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早就没有了温度,她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唤了一个下人进来给自己打水洗漱。
之后便去看了叶沅菱。
不过……很不幸的是,她感冒了!
然后就被叶沅菱训了一顿。
再说南宫玦。
他从云楚那回来了之后便被南泽皇帝给传唤到了宫中。
皇宫。
御书房。
坐在高位上的男人,也就是南泽皇帝,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南宫玦,停下了手中批阅奏折的笔。
“玦儿,你那天带回来的女人是谁?”
南宫玦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知。”
“不知?”他轻笑一声,“人是你带回来的,你怎么会不知!”
南宫玦话中带有嘲讽之意,“那女人冲撞了本王,自然是带回我王府处死了。”
南泽皇帝很明白,这句话更本就是在敷衍他。他也没有捅破,但心中是极为不悦的。
南宫玦可是从未把他这个父王放在眼里的。
“玦儿你还在怪父王当年没有救你的母妃?”
“没有。”
南宫玦说没有可是南泽皇帝不信,“玦儿,父皇知道你还是介怀此事的,当年……”
“够了!”南宫玦喝到,这老头怎么就听不懂呢!他都说不介意不介意了,“父皇要是无事的话,本王就先行告退了。”
“等等……玦儿,不过一个月便是年关,你今年要进宫吗?”南泽皇帝带着询问的语气说。
“不了。”果然,还是和以往一样的答案。
“那春宴呢?”
“不……”本来南宫玦想要拒绝,但是想想春宴各家臣官女眷都会来,南宫玦就改口了,“看下吧。”
南宫玦这样说,南泽皇帝实属意外,“好,父皇当天定会给你摆好座位。”
“父皇要是再无它事,本王就先走了。”
“好。”
南宫玦起身,拍了拍墨袍上不存在的灰尘就出了御书房。
一出宫门,坐上马车,南宫玦就唤来了暗卫,“这个管家在位太久了,是时候该“送”他去见见他祖宗了。”
暗卫知晓南宫玦话中隐晦的意思,道了一声“是“,便走了。
“舒明。”
“主子。”在外驾车的舒明恭敬道。
“春宴过后,我们就去东大陆,好好准备,准备。”
“是,舒明知道。”
南宫玦闭目养神,很快就到了睿王府。
刚下车,就听见一阵哀嚎,接着就见管家连滚带爬地从睿王府大门出来。
“王爷……王爷……老奴……老奴不是有意的……老奴不是有意的,看在老奴在睿王府工作了快二十年,每天都尽心尽力地服侍您的份上,放过老奴吧!王爷……”
老管家哭的一把濞涕一把泪,让人看了心生怜惜,也会看在是自己府上老人的份上放过一马。
但他是谁?他是南宫玦,“是啊,老管家的确对我“尽心尽力”地……监视。”,这句话到了南宫玦嘴里,却变了一个韵味。
老管家瞬间脸色煞白。
“老管家犯了本王的禁忌,念在老管家是本王府上老人的份上,来人啊,好好“送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