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瞪他一眼,却是无奈叹息:“真是败给你了!”
然后端着酒杯就到唇边,却是闻到酒味才想起什么,看一眼立即放下。
傅执笑了一声:“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节目?”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却是忍不住问她,想知道她的当场反应。
小幸抬眼看着电视,一副很正经的样子,淡淡的道:“你是我丈夫,你妻子主持的节目,你该看一看,给个中肯的评价。”
“中肯的评价是?”傅总装深沉,微微皱眉,却是满脸笑意。
“中肯的评价呢,就是——不是贬低哦。”她突然想起来,她老公可是很会贬低她的。
比如她把一件事情做的太好,他就会说她太强,让他没有余地发挥什么的。
她转头望着他,一脸的警惕。
傅执就勾住她的肩膀让她到怀里:“傻瓜,认真看节目!”
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坐在一起这么认真的看一起节目。
小幸不由的靠在他的怀里无法跟他斗气,浑身软绵绵的只想一直靠下去:“不知道看完这个之后有没有球赛。”
她的声音有些哑,或者是太安静的关系,嗓子有点痒。
但是她的心却那样真。
傅执低眸看她一眼,然后笑了声,两个人就那样躺在沙发里看剧,他的酒喝完之后她把自己的给他。
他笑,无奈挑眉:“你想把我灌醉?”
她不由的叹了声:“你老婆才不舍得你的身体。”
她最疼惜他的身体了,就怕他喝醉了伤了身体。
前阵子听说他抽烟很厉害她就吓的要死,才在那种时候还要关心他叮嘱他。
他请吻着她的发丝:“嗯!”
他信,那时候她的性子其实是可以完全不理他的,但是她却还是忍不住,哪怕是让自己那么痛,那么难看的在他面前,她还是说了那些话,只为了让他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之后她看着节目竟然又忍不住落了几滴泪,还跟他说:“那个小男孩的家庭特别困难,当时我就想,我们家要是能收养他就好了,但是人家爸妈也未必同意。”
“傻瓜,全世界那么多可怜的孩子,我们收养的过来吗?”他低声道。
“可是做点事情总是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啊。”她抬眼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一下子就没了办法。
他想,或者他也该开展一点慈善事业?
虽然自己其实一直都有在做,而且傅家有专门的基金项目。
但是看着老婆这么有爱心,哎,他想,或者他可以做的再大一点?
或者有一天她不用再去做主持或者任何工作,她只要在他建的地方当老板就好了。
看着她流泪的样子再也不忍心让她看下去了,自己主持的节目,并且已经现场哭过一次了,现在在家还这么煽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举杯喝了一口酒之后便是抬手捏着她的下巴。
那性感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捏着她下巴,然后一双眼望着她柔软的唇瓣,小幸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再然后就哽咽了。
喉咙里滑过一道甘甜,不,涩的很。
但是那味道,因为被加热过之后格外的让人终身难忘。
她还是第一次被他灌酒的时候有这样的感觉,热辣,大脑空白,无法言语,满脸通红到耳根处。
这时候不同以往的喧嚣热闹,反而是寂静,只有他们俩的空间里。
他的眼神不似是曾经那样冰冷透底而是多了些柔情——不,是赤条条的疯狂。
那个眼神,她只是看一眼便垂下:“傅执!”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嗓音也有些沙哑。
小幸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心跳那么快,不自禁的有些喘不过气,好紧张。
“那个,看节目?”柔荑指着电视。
他却是那么认真的看着她:“人就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还要看着电视屏幕发痴?”
要看也要看本人嘛。
小幸被他一句话弄的有点痴傻,听不懂。
也不要紧了,反正他已经不等她那么多。
当他抱着她回卧室,她羞涩的在他怀里:“不回家了吗?”
“这也是我们的家!”
曾经,这才是他们的家。
其实小幸也比较喜欢这里,不过太久不回来,感觉房子里有些冷冰冰的。
不过不用担心,因为很快就暖和了。
后来她趴在他身边要死过去,他却在轻抚着她的黑发笑的很开心。
“你还笑的出来?昨晚就差点把我累死,今晚又来!”
她又难过又羞愧,却想着连个男人也满足不了她还怎么当个好老婆?
但是要满足她老公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呜呜。
“我不是怕你太无聊?这样多好,你现在乖乖的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想!”他笑着说。
“谁说我什么都不想?”她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趴在那里休息。
还不服气?
傅总直勾勾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小妻子,话说小几岁的感觉还真有点老牛吃嫩草。
不过他觉得挺值得。
她的性子不像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他也不是年纪一大把的大叔。
而且幸福执着明明就是最合适的,绝配。
后来两个人真的去看球赛,都穿着睡衣呆在沙发里。
小幸靠着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最后才想起来:“小柔说大家一起去参加跟阮家的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