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睚眦咬到之后,向北不敢去触碰睚眦,只能拼命的晃动身体,想要把睚眦从他身上甩下来。不过现在的小睚眦就好像是粘在了向北脖子上一样。任凭向北怎么晃动身体,它都紧紧的吸附在向北的脖子上。睚眦的嘴巴贴在向北的脖子上不断的涌动,没用多久,向北的样子就开始萎靡了起来。
在挣扎的过程当中,相本几次都想雾化逃生,不过他的身子刚刚变得模糊起来的时候。睚眦就在向北的耳边低声吼叫了一声。这一声吼叫在我和孙胖子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向北听了之后,浑身就是一震,随后他外散的身体再次紧收了回来。任由睚眦继续在他的脖子上面吸吮着。差不多一根烟的功夫过后,向北的身子开始迅速的缩小。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多久,几分钟之后,向北竟然被小小的睚眦吸到了肚子里。
将随后一丝向北的黑气吸进了肚子里之后,睚眦也开始变得萎靡了起来。它强打精神最后看了孙胖子一眼之后,张嘴轻叫了一声“嘎……”这个字出口之后,小睚眦再也坚持不住,就这么倒在地上,重新的呼呼大睡了起来。
确定了向北完全被睚眦吸到了肚子里面之后。孙胖子才过去将他的亲儿子抱了起来,随后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自己的背包里,嘴里面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到底是亲生的,就是这么够意思,见到亲爹被人欺负了,就出来帮亲爹我拔创。不是我说,真是没有白疼你……”台匠吉扛。
孙胖子的话刚刚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孙胖子笑了一声,随后拨通了电话,说道:“孟大妹子,没事了。向北的分身已经被我收拾了。动动手指头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说了你还不信,那么问我干什么?。对了,你师父金瞎--金北海现在怎么样了?嗯,那么你别等我们了。先送他上医院吧……”
挂了电话之后,孙胖子回头对着我说道:“辣子,金瞎子要交代。不是我说,本来这次去香港本来就是要看他最后一眼的,想不到还可能是真的最后一眼了。你说好好的没事,非要自己方自己,遭报应乐吧?”
“不对啊”我看了孙胖子一眼,摇了摇头,说道:“金瞎子不是说他还有二十几岁的寿命吗?这日子也没到怎么就最后一眼了?”
“大概是刚才玩铜钱少十年的寿命,身子吃不消吧。”孙胖子说话的时候,眼睛瞄向了蹲在旅行车车尾,正在蹲在地上不停打颤的卜庆晟。说道:“大个子,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当初敢进大宅子抓鬼,现在就看见这一点东西,你就受不了?”
“当初我压根就没见过鬼。”卜庆晟实在受不了这份压力,当下说出了当天进了金瞎子的大宅子捉鬼的事情。敢情我们都小看了这个卜庆晟,当初他在汕头街头正经跟着一个马路牙子上算卦的赛半仙学过半个来月的奇门遁甲之术。要不是那个赛半仙被警察抓走,现在他可能还在赛半仙的门下学本事。
后来卜庆晟顶着赛半仙的名号,被人请去金瞎子的大宅子捉鬼。卜庆晟进了大宅子之后,开始只是藏在大门内玄关的位置,并不敢往里面走。他只盼着在这里熬一晚,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就出去跟外面的村民胡说八道一番。希望外面的人看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个一百两百的红包。
就在天色刚刚黑下来的时候,卜庆晟去墙角小便的时候,无意当中在墙角两侧发现了一个古怪的图案。这个卜庆晟并不陌生,竟然是当初的正牌赛半仙教他奇门遁甲的时候,出现过的禁鬼阵。这种阵法并不是真的要去禁止鬼魂,而是把它们圈在一个范围之内,不让这些鬼魂出去。
卜庆晟虽然看着五大三粗的,但他不是笨人。马上明白了这是有人将鬼魂禁锢在宅子里,当下他按照赛半仙的叫他的法子,一泡尿坏了金瞎子摆设的阵法。最后,卜庆晟又在其他的三个地方将其余的禁鬼阵一并除了。破坏最后一个禁鬼阵的时候,卜庆晟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阵阴风从大宅的里面吹了出来。在飞沙走石当中,他隐约的看到了几个朦朦胧胧的影子。要不是他连续四次的用自己的尿水坏了禁鬼阵,现在膀胱已经空了。见到这个场面卜庆晟能直接的尿出来……
卜庆晟咬着牙等到了第二天天亮,吃了外面的村民送来的早饭之后,他开始乍着胆子在大宅子里面游荡起来。当初哪位真正的赛半仙更卜庆晟说过,发现了禁鬼阵之后,一定要在周围仔细的寻找一番。一般有禁鬼阵附近就会有重宝出世,卜庆晟在大宅子里面查看了小半个月之后,终于在里面一间房子的墙壁上发现了奇怪的凸起。将外面的墙皮扒开之后,露出来里面那六枚锈迹斑斑的铜钱。
能把铜钱藏的这个么严实,着几枚铜钱就一定是什么宝物。卜庆晟从大宅子里面出来之后,去了广州的古玩市场,不过在里面逛了一圈之后,里面收藏古钱币的行家没有一个人能说出来这六枚铜钱的来历。铜钱上面除了几个古怪的符号之外,连个字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东西。
在广东得瑟了些日子,将村民给他的酬金都败光了之后,卜庆晟又想起来当初村民给他的不是全款,这才又继续回来要帐,想不到直接撞到了枪口上。
孙胖子听了之后,看着惊魂未定的卜庆晟笑了一下,说道:“不对啊,那面墙我也看了,哪有什么墙皮被拔掉的痕迹?不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