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筑基修士,丁广可不敢有丝毫大意,他眼睛一直盯着金新,见他弹指后虽然看不到有任何异常,但丁广知他绝不会无的放矢,于是赶紧催动早已准备好的土阵盘。
金新的攻击虽然仍是透墙而过打到了丁广身上,但毕竟势头减弱了不少,丁广这才硬挺了过来,如若不然,他即便不被金新这波攻击干掉,也会因为退到山头下方而被砸死。
金新颇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丁广,突然身形一花,再出现时已到了耿憨的头顶,而他原来所停留的地方则从地面上冲出几只藤蔓张牙舞爪的向金新扑去,但金新似乎料敌先机躲了开去。
丁广暗道可惜,他的狼狈样多少有些演戏的成分,就是打算给金新来个出其不意,没想到这戏白演了,人家根本不看。
耿憨见金新出现在自己头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想也不想的就把手中一枚丹丸往上抛出,自己则侧身飞向一旁,那丹丸滴溜溜的飞到了金新面前,耿憨面露狂喜。
却只见金新一口气吹出,就像吹小虫子一样把那粒丹丸吹到了远处,这时丹丸才“砰”的一声炸裂开来,原来是耿憨的独门炸丹。
丁广眼见如此,不由得心中一暗,这金新实力太过高强,出手游刃有余,一口气也能当武器啊。正在这时,金新一挥手,吴华身后的山头也砸了下来
丁广喊道:“你他妈的大自然的搬运工啊憨子,华子,动手”说完丁广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手中的阵盘已经换成了金阵盘。
丁广身子未落地就已激发了金阵盘中的音波攻击,随着“嗡“的一响,金新在空中的身形略微一顿,表情变得凝重了一些,除此之外还是没有其他异常。
但就是这微微一顿的机会,耿憨已经高高跃起,把轻身符的效用发挥到了极限,耿憨时间掌握得极好,当金新重新恢复行动能力的时候,他已用双手牢牢抱住了金新的双腿。
金新“嘿“的一声,右掌往耿憨背上打去,但耿憨依旧不肯放手,反而把金新的双腿抱得更紧了。金新的手掌在快要击中耿憨时,突然一道绿光闪过,金新只觉得这一张打在了棉花上,全无受力点。
金新这才吃了一惊,刚想带着耿憨飞离,只见地上又是几株手臂粗的藤蔓拔地而起,就乘着他这一犹豫的工夫把他死死缠住,耿憨双腿也盘在藤蔓上把金新死死拉住。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这时,吴华身后的山头才轰然落地,而吴华也迅速蹿到金新身下,金新已然再次抬起手来往耿憨背上打下来
随着绿光一闪,耿憨的巽山环再次挡住了金新这破石开山的一掌,耿憨口中“哇哇”大叫,脸上汗如雨下,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吴华高高跃起,左手一伸抓住了金新的脚踝,右手抡起,把掌中的两枚符往金新脚上一拍,那两张符顿时化为几许细小光点钻入金新体内。
吴华大喊一声“撤啊”随即手一松掉到地面上,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就眼见一个大屁股往自己脑袋上砸下来,吴华猝不及防,被这屁股压倒在地,随着他掉下来的是耿憨。
吴华一把推开耿憨的屁股,却又见一个屁股砸了过来,“砰”的一声,吴华的脑袋在地上砸出一声巨响,原来是金新也掉了下来,三人滚做一团
这次进攻由丁广首先发起,他用金阵盘的音波攻击出其不意的给金新来了一下,金新虽然无甚大碍但也停下了不断移动的身形,而耿憨则钻到了这个空子抱住了金新。
随即丁广又用木阵盘催出藤蔓死死缠住金新,吴华乘机扑上来给金新拍上了一枚重力符和一枚遮眼符。他落地后,耿憨再也挺不住了,也跟着摔下来。
而金新被重力符所暗算,暂时失去了浮空能力,所以也一同掉了下来。
金新目不视物,但坐起身来就双掌齐齐推出,竟然是分别打向耿憨和吴华,准头丝毫不差,想仿佛还能看见似的。吴华大喊一声:“憨子顶住”然后把耿憨往身前一拉
耿憨一句国骂尚未出口,就觉得一股庞大的力量将自己掀飞,而身前的绿色光罩则“啵”的一响化为无有。
二人紧紧抱着,如同坐云霄飞车一般尖叫着冲了出去,一直飞到一处山壁下堪堪停住。
二人惊魂甫定,就听得金新那里传来一声“砰”的巨响,二人正要直起身子张望,却见一个胖胖的身影径直飞来,快如闪电
耿吴二人坐在地上行动不便,只得抬手护住嘴脸,而这时那身影已然如炮弹一般轰在他两身上。
随着三声惨叫同时发出,三人又滚成了一团,不过这次没有金新,而是丁广加入了进来。
丁广怒道:“你不是用了遮眼符吗怎么这个老东西还看得见似的”原来丁广乘着金新双掌推出耿憨和吴华之时,他拿出一粒炸丹偷偷往金新身上一抛。
哪知金新就跟明眼人似的把手一挥,那炸丹竟然奔着丁广就来了丁广吓得魂不附体,连忙退开几步,但炸丹早已被他自己激发了,这时爆了开来,丁广便被炸到了耿吴二人处。
这粒炸丹还是耿憨在自己上巽山时给的,他曾说道“不求此丹能炸死敌人”,好家伙,这乌鸦嘴太灵了,果然没炸死敌人,倒差点把自己给炸死。
幸好炸丹爆炸时跟自己隔着点距离,加上又用了金甲符,所以才没受重伤。
吴华委屈道:“我是用了遮眼符啊,难道对筑基老东西没用吗”吴华一提到“筑基”二字丁广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