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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刚烈离开这古洞,便准备离开真罡门,心下也略有一些不舍,捏了个隐身诀,准备潜回祖师祠,将其中的一干旧物携带走。
恰好元阳尺中有偌大的空间,正可以承载那些俗物,自己那面青铜小镜因为自己走的匆忙,也落在了祖师祠。
那小镜子来历不明,自己也不知道是前身之物还是自己本身就携带之物,到不能遗失了。
最主要还是朱刚烈想要盗取真罡门的葫芦剑诀,既然要拜入名门大派,修习长生之法,自然便去太白剑宗,提前修炼这葫芦剑诀也不错。
而且此次前往太白剑宗拜师,也准备多学一些法术防身。
反正自己有天蝉灵叶可以掩盖修为,也不惧有人会发现自己是一名炼气士。
隐者身形,朱刚烈脚程极快,片刻便到了祖师祠中,这里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很久无人前来。
这到让朱刚烈松了口气,看来真罡门到没有发现自己,不过倒也是,自己不过一个普通不过的杂役,这祖师祠偏僻之极,无甚大事,也不会前来。
只是除了祖师祠清净无人,其他诸地也人烟稀少,平常忙碌的杂役,外门弟子也踪影全无。
疑惑了半晌后,朱刚烈将目光望向了远处的真罡峰,心下恍然:“我竟忘了,六年斗法之期到了,现在只怕都过了几天了。”
明白这一点,朱刚烈也想要到真罡峰一探,自己虽知晓斗法之事,但是自己穿越不过三年,还未曾见识过这斗法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多学习一些斗法经验。
毕竟自己找名门大派拜师还有很长时间,这一段时间只怕有不少争斗。
当下催动剑丸裹着身形,隐着身子飞上了真罡峰。
两派斗法,每隔六年一次,上一次在太yīn_mén,这一次便在真罡峰上,既是考校弟子的修为,也是两派的较量,得胜者可以占据飘渺山第三个灵脉修习,这一下或许就能够为门派培养几个精英弟子。
上到真罡峰上后,朱刚烈没有在隐藏身形,只是用天蝉灵叶遮掩了法力的波动,混在杂役后方,看着两派的斗法。
这场比试,两派的所有弟子都可以观摩,一些杂役也能够获准观察,朱刚烈混在人群中,也没有多少人察觉到多了一个杂役。
真罡大殿外,已经用五色云台搭建了丈六高的石台,宽长皆有百步,此刻已经有太yīn_mén和真罡门的两个弟子在斗法。
太yīn_mén的是一个年纪较老的道人,身穿黄袍,头束高冠,双手叉腰,运转一枚黑色墨玉符篆,在周身乱飞。
他的对手是一个真罡门的老道人,双手运转着一柄松纹剑和墨玉符篆激斗着。
“咦,怎么没有精英弟子斗法?”
看到这两个老道人,朱刚烈微微惊疑了下,两派弟子中修习法诀,若一个甲子任未突破显形,凝练出法力,则会成为门中普通长老,管理杂役弟子,门中也不会在浪费资源培育他们。
而每六年斗法的时候,他们也很少上场,真正比斗的则是门中的精英弟子,
不过今日现却都是这些门中长老在斗法,精英弟子丝毫不见踪影。
这让朱刚烈疑惑不解,不由对身边一个杂役问道这件事。
这杂役弟子打量了下朱刚烈后,颇为自得的讲解着,炫耀着自己的见识:“这件事你竟不知晓,我派和太yīn_mén各自得到了一截千年桃神木,两派长老都集合了各派的所有精英弟子全力祭炼这桃神木,准备将其祭炼成镇派之宝。
我们真罡门将这桃神木祭炼成桃神剑,皆时肯定会胜过天罡钟的威力。
而太yīn_mén则不知晓祭炼成什么宝物了。”
朱刚烈抱腕赔笑道:“小弟一直在祖师祠执役,倒不知晓这些事情。”
“祖师祠?那等偏僻之地,你也呆得住,怪不得消息如此不灵。”
这名杂役脸色微微一愣,略微古怪的瞅了瞅朱刚烈,嘟哝下,便转身继续盯着高台上的斗法。
朱刚烈看了一会,便觉得索然无趣了,这些人都只是凭借灵力催动符器来战斗,连法力也无,来来回回也就那几样,一点也没有什么可观摩的。
这个时候,朱刚烈也寻思起来:“我还是去找寻到葫芦剑诀的全部修炼法门,然后找个机会拜入太白剑宗,学成完全的葫芦剑诀,凝练金丹,迈入长生之道才是最重要。”
这个时候,嗖的一声,一柄一人高,上面布满竖纹的巨大桃木剑从天而降,直直插入擂台旁边,显示出莫大的威力。
不过这桃木剑显露出的时候,另一旁的太yīn_mén的长老嘿嘿一笑,翻手一拍,一个一人高的黑色符篆飞出,与桃木剑分庭抗礼。
这两个法器展现出来,散发的力量让所有人都一凝,朱刚烈目光也震撼起来,心中暗道起来,这些法器不过祭炼几个月,但是散发的威力却动人心魄,还是举派祭炼的好,自己要是想要将法器祭炼到这么大的威力,没有十几年,怕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不过这两大门派都亮出了新得到的法器,所有注意力也必然在这其中,自己正寻找葫芦剑诀的法诀。
隐着身子,走向真罡门后面一个巨大石头。
是真罡门祖师将一块几百米大的青石掏空,加了禁制,祭炼而成,虽然威力不怎么样,但是储物却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