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沈阳的兵马数量来说,如果跟随鳌拜前行的部队不与配合的话,凭借皇上的名义,以及拥皇派的力量,实在是难操胜算。而保护鳌拜的讷谟、葛褚哈并没有派人秘密联络,说明此二人可能有了别的心思。或者被囚,或者被收买,反正是暂时指望不上。
“走,转道去宁古塔。”卓布泰擦干眼泪,断然说道:“手中有兵将,就不怕老三翻脸。让他们在建州挡着明军,咱们先稳固了宁古塔之地,再看形势作计较。”
“可阿玛的仇呢?”达福咬牙切齿,并不甘心,“就这么算了?狗屁的太师一等公,我看就是心虚,才用这空名收买人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卓布泰苦口婆心地劝道:“现在行动,咱们的胜算不大。当然,也不能带着人马凑过去,得防着他们下手。所以,暂时离得远远的,让他们跟明国拼斗好了。”
达福想了想,一跺脚,“好,就等他们被打得稀里哗啦,要投到咱们的宁古塔时,再跟他们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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