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这个炮灰我罩了![快穿]>67、这个卧底我罩了

“我们——”

莫名觉得师长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更嫌弃了一点,梁夏不由微讪,低眉耷眼跟在他身后:“我后来又不放心,就回来看看,结果撞上了陆医生。他逮住了一个在外面晃悠的混混,问出了你的去向,恰好我也在那边执勤……”

在顾平明的视线下,梁夏止不住地生出浓浓心虚,声音也越发低下来。

顾平明放下手里的东西,目光落在他身上:“然后你就带着陆医生去了?”

梁夏脸上发烫,讷讷点头。

陆白羽不是警察,身体素质平平,手里也没带着什么真正趁手的武器,居然被他带去了随时可能爆发冲突的现场。

当时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再说出来,才意识到这种行为有多危险。

顾平明没开口,走到床边坐下。

“顾哥,你不知道,那时候陆医生真是把我吓住了——真特厉害!我还没缓过神呢,他三两下就弄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定准了该怎么办。那几个小混混都被他吓住了,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肯听他的话了……”

最怕的就是他这样一言不发,梁夏鼓起勇气过去,蹲在床边一个劲儿说着那位陆医生的好话。

“就是他说的,让我假装在外面查酒驾,只要他不发消息就不让我进去,说是反而会给你添乱。我们约好了,万一里面没法收场,我们就立刻假装日常执勤,不论怎么样我都不认识你……”

那时候的年轻医生气势实在太果决,雷厉风行地追问出顾平明的去向,敲定解围方案,几乎没给他留下什么提出反对意见的余地。

等梁夏回过神来的时候,陆白羽都已经揣着手术刀进了酒吧了。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匪夷所思,可当时的梁夏确实是被陆白羽的气场镇得心服口服,居然直到今早才觉出整件事里的不对来。

听他没完没了地夸着陆白羽,又听到当时的外面还有警力布防,顾平明的神色才稍许好转,目光却依然在他身上沉了沉:“没有下次。”

韩荣是奔着挑事来的,自然怎么事大怎么来,这种稍有不慎就可能擦枪走火的场合,无论怎么样都不该是陆白羽去亲身涉险。

“没有,绝对没有。我下次说什么都不带着陆医生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见他态度有所松动,梁夏才终于长舒了口气。不迭点着头保证,又主动帮他把手杖接过来立在了床边,小心翼翼追问:“顾哥,你们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找你麻烦没有?”

“和他们有些纠葛,很快就解决了。”

顾平明不打算同他细说,随口应了一句,稍一沉吟就转开话题:“不用操心这个,安心去忙你的——有时间记得帮我带个电砂锅,熬粥那种。”

医生忙碌,作息时间又不定,十个里有九个都有胃病。陆白羽的身体原本就不算太好,至少也应当多喝几顿粥,尽量养一养胃才好。

话题转得实在太快,梁夏怔了怔,确认了自己没听错才连忙点头应下,又细问了几句砂锅的要求。正打算识相地起身告辞,却被顾平明抬手拦住:“等一下。”

梁夏连忙立正回身,顾平明视线照他身上一扫,略略颔首。

“坐下,今天起我多教你些东西,下次要考试。”

和一个刚出警校的新警察有所交集,不该成为那些人直接怀疑自己的理由,最多只能算是个间接确认的方式。自己的身份忽然被怀疑,应该是上面的哪个环节里出了岔子。

处境越来越不容乐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搅进纷争里。只他一个人还不够。要想绝对保证陆白羽的安全,至少得在他无暇脱身的时候,能有个靠得住的帮手。

“教东西好!考试——考试就不用了吧,顾哥……”

梁夏才脱离考试的魔爪没多久,听到前半句生出的兴奋被后半句彻底冲散,提心吊胆地低声申请:“我肯定用心学,你说什么我就学什么,不考试了行不行?”

这个后辈的天分是有的,机灵也够,就是生性懒散跳脱,总欠缺一份狠劲。如果不逼一逼,永远都只会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荡。

顾平明扫他一眼,不为所动,随手抽出本书摊开:“如果有一次低于八十分,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

梁夏立时闭嘴,老老实实坐直身体,专心听起了课。

当初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又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卧底七年,顾平明身上的知识经验哪怕稍许抖落出来,也远比警校教授的课业深入详尽得多。

梁夏专注听了一阵,就再分不开心思去担忧考试的事,本能要去摸纸笔记下,却被顾平明抬手止住。

“顾哥——”

梁夏微怔,抬头看他。顾平明眼底浪涌一瞬,将手撤开,稍稍颔首:“用脑子记,记不住再问我。”

无论是出于保密守则,还是为了自保避免危险,他已经太习惯于不在任何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半点痕迹。

梁夏和他走得近,有长进还能用藏拙掩饰,一旦落在纸上的东西被人看到,说不定就会被联想到他的真正身份。

走到这一步,容不得他不小心。

梁夏不笨,也早已对他的身份有所猜测。听他说出这一句,眼底光芒微缩,不由开口:“顾哥——”

门被轻轻敲响。

“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好好掌握,明天考试。”

听到敲门声,顾平明原本微沉的面色几乎立时转温,随意朝他摆了摆手,快步过去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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