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觉得自己被他的眼神给要挟了。

他笑都不笑一下,下一刻被子就被他扯到地上,吓得她大叫。

他却扑上去:“让我看看更好的地方。”

“我身上哪里还有更好的地方?”她慌张的说。

“是吗?在我看来最好的不是太阳,而是你。”明明该是很好听的话,但是那一刻她却慌张的只剩下大叫。

“你饶过我吧!”

“我也想!”

——

于是,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她竟然又被他给上了,走之前还对她说:以后别让孩子上这张床!

小幸疼的要死,起床的时候几乎要不会走路。

当她好不容易下了床,张姐跟另一个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饭,傅执跟孩子们都已经吃的差不多。

不自禁的埋怨的看了他一眼,直到他抬起眸冷眼望着她,她才又低头。

“少奶奶早!”

“你们早!”小幸几乎已经笑不出来,她甚至觉得多做一个表情身上某处都疼的厉害。

而那个让她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人,竟然就是她面前这个她最最疼爱的丈夫。

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男人在某些方面,真是有着惊人的力量。

他都不会疼吗?

佣人们自然不会对他们的生活指手画脚,知道什么也装作无知,但是她还是觉得挺羞愧的。

但是怎奈男人就是这样的男人,让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他说一不二,不能给她一个商量的余地。

吃完饭两个人一起去送孩子上学,她坐在车上看着他领着孩子们往校门口走,那一刻她就想起了一个故事,老母鸡领着一群小鸡在啄米。

当然了,傅总怎么回事老母鸡,那么——公鸡?

小幸立即把自己不该有的心思给压制住,万一被他看穿,那她恐怕又要遭罪了。

而且不是身体遭罪就是心灵遭罪。

反正他能伤害她的方式实在是有太多种。

哎!

车子重新上路后车厢里就安静了许多,甚至安静的让她觉得有种危险地味道。

但是他也一直没说话,她偶尔的抬头看他两眼,也看不出他开不开心,但是她想了想,自己也没做错事情,所以就没问他。

因为有时候本来没问题,问着问着,问题就出来了。

到了办公大楼他们俩一起往里走,还是引起不少瞩目,问候声从来不会断,傅总一向都是冷面人,小幸只好微微点头,偶尔微笑。

因为一个领导如果总是保持着那种微笑,其实也是蛮无语的。

领导总要有点该有的威严,这一点她其实也是从傅总身上学的,还有华大小姐,她亲爱的嫂嫂。

张小凡看到傅总的时候立即站了起来:总裁!

秘书没回来,老板就已经回来了?

张小凡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是结果是没有。

小幸看着张小凡的眼神:怎么?

“我昨天还跟老板秘书通过电话,说是今天晚上的飞机啊。”张小凡只好说出实情。

小幸也是略微一滞,随后却笑了笑,管他是因为什么提前回来,因为她更好啊,不是因为她的话,反正也没什么坏处。

“昨天晚上你跟赵总坐在一起,今早又上报纸了!”张小凡跟着小幸进了办公室,把一份报纸送到她的面前。

小幸只是吃惊的抬头看她一眼,在看到张小凡脸上的惆怅表情后才低头拿起报纸看。

呵,果然又上了。

小幸看着报纸上的内容却不自禁的想到来办公大楼的路上他沉默的样子,难道他已经看到了?

好吧,反正大家都会看到,多他一个不算多。

小幸静静地看着报纸上,赵总是个不错的人,但是跟她放在一起,怎么看也怎么不般配。

没有夫妻相就是没办法,连自己都看不过去。

“照片拍的不好,给这家报社打电话,以后再报道这种新闻把照片拍的漂亮一点。”

“——是!”张小凡震惊的望着她,被她的话堵的一句也说不出来。

可是真的要打那种电话吗?

傅执进了办公室不久严连也进去了:“怎么这么快回来?”

那时候突然想她想的发疯,就想抱着她跟她纠缠不清。

深邃的眼眸一滞,陷在自己的回忆里而已。

严连半个字不知道,只是好奇的望着他。

“收尾了,剩下的张秘书就能解决。”多余的借口一点也没有。

严连点了点头:“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吧?昨天晚上卓幸在宴会上跟姓赵的那小子的事情。”

傅执沉吟了一声:看了!

然后打开自己桌上的一份文件,稍微皱着眉心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像是有些头疼。

“今天一早宴会的发起人就给我打电话,说打你的手机打不通,昨晚卓幸跟赵总只是坐在一起聊了会儿天卓幸就回去了,没做别的,一定让我跟你澄清一下。”

傅执突然抬起头眯着眼望着眼前在解释的男人:“我是那种分不清对错的人?”

竟然被质疑?

严连一下子睁着眼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不可否认在集团内部他还算是——算是偶尔讲理吧。

但是在卓幸的事情上——

严连微微皱眉,然后假笑了两声:“还好!还好!”

傅执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叫还好?

十点钟会议,俩人一起到会议室,卓幸又受到那种嫌弃的目光,因为傅执在,所以她当做没看到这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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