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龙老是去齐国私会情人去了?”吴喆一脸八卦地问蟒老。
蟒老老大眼珠子一翻:“怎么可能?”
“那么在那里有私生子?”吴喆又问。
“……”连豹老在旁都汗颜了。女孩子怎么都往这种方面去想。
“私生子什么的何须他亲自跑一趟?”蟒老嗤之以鼻:“龙老再怎么也是超一流的高手,怎么可能为了这种小事就去齐国一次?”
这回轮到吴喆汗颜,似乎这个时代如果孩子多了,就不太当回事情了。
特别是身份比较不值钱的私生子,非是嫡长子的这些孩子,也就比老奴身份高不了多少。
“若不是这一类,我可想不出蟒老怎么还敢透漏给我了。”吴喆嘻嘻笑道。
“啊?“蟒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吴喆笑道:“估计是有人故意让你这样讲给我听的?”
蟒老脸色微变,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虽然他的脸色变化几不可查,甚至于墨王子都没有察觉。但在吴喆的观察力之下,些许的肌肉痉挛都无可遁形。
看见蟒老的细微脸色变化,吴喆心中了然,但很快转移了注意力道:“快说,是不是三圣宗撑不住了,龙老出了个主意让你找我来求助?这些话都是龙老想告诉我,才编造给你的对?”
“啊,哈哈哈……”蟒老尴尬地笑了两声:“晴公主在我们三圣宗门口摆擂台招夫,实在太过尴尬了。就连皇上都觉得丢面子。下了命令说要找人压一压晴公主的傲气。”
“对嘛,你就该实话实说。”吴喆一副总算被我套出底细来的样子:“是不是龙老怕那位什么晴公主太过闹腾,真的在三圣宗招了个驸马给皇室丢脸搞出大笑话,他就找了个借口遁走,让你来担任临时的理事长老了?”
“哈哈哈!周姑娘真是神机妙算!”蟒老大笑。
“呵呵呵,咱们周姑娘睿智,将你们的小心思都猜了个透彻?”豹老在旁得意道:“我家墨王子的智囊,岂是等闲与之的?”
“那位晴公主出身民间,我料想骤然成为公主,想必心气极高。指不定与皇上哪句话顶撞上了。倔脾气上来。偏要自己选驸马。所以才在三圣宗门口摆下擂台。”吴喆心中暗笑,却故作胸有成竹继续道:“皇上觉得丢了面子,却因为刚刚册封不好立刻阻止。龙老也为难怕出麻烦,结果最后不知谁人出了个主意。想找我去打擂。”
她如何想不明白。这里面只怕大有文章?只是自己身在敌国。何不将计就计暗中观察?还有龙老到底去了哪里?莫非他们又怀疑我了?
吴喆思来想去,还是会一会那位晴公主,虚与委蛇一番好了。
豹老一时没转过弯子:“为什么请周姑娘去打擂?”
“这样都是女子。由我击败其他所有男子,落不下口实了。想必这位公主是赌气,临时冒出来的点子规则未能详尽,摆擂台招驸马没说一定是男子。所以那位出主意的人,想到了由我去的漏洞,旁人便当不成驸马了。否则若有男子得胜,难不成公主真的要许人了?
蟒老虽然鲁莽,但毕竟人老奸猾,听吴喆说的头头是道,居然将事情编的比原本策划的还要圆满,连忙顺水推舟地瞪圆了眼睛,故意惊讶道:“周姑娘不愧是智囊,我虽然不知道细节,但只怕姑娘猜测得八九不离十。”
“岂敢,小时候被关在屋子里,胡思乱想而已。”吴喆吐了一下舌头:“我也曾无数次寻思摆擂台招夫君。此刻想来不过是赌气乱想而已。”
“原来是同病相怜。”豹老笑道:“周姑娘若是摆擂台,那排队打擂的人怕是要排到齐国去。”
三个男人皆笑,吴喆则呸了一声。
豹老介绍道:“晴公主是要寻出能在三艺上战胜自己的人,作为自己的夫君。”
“驸马要比三艺?”吴喆好奇:“什么三艺?”
蟒老吞吞吐吐想了半天,一拍巴掌总算说全乎了:“好像说是诗颂、女红和棋纵。”
吴喆嗤之以鼻:“就是作诗、针织和下棋嘛,搞得那么文绉绉的。”
蟒老笑道:“这可不是我说的,你若是诋毁晴公主,怪罪下来别找我算账。”
吴喆根本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变本加厉道:“她用女红来考量男子,也真是胡闹。保不定就找个娘娘腔。”
独孤墨哑然失笑:“那么周姑娘你倒是最合适的人选,总比让晴公主选个娘娘腔来当驸马的好。”
吴喆眼珠乱转,打趣道:“我若当了驸马,岂不是不用在公子手下打工,可以过上吃喝不愁的好日子了?”
四人一起大笑。
“周姑娘能来解此难题,老夫代龙老谢过。”蟒老拱手朝吴喆作礼。
吴喆连忙还女子的福礼:“龙老和蟒老托付信得过,乃是小女子的荣幸。”
“周姑娘毋庸客套,还望平息晴公主的胡闹才是。”
“只是丑话说在前头,小女子才德疏浅打擂失败,莫要怪罪才是。”
到了三圣宗门口,远远看到那边围了上千的人。
纷杂的人群中一个大擂台,扎红披彩,虹飞霞绕,只是看到了诸多侍女,尚未瞧见正主。
围观者里面一圈是皇家侍卫和两百御林军,似乎在维持秩序。
外围就是不少三圣宗的弟子,或是一些武林人士了。
至于寻常百姓,根本近不得擂台,只能在几百步外远远看热闹。
“平日里肃穆的三圣宗门口,想不到竟然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