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乔,就是李特助,他应到:“嘉弋,车子可能出了点问题,我临时调派了车辆,现在已经到酒店门口了,具体的我路上再跟你细说可行?”
“好。”王嘉弋起身就往大门走去,李睿乔紧随其后。
郭有天虽然也跟着出来,但他并不同行,李睿乔把调派来的司机换下后,这位大叔就可以下班,而他要等人来拖车去检修,还要忙一阵。
车子离开了酒店,他们没有发现,在酒店对面的马路边,有人藏在一辆白色的商务车里,用望远镜把刚才大堂里发生的一切收入眼中,并拍下了照片。
前往王家老宅的路上。
司机李睿乔把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一遍,后视镜里的人神态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他猜不出他心里有何想法。
他继续道:“,我觉得极有可能就是路振东,因为你拒绝路小姐的事,他为此一直耿耿于怀,觉得丢颜面丢尽,也认为是你……”
认为是你害了他女儿这句话,他最终没有说出口,且后视镜里的人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
他一沉默,王嘉弋转回头,平静道:“不管是谁,还使什么手段,只要有证据,就立即报案。”
“是。”李睿乔顿了一下,“对了,八点二十分左右,之云小姐来过电话,她说等你忙完了给她回个电话。”
“好。”王嘉弋淡淡地应了一声,却没有回电话的意思。
李睿乔暗自叹了一口气,每次看到这个学弟清冷的模样,他就不禁想起曾经平和温暖的他。
那时他有心事偶尔还会倾诉两句,他也还能看得出来,可如今他什么都在藏心里,他也猜不透了。
车子行驶了几分钟,车上的人都没有说话。
下一个路口等红灯时,又是李睿乔先开的口:“那个女孩,要不要查一查?”
王嘉弋:“嗯。”
仍是不带一丝波澜的反应,不过这一个“嗯”字,足以让李睿乔领会,这事是必须干的。
他这个学弟,一有心事,就喜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画画,若无旁事打扰,他能待上一整天不吃不喝。
四天前,他在画室里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倦意惺忪地交给他一幅画像,让他交到公司旗下的天数传媒,作为网剧的宣传海报。
画上的女孩,同刚才那位江小姐,模样长得几乎毫无二致。
当时,他是下达命令,他也没有多问,但心里一直有个梗,直到刚才见到那位江小姐,或许这其中有故事吧?否则她怎会跑得如此之快。
真的,跑得实在是太快了!
……
第二天早上。
江一一被闹钟吵醒,她起床时才发现浑身酸痛乏力,连按掉闹钟都非常吃力,摇摇晃晃地去刷牙完洗脸,本来应该换衣梳妆出门的,她难受得干脆倒在床上了。
是发烧了,三十八度三,陈若因给她报了两天假,劝她去医院她死活不肯,只能让江皓天到附近的药店买来一些退烧药应付。
喝了一碗米粥,吃过药之后,江一一在床上艰难地躺着,冰袋敷了一阵她就丢到床头柜上了,翻来覆去的还不时发出烦躁的声音。
猫听着她这一阵阵的嗷嗷叫,趁机来一次思想教育:“知道难受了吧?被鬼气附着,你这反应算是轻的了,我曾经带过一个捕灵人,因为甘愿受鬼魂的依附而险些丧命。”
捂着被子的人,却当成了灵异小故事,好奇地追问:“甘愿?为什么?”
“因为贪念,那人是他的妻子。”猫把笔记本电脑播放的电影暂停了,从电脑桌上跑到床头柜上,把冰袋丢给床上的人,“总之呢,人鬼殊途,亡魂最终都是要去那个地方的。”
“那个地方啊……”江一一拿着冰袋蹭了几次额头,又放回床头柜上了,“去了之后呢?轮回转世?天堂地狱?是这样吗?”
猫又把冰袋丢给她:“无可奉告,你乖乖的把烧退了,我可不想拖着病号去执行任务。”
“无可奉告?为什么?”覆上冰袋,江一一平躺下来,“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内部员工了,难道没有知情权?”
“没有。”猫斩钉截铁地回答,就跑回电脑前继续看电影了。
“好吧。”江一一叹了一口气,看着天花板的灯,想着总有一天,自己也会经历死亡,那时会是何时?又会是何种方式……
躺了两个小时,她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是顾司皓,为了让自己的声音起来没有那么颓,她坐起来背靠枕头才接听电话:“喂……”
她刚开口,电话那头的人,是恨不得从电话里爬过来一样着急:“你还好吧?我到启盛找你,听说你生病请了两天假,怎么回事?严不严重?你现在在哪?我去看你。”
听到他说到启盛找自己,江一一扶额摇头,上次他的出现,以及让导购转交礼物的事情,早就在启盛卖场一到六楼的导购之间传开了。
她们都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她在餐厅用餐时,就曾遇到过几次,有不同的“八卦者”向她打听,表示各种羡慕,她当面解释过,但她们都以为是她害羞。
李琳也曾问过她几次,她都担心要是传到莫俊虹耳中,到时候老妈肯定也知道,自己怕是要被她拉去开单独会议,要是爷爷奶奶知道了,估计是要开家庭会议了。
她只是叹了一口气,顾司皓听了更着急了:“怎么了?是不是……”
她赶紧道:“不是,不是了,你别担心,我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