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如今也不会劝她离婚,也不会劝她跟傅执套套近乎什么的,只是希望她能别活的太累。
“有没有打算再去工作?”幸美问道:“若不然去酒庄吧,现在我跟你爸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