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和林沫两人抬来了皮箱,这么大的一笔钱光看着都令人不安,还是赶紧找雷乙解决吧。
跟在后头的是雷三哥和刚刚出院的平伯,见到一伙男人跪在雷乙面前,都有些呆萌,像是一帮演员在演戏,干脆站得远远看好戏。
“人家都欺上门来了,不能就这么算了。”雷乙喊道:“小青,刚才被掐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叫她过来。”
见到剧情逆转得狗血,苏小青一阵呆愣,被雷乙一喊,总算回过神来,说道:“她叫王小华,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王小华害怕地走了过来,雷乙说道:“你过去,狠狠地掐回来。”
“不行啊,我——”王小华摇头。
“我既然说了,你就要做到。”雷乙的口气不容人拒绝。
“好吧。”
王小华怯怯地靠近张俊堡,却不敢动手,雷乙再次喊道:“你不掐,那么他只有死了,所以你掐他就是在救他。”
王小华想起过去的种种,没少被张博他们欺负,狠下心来,捏住张俊堡的胳膊,咬牙掐了下去。
“啊——好痛啊——”
张俊堡磕头的时候连血都磕出来了,都没哭,可现在竟然眼角飘出眼泪。
屈辱的眼泪。
这个辣眼睛,没人能看得懂。
“小娘炮过来。”雷乙喊道。
小娘炮见喊,一拐一拐地走过来,刚才张俊堡的那一脚踢得不轻。
“他刚才踢你一脚,你补回来。”
“不行不行,雷哥,我只剪头发,不会踢人。”小娘炮玩起了剪刀手。
“那随便你。”
“剪刀伺候。”
一个小妹拿来了他的特剪,小娘炮接过,“咔嚓咔嚓”手起剪落,张俊堡的平头上左右两边个出现两个字,从左到右读就是“雷乙哥我”。
四个字非常灵动,如果没有精湛的手艺,根本咔嚓不出这么具有灵性的书法作品来。
雷乙一阵昏厥,喃喃道:“雷乙哥我?虎头蛇尾,什么意思?”
“不是啦,不是啦,后面还有两个字。”小娘炮脸上竟然一阵羞红道:“坏仁,你转过脑袋去。”
张俊堡不敢不听,脑袋转了过去,在他的脑勺后面还有两个字“爱你”。
雷乙哥我爱你!?
“咯咯咯,炮哥啦?”
“不是不是,炮哥是想,保护他的女人。”
“啊,那我们今后都是雷哥的女人啊?”
“像雷哥这么帅,又这么酷,你是巴不得吧。”
“不对不对,我们当然,可炮哥他也爱上他了怎么办?”
“凉拌,那就要看雷哥爱谁谁了。”
小妹们站在发廊门口,窃窃私语,都逃不过雷乙的耳朵,雷乙诊所跟雷乙发廊凑到一块,今后可就热闹了。
无奈啊。
被一个男人爱上,雷乙表示呕吐,双眼一瞪吼道:“滚,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
小娘炮撒腿就跑,躲进了发廊。
张俊堡和张博一愣,没有反应过来,雷乙双眼一瞪道:“各位是不是要留下来吃个便饭?”
他们这才回味过来,道了声“谢雷哥”,如获赦令站起就跑,一会儿就无影无踪,连个屁都没留下,只有地上几撮毛发。
“小娘炮你跑什么呀,我又没让你滚,让那些坏仁都误会了。”
雷乙想想刚才那几个字,心里一阵恶心,这家伙该不是个玻璃吧?
扑通,扑通。
雷乙回头一瞧,铁叉和杠子双双倒地,昏迷过去。
哇靠,不是吧?
雷乙鼻子一噏,查看了他俩的状况,心里一阵感动,这两个家伙还真能扛,铁叉断了一根左肋骨,杠子断了一根右肋骨,在“天狗星”的威力下,铁汉都受不了啊。
虽然两人运内气止住了血,但毕竟受的是重伤,硬是坚持到现在,为的就是跟随雷乙,为的就是吓跑张俊堡。
如果他俩先倒下的话,雷乙少不了要亲自动手打架了。
想想正午了,午饭也没吃,空腹支撑到现在,再铁的爷们也扛不住啊。
真兄弟啊!
将他俩弄进诊所里,雷乙不敢拖延,即刻将他俩都扶上看诊病床,拉上帘子道:“我为他们治病,你们都不要看。”
“雷乙,你还怕我学了你的医术啊?”苏小青瞪着雷乙。
“脱下他们的上衣。”
“啊,那算了。”
雷乙坏笑,都不知道她扮演的是护士,还是发廊小妹了。
将灵气一丝丝地输给他二人,两人肋骨断折处已融合,只是断口处还嫩,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还得上山找些草药敷上才行。
这一次耗费了雷乙大量的灵气,雷乙掀开帘子,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雷乙,换上衣服吧,别负了女警官的一番心意。”林沫拿着一套衣服过来,说话的语气有那么一点怪怪的。
钻回帘子里,换好衣服,朝林沫小姨面前一站。
林沫小姨瞧了一眼雷乙,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喃喃自语道:“雷乙,你长大了,变成帅小伙了。”
“小姨,我一如既往地帅好不好。”雷乙不要脸一下下。
苏小青还有诸位小妹都围了过来,都说雷乙帅死个人啦。
雷乙老脸一红,自己原本脑瘫儿一个,如今嘴不歪,眼不斜,腿脚端正,腰板壮实,一切仿似在梦中。
叶紫惊异儿子的变化,用脚踢踢皮箱道:“雷乙,这么多钱你想怎么处理?”
“妈,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
雷乙转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