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客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吗?”大掌事温和地问道。
“不,不了。”云轻言连连摇头,心已经开始为自己空落落的钱袋子开始滴血了。
不过,为了复活炽凰,就算把她全身家当都付出去,她也愿意。
收好血参精和龙葵水后,云轻言看都没有看艾锋他们一眼,便直接回旅馆了。
跳梁小丑而已,不值得她费心。
直接被无视的艾锋等人心里郁闷得要吐出一口老血来,有什么比你视为对手的家伙却不把你放在眼里更呕心的事情吗?
“这几位阁下,你们有什么需求吗?”大掌事温和地看向艾锋几人。
他们对视几年,看到周围灵药下的标价,讪讪地摇了摇头离开了第八层。
第八层他们还消费不起,第六层第七层的灵药还可以看看。
百草堂不对外开放的第九层内
手执白棋的青衣男子落子的手一顿。
他一身青衣云纹,有种高人淡泊于世、超然世外的高雅,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流泻而下,脑后用一根极为简单的羊脂白玉轻挽发丝,全身透着一股写意fēng_liú。
若云轻言在这,肯定能认得出,他便是那名在百草堂内被她敲诈高级百草令的青衣男子。
“怎么不落子了?”一道慵懒低沉的嗓音在他对面响起,清澈如泉流击石,又带着一分浑然天成的优雅。
银辉般的头发扑落在柔软的白狐皮上,一双圣洁澄澈的铂金色瞳眸,精致如西方浮雕又不失贵气的面孔,这不是殿庭的圣子殿下又是谁?
只是,私下里的这位圣子,却没有白日里那圣洁柔和、不染尘埃的气质,与其说是一名悲天悯人、关爱世人的神之子,不如说是一名贵气浑然天成的优雅贵公子,还带着几分如狐般的狡黠气质。
“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东楼竹手中白子落下,脸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几年前偶然扔下的令牌回来了。
不过倒是比我想的晚了两年。”
脑海里闪过一张面布青斑丑恶如鬼却十分狡黠灵动的脸,东楼竹红唇微勾。
他本以为她早该到了呢,没有迟了两年才来到这里。
难道这一次他的眼光失灵了?
“能让你感兴趣?”宫陌玺提起了几分兴趣,“那是位什么样的人?”
东楼竹浅浅地抿了一口清茶,抬起眼眸看了眼前的圣子一眼,想起那日少女字字珠玑环环设套,嘴角的弧度不禁加深,“她啊?就跟某人一样,是只狐狸。”
那双如水墨画般的清魅眼眸看了宫陌玺一眼,“不过某人是只白狐狸,看起来白,心却是黑着。
她起码黑得光明正大。”要敲诈他都敲诈得那么直白!
宫陌玺闻言,手中的黑子落下,脸上却不动声色,“黑心白狐狸?我倒想认识认识。”
东楼竹俊脸微微一抽,他敢肯定,这位绝对不是没听懂,而是故意装听不懂。
东楼竹心中叹了一口气,不再提那个话题,话风一转,悠然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