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毛居然没死,还回到林沫的身边,可它咬了雷木水,这个问题太严重了,叶紫心里既高兴又不安。
思来想去,叶紫掏出了家里的积蓄,还在鸡窝里挑了五只小母鸡到玉角镇市场卖了,顺带买来了两**“紫竹酿老窖”,外加两条好烟来到了黄双强家里。
“黄村长,事情是这样的,乌毛只不过是条狗,它不小心咬了雷木水的屁股,我……”叶紫很少求人,说话有点不利索。
“什么都别说了,这事我知道,恕我无能为力。”黄双强吐出一个烟圈,直翻白眼。
“这事只有黄村长才能帮到我们。”叶紫想起雷乙救过他的命,雷神医的名号还是他帮雷乙从雷神医那儿抢过来的,就说道:“雷乙那天出手不知轻重,幸好还能凑效。”
“你一说这个老子就来气,那天他给我喂的可是羊粪,还故弄玄虚要我婆娘的头发做药引,分明就是整我,这事我还没找你儿子算账呢。”黄双强翻脸不认识。
叶紫心里咯噔一下,她万万没想到雷乙救了他,他还反咬一口,这种人求他是没用的,心一下掉到冰窟窿里。
“对了,我还是跟你挑明了吧,那天就算雷乙不整我,我也会自个醒过来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一村之长,他戏弄我就算了,你还有脸来叫我为小寡妇出头?”
“你——”
黄双强一副无赖村长的模样,令叶紫恶心。
叶紫觉得没必要呆下去了,捉起桌子的烟酒就要走,黄双强鼻子一歪道:“雷乙喂我羊粪,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是他老妈,应该替你儿子做出补偿,这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再说你儿子在我婆娘的脑袋上拔毛,她现在还气着呢,我可不想她伤害任何人,毕竟我是一村之长,我也不想搞得太难看。”
总算认清黄双强是个怎么样的人,这事就当买个教训吧,烟酒当喂狗了。
叶紫气愤地走出黄双强的家门,刚到家门口,雷三哥一脸焦急,踩着电动三轮车过来,叶紫喊道:“三哥出什么事了?”
“平伯摔倒了,昏迷不醒,我得送他到医院。”
叶紫胸口一下揪紧,平伯今年都八十一岁了,俗话说,小孩摔大,老人摔死,这一摔八成难活命了。
而且,他是村里的孤寡老人,靠社区低保过活,哪有那么多钱治病啊。
“那快点,别耽误了,等雷乙放学了我叫他去医院看看。”
雷三哥开动车子就走。
迎面而来的是雷娜,叶紫没看见雷乙,心里更加焦急:“雷娜,雷乙呢?”
“妈,我在这儿呢。”雷乙刚好从山上下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变成狗为了躲避,这种非人的滋味,罄竹难书啊。
“平伯摔昏了,三哥已载他去医院救治,你快过去看看吧。”
“好嘞。”
“等等。”
叶紫进了屋,卖了小母鸡换成了烟酒,落入黄双强的狗嘴,现在全部家当也就剩下五百块,递给雷乙道:“先挂号抢救,住院的钱再想办法。”
雷乙心里一苦,虽说自己能为人治病,但重大的病症还是要到医院里去的,而且,诊所才刚刚开始,自己还没挣到钱。
雷乙踩走雷娜的单车,脚下灵力顿生,急速赶过去。
来到玉角医院,三哥见到雷乙大喜:“雷乙你来得正好,我去挂号,你帮忙看着点。”
“好的。”
雷乙将身上的钱递给雷三哥,雷三哥接过就跑。
雷乙见平伯已被推进急救室,但没有医生过来,逮住一名护士小姐道:“护士姐姐,怎么医生还不过来抢救人呢?”
“等等,要先缴押金,医生开出药品才能施救。”护士小姐还算客气。
“可是病人不能等啊。”
“这个我也没办法。”
“那押金要多少?”
“一万左右。”
“啊——”三哥哪有一万块啊,他压箱底掏出来都没这么多好不好。
雷乙直翻白眼,医生的职业道德呢?
见急救室里就平伯一人半死不活地躺着,雷乙推门进去,噏动鼻子,嗅觉转换为视觉,平伯的脑袋里出现一摊淤血,原来是脑出血啊。
情况危急,雷乙想也不想掏出银针,手指导出灵气,一针就扎进平伯的脑袋里。
“你在干什么?”刚才那名护士小姐走了进来,瞪大双眼道:“你这样会死人的,还不快点停手。”
雷乙捻转着银针,灵气一丝丝地输入,平伯大脑里的淤血一点一点地缩小。
“快住手,刚才医生已查看老人的症状,说他撞伤了脑袋,十有**是脑出血,你这是要整死他啊。”一名美女护士扑闪着大眼睛,焦急万分。
“护士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呢?”雷乙一边捻转银针,一边挑挑眉,见她焦急,证明她心底不坏。
“你真是不可理喻,拿生命当儿戏。”美女护士恼怒了。
“拿生命当儿戏的是你们医院吧,人家没钱就不抢救了,这是哪门子的规定。”雷乙满脸嘲讽。
“弄死人你得负责,跟医院无关。”护士小姐扒下口罩,气得直喘气,胸脯一鼓一鼓的,怒道:“医生已在配药,很快就要安排手术了。”
“咦,你鼻子小巧,樱桃小口,戴口罩就埋没你的美貌了,当护士真委屈你了。”雷乙笑笑,心道等你们医生配好药,还没手术平伯就死翘翘了。
“你小子还有心情开玩笑,老人八成跟你是有仇吧?”
美女护士被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