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忆然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就给夏棠棠打电话了：“棠棠，确定了，是同一个人。”
夏棠棠问：“你把记录删除了吧？”
“那当然，我办事，你放心。”申忆然道，“我们今天拍一拍蓝小鱼的日常，看看还能不能找出黑料。”
“好啊，你过来。等一下我们拍到她的正面照之后，就把她的照片和联系方式放到网上去。”夏棠棠的眸中路过了一抹深色。
申忆然坏笑道：“最好到时候把她的住址也跟踪出来，在她的自我介绍里加荤话，说什么哥哥我好寂寞，需要人来陪什么的，到时候把截图发出去，大家都会觉得她不是一个正经人！”
夏棠棠声音狠厉道：“她本来也不是正经人，一天到晚待在总裁的办公室。”
“我看到你了，先挂电话了。”
她们并不知道，云舒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内容。
系统道：“我录下了她们的话，高清无码的照片也有，你要不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再等等，我看看她们还要造谣什么。”云舒语气凉凉地说道，“要是太早就搞定她们，岂不是会很无聊？我看看她们还想怎么蹦达。”
“那到时候如果她们上传你的照片去那种网站，我就立马黑掉，等你想要一次性搞定她们的时候我再帮你把页面替换成她们的。”
“可以。”云舒点头答应。
好不容易撑到了下班的时间，云舒赶往和商祈约会的地点。
不，准确的说是和祁慕见面的地点。
跟拍云舒的申忆然一路拍，一路念叨：“她肯定是出去勾三搭四了。”
夏棠棠虽然没有搭腔，但也觉得申忆然说的对。
“我看啊，她那张脸肯定也动过刀子！没准还是卖肾或者卖身得到的钱……不对，她整容之前，肯定没有卖身的机会！”申忆然愤恨地看着云舒的脸。
“声声，你这样说……不太好吧。”夏棠棠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没听到周围看到她的那些人怎么说的吗？明星都没有她好看，人家明星还有要微调的，她凭什么长得那么好看？还不是依靠整容医生？”
云舒作为人鱼，听力比人类好多了，所以她不但早就知道二人在后面偷拍，还可以听到二人的声音。
到达了会面地点，云舒一眼就扫到了商祈。
商祈站在树旁，自称一道风景，还有一些小女生因为他而驻足。
云舒只装做没有看到商祈，目光躲闪地看着其他方向，仿佛想要在商祈发现自己之前，找到祁慕的所在。
商祈看到云舒之后挑了挑眉头，然后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云舒和他中间还有距离，以他的性格似乎也不会喜欢在公众场合大喊大叫，他打电话过来问很正常。云舒默默看了看距离，觉得自己现在接着电话还有逃跑的机会。
“蓝色小鱼儿……”商祈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开门见山地叫了她网络上的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