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都被上万的晋**马攻进来,巷战通宵却不见回军救援的武**队,任何人也知道出大事儿了。
能不这么认为吗?佛师也心中嘀咕独孤墨是凶多吉少。
他率军出去奇袭齐**营,结果镇守城池的自己却迎来了齐军的攻城,换谁都觉得奇袭军完蛋了!
虽然难以置信,但晋都巷战的情况令佛师坚守不住了。
于是,佛师趁着天亮时最后的一点黑暗,带着几个亲随高手,丢下了仍在坚持的武国士兵溜了。
倒霉的是,刚出城难逃不久,就遇上了打劫完独孤墨败军的博广侯军马。左国师博通长老就在其中!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博通道长带着徒儿马砖,大战佛师上百回合。
佛师本就实力不如博通道长,若非当初背后偷袭,也不会令其受重创。此刻博通道长已经在博广侯府由吴喆给了上等疗伤药丸,虽然不是混血丹药那般神效,但在吴喆的导气归元下,伤势好得七七八八。
师徒俩抖擞精神,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崇高宗旨,当场格杀佛师,报了叛国大仇。
侵入晋国的武**势,到此已然宣告全线崩溃。
吴喆得胜回到了晋都,第一件事儿不是去见宗智联或者去晋王宫,而是抄了佛师的宅邸。
果然,所获颇丰,佛师逼问的情报和捞取的各种财富,都在那里来不及运走。
莫说金银珠宝汗牛充栋,就连银票都是装满了两大箱子。
玄武士兵在吴喆的指挥下,控制了这些财富。经过向世子请示后,移交给了在晋王宫的宗智联。
“我说,那个总自恋啊,咱贪了五十万两哦。”吴喆在移交财物时,对宗智联如此明讲。
扈云娇、穆清雅等人在休息,世子也非常大度地让两人独处,倒不介意被旁人听到。
“五十万两白银?这简直是鲸吞!”宗智联翻了个白眼儿。
吴喆一耸肩膀:“哦,你误会了,是五十万两黄金。”
宗智联白眼儿都翻不起来了:“五十万两黄金……这是晋国半个国家的一年赋税啊!”
“你心疼了?我可是有嫡系的部队了,需要犒赏一下。而且冒了多大风险,费了多少心思帮你,难道还算多了?”吴喆抗议:“特别是让你登上城头,做出夺还晋都的代言,这已经算是很便宜的代言费了。”
“代言?”
“就是典型发言。”
“哦,代言。但这代言费太贵了!”宗智联抱怨着,当然心里根本没心疼这些钱。他可不像那位贪婪的父王。
“切——你也好意思说。这五十万两连收缴总数的一成都不到,大约只是三厘!”吴喆撇嘴:“可见你晋国腐朽到什么程度,这么多的财富被官宦贵族贪墨了。”
“那些人早已经被养的贪得无厌。不然也不至于全然无力与武国抗衡。”宗智联叹了一口气。
另外,我们还得感谢独孤墨那帮家伙呢。”吴喆笑道:“还有哪些贪墨者,如果有幸存的,让他们一起死在晋都之乱中吧。我安排人去帮你下手。”
“就这么办。我姐姐平安无事,也能安排一些可靠的人手给我。不过这些事情最好不要由晋国人做。”宗智联点点头,知道可以趁乱收拾寻常时候不好下手的贵族。
“你姐姐平安就好。”吴喆又想起晋王:“对了,你父王如何了?”
宗智联深吸一口气道:“人已经去了……”
“……”吴喆知道这个结果,但看着宗智联不说话。
宗智联知道吴喆想法,缓缓摇头:“不是我动手的,是晋后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