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采汐带着雷乙和雷娜来到别墅。
这套别墅一直就葛采汐一人独住,葛富埕和林姗两人另有住处。
葛采汐一出生就注定是家里唯一的继承人,所以,葛富埕一开始就培养她的独立特行的性格,凡事都得靠自己。
唯有这样,她将来才能担当起集团的重任。
别墅里有四名保镖,包括老黄在内,以及保姆张阿姨分布在别墅的三楼和楼下住,这样,万一小姐发生什么事,他们都可以反应过来。
这别墅雷乙来过一次,那次他陪着葛采汐睡了一个晚上,所以他轻车熟路的。
葛采汐交代保姆张阿姨为雷娜安排房间,自己带着雷乙直奔楼上,来到自己的房间,拿起张阿姨为她备好的衣服说道:“雷乙,我要洗澡去了,你等我一会儿啊,千万别跑了。”
葛采汐将房门反锁了,连窗户也关好,上次让它跑了,害她想念了好久,这次雷乙是铁定跑不了了。
一会儿,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雷乙鼻子一噏,葛采汐的影像就拉到自己的面前。
哇靠,肌肤赛雪,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瘦削的地方瘦削,简直美到无度,如果她嫁给王,将是祸国殃民的主儿。
雷乙强制自己不去想她,在床侧蹲下。
“雷乙过来。”
啊,不是吧。
这样不好吧,姑娘,我是不完全是条狗的,我的心理还是个人的。
葛采汐轻唤雷乙不得,干脆吸着人字拖跑了出来,雷乙差点爆掉眼珠。
近距离的葛采汐真要人命啊,只穿着一条粉红小短裤,上衣薄如蝉翼,连奶冻也省掉了。
“看你陪我跳舞,都累坏了吧,你的皮毛也脏兮兮的,过来嘞依,我帮你洗洗。”
雷乙狗眼一翻,下一秒就被她牵着狗鼻走了。
葛采汐仔细地为他冲洗,当她的小手伸向他的小腹时,雷乙倒吸了一口冷气。
突然,葛采汐憋红了脸,手一抖,身子一颤道:“原来狗狗长这样的啊,怪不得那条小母狗要缠着你。”
雷乙感觉自己快要挺尸了。
随着“砰”一声轻响,葛采汐尖叫起来,她的脚不小心踩到了落水口,嘴里直叫喊:“哎哟,痛死我了。嘞依救我啊。”
雷乙张开狗嘴,要咬她的脚脖子,又怕咬伤她,干脆朝她的小短裤一咬,用力一拉,她的脚总算出来了,红肿了一小块。
可她的小短裤却裂开了,白嫩的翘腚晃得狗头一阵眩晕。
像上次那样,雷乙伸出舌头为她舔砥伤口。
她的脚踝味道不错,可下水道的味道尚存,又是一番五味杂陈。
洗好澡,葛采汐还不打算放过他,用吹风筒为他吹干皮毛,吹得他体温暴增,频频伸长舌头。
“好了,嘞依,今晚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可以陪我上床睡觉了。”
哇靠,雷乙狗眼连连翻白。
你还能让一条狗怎么办,乖乖的吧。
可好戏还在后头,葛采汐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一条绳子,抚摸着雷乙的狗头道:“嘞依,上次被你跑了,都想死我了,这次,我绝对绝对不能让你跑了,来,乖乖地听话。”
尼玛,还玩这个?
难道葛采汐是个腐女,喜欢这一招?
救命啊。
雷乙眼睁睁地看着葛采汐用绳子绑住自己的前爪,另一头绑住她的手腕上,还用力拉了拉,确认万无一失,她才关了床头灯,爬上床睡觉。
雷乙无奈,只好陪着她躺倒在床上。
反正自己也累了,雷乙眯上双眼。
葛采汐习惯用大腿夹住东西睡觉,雷乙的后肢少不了又是一番摧残。
心理的折磨更胜一筹,简直无法入眠,她的睡姿太迷人啦。
当葛采汐翻身将他的狗头揽入怀里时,雷乙直接喷出了鼻血。
被这感性尤物抱住怀里,还能坐怀不乱,我还是个男人吗?
“你是我的好狗狗。”
“啊?”
“你是我的英雄狗狗,嗯嗯嗯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我就是个男人啊。”
听着葛采汐梦呓呢喃,雷乙也确实是累了,提起几个真气,强将自己的心火压制下去,然后迷糊地睡去。
天微微亮之时,葛采汐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双腿紧紧夹着雷乙的狗腿,嘴里嘟嚷:“嘞依你好得意啊。”
可瞬间发现不对劲,这条腿强劲有力,而且滚烫滚烫的,很像一条人腿,鼻子还闻到一股男儿特有的气味。
不禁双眼一睁,接着尖叫起来。
雷乙被吵醒,急忙捂住她的嘴道:“采汐是我。”
葛采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犹如遭雷击一般的定住。
“采汐你别喊,我这就松开你。”
真该死,都睡过头了。
雷乙轻轻地松开她的嘴巴。
“雷乙,怎么会是你。”葛采汐震惊无比,而且她还恐惧地发现,嘞依不见了。
“雷乙?嘞依?难道你就是狗狗嘞依?”
雷乙凑了过去,在她的额头一点,嘴角浮现出一个弧度道:“你说呢?”
“你一定是嘞依,我绑在你手上的绳子就可以证明。”
“什么绳子,我没听明白。”
葛采汐瞪大眼睛,手里根本没有绳子,难道昨天自己都是在梦里?
这一切都是虚幻,都不是真的?
“你说,你为什么会到我的房间里?”葛采汐怒目而视,他虽救过自己,但不代表就得以身相许吗?
“我说我是一条狗,你相信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