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修士见两个水魂兽出现,不待他们发出攻击就把手一挥,两个水魂兽顿时烟消云散。
白袍修士发出“嘿嘿”一声轻笑,笑声中似乎有些兴奋。他看着前方的灰雾沉吟了一下,转头对丁广说道:“今日运气不错,水魂兽威力不大,老夫要走远一点。就算找不到莲子,但莲茎、莲叶应该没问题。”
丁广见他看起来年纪轻轻,居然自称什么“老夫”,想必他实际年龄应当不小了,只不过他年纪应该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果然是狗金丹。
丁广点点头道:“前辈神功盖世,在下正好随前辈进去见见世面……”
白袍修士摇摇头道:“越是深入莲池,毒雾的腐蚀力越强,水魂兽的数量会变多,威力也相应增强,而采集莲子必须由修士亲手摘下,所以我无法带着你进去,你……”
丁广大喜,他忙不迭的说道:“在下明白,明白,在下就在莲池边等前辈,祝前辈大获成功……”
“不,你不明白,”白袍修士冷冷的看了眼丁广,丁广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妙,他刚把手伸进口袋,就发觉自己又无法动弹了。
金丹修士真是太可恶了,无声无息的就能控制别人活动,事前连个招呼都不打,太没礼貌了。
白袍修士说道:“我一会出来再为你驱毒,放心,死不了的。”
此话说完,丁广只觉得自己在身不由己的往他的防御罩外面移动,丁广大骇,这莲池的毒雾岂是可以随便乱开玩笑的?
丁广想开口大喊,想挣扎,但全身仿佛被五花大绑,根本动不了,连张嘴说话都做不到。
这时,丁广已经被白袍修士移出了防御罩,四周的灰雾一拥而上,顺着丁广周身的毛细孔就往里钻,丁广双眼圆睁,只吓得要晕过去,过了一小会,丁广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白袍修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丁广一番,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把丁广往后一甩,丁广擦着堤坝地面飞出,停下时刚好落在莲池外面,就像是有人抱着他,把他放在那里似的。
白袍修士身前又出现了两个水魂兽,他把注意力转向身前,再次把水魂兽打散后,他猛的往前疾驰而去,很快就消失在浓雾之中。
莲池边重新变得静悄悄的,仿佛根本没人来过似的。突然,莲池边坐起一个人,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随即松了口气。
这人正是丁广,他心有余悸的看着前方的雾气,心知刚刚真是凶险,那白袍修士把他推入毒雾中时,那些毒雾很快就钻入体内,丁广立时觉得全身发麻,然后就是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丁广以为自己定然挂在这里了,但也就是在此时,他感到胸前一凉,所有的不适感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丁广大喜,他的胸前挂着三样东西,一个是装着珍贵物品的小袋子,一个是银冰罩玉牌,还有一个是坎山珠。
丁广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坎山珠,它能过滤外围阵法的毒雾,当然也能滤掉莲池毒雾。丁广索性假装晕过去,从而被白袍修士甩出了莲池。
平心而论,白袍修士虽然不在乎丁广的性命,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杀死丁广,只不过他并不了解莲池毒雾的毒性,若没有坎山珠,丁广绝对会被毒死。
丁广装晕并非没有破绽,只不过白袍修士无法用神识探测丁广,他对于丁广的独特之处有些好奇,但毕竟没能挡住莲子对他的诱惑,因此他决定先入莲池。
丁广爬起来就往回走,他准备立刻去一趟“教堂”,他要去通知吴华、耿憨和冰仙子赶快撤,欧能请了个金丹修士来对付他们,为今之计只能赶快跑路。
他刚跑出一百多米,突然听到一声尖利的破空之声,丁广脸色大变,难道是那狗金丹追上来了?他顾不得琢磨,连忙撑开银冰罩。
丁广眼前银光一闪,一个光罩形成,但刚形成就“砰”的一声破碎开来,随即一股庞大的力量撞击在他胸前,丁广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往后飞出。
也不知飞出多远,丁广在昏昏沉沉中觉得身子砸在地面上,这一砸倒是把他砸得清醒了许多,丁广只觉得浑身的骨头仿佛寸寸断裂,且胸口憋闷,似乎吸气都困难。
丁广第一时间先拿出火、金两阵盘打开,然后摸出一粒疗伤药塞入到嘴里,这才艰难爬起,抬头看向前方。
只听得“咦”的一声,一个白色身影从天而降,此人打扮跟“狗金丹”一模一样,也是一剑门的人,这人骨瘦如柴,一身帅气的白袍穿在他身上根本撑不起来,而他的下巴更是尖得如同刚整过容似的。
这才是最正宗最天然的锥子脸,蛇精脸,说瓜子脸也行,只不过是葵瓜子而已。这种脸的主人居然是个男的,要是到了地球会让多少女人嫉妒啊。
“蛇精脸”手持一根一尺长的短棒,眼带疑惑的打量着丁广。
丁广盯着他手中的短棒,心知刚刚就是这个东西打了自己,由于速度太快,连贼藤都没来得及示警,幸好银冰罩挡了去大部分力量,他身上的金蛛丝宝衣又卸掉了一些力量,他这才堪堪保住小命。
丁广盯着“蛇精脸“,他不敢动手,因为他不知这个一剑门的修士是不是又是个金丹修士,丁广突然发觉神识是多么重要,除了能提前发现敌情外,还能探知敌人的实力,哪像现在两眼一抹黑。
蛇精脸开口问道:“胖子?你是丁广?还有其他人呢?”
丁广不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