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说话的时候向来都是直来直往的,她不是不可以伪装自己,但是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为什么要伪装。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够累的了,整天跟楚欢欣勾心斗角的,还要想办法掩饰一下自己的性格,这样活着可真是没有什么意思。
她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享受生活,既然有能力,就应该做自己,过声色犬马,醉纸金迷的生活,不用太过压抑自己的本性。
她明明确确的知道涂花期想要的是什么,而她也坚定的站在涂花期这边,也就是楚欢欣的对立面。
既然阵营已经明确了,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楚欢欣的为人处事,因为涂花期的原因就更加不喜欢她了。既然她不喜欢楚欢欣也完全没有必要伪装出一副很喜欢她的样子,这种事情反正她夜未央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她从来没有掩饰过对楚欢欣的不屑和不喜,有什么就说什么了,半点也不知道掩饰。
涂花期对于夜未央的这种性格也是爱莫能助,而且其实也不是一定要改的,这样直爽率真的夜未央不可否认的是也挺可爱的。再加上她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实在是很难让人反感的。
“本事没多少,还喜欢摆臭架子,我就是看不惯她。”夜未央说的话十分的直白,她说:“我们多外面回来,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就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就来见她,她居然还不见我们,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我看总统都没有她这么忙的,我们只是去说几句话而已,能耽误他们多久时间,好像我们有很多话要跟她说一样,切。”
当然夜未央也不是真傻,虽然这话说的难听吧,但是却没有当着楚欢欣的面说。即使对楚欢欣再不满,也不是当面呛她。
她说话这么直的时候,往往都是在涂花期和陆淼面前说的。
涂花期不用说了,是和她站在一边船上的,陆淼虽然没有站在他们这边,但是也不是楚欢欣那边的,她立场中立,但是口风紧人品也不错,不会背后打什么小报告的,所以她说话的时候才一点也不客气,肆无忌惮的。
“她怎么说就怎么做吧。”涂花期只能表情淡漠的对夜未央说,楚欢欣想要什么时候见他们,涂花期是真的不介意,也没有像夜未央这样气愤。
其实从始至终想要黑曜之心的人也只有楚欢欣一个,黑曜之心虽然是夜门领导人的身份相征,但是真正有实权的还是要看人,而不是只凭一条项链而已。
只凭着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说,完全不值得。这条项链再怎么神奇,实际上却不能给七色花创造出多大的利益,实在是犯不着花这么大的心力去谋算。
只是现在楚欢欣才是当权人,既然她已经下了命令了,他们这些特工就没有置喙的权力,只能严格的执行命令。
既然楚欢欣都如此不上心,涂花期觉得她和夜未央也完全没有必要着急上火。
夜未央也冷静下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给涂花期和陆淼一人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冰水,总算是烧灭了心里的那团邪火:“你说的也对,反正要黑曜之心的人又不是我,她都不着急我急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爱端架子,就让她一个人端个够好了,姑奶奶我是不愿意捧场的。”
陆淼的表情有些尴尬,她虽然和涂花期,夜未央的关系不错,但是也不讨厌楚欢欣。现在楚欢欣坐的位置最高,听到夜未央对楚欢欣如此的不屑,她完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去附和夜未央的话。
所以只能双手捧着水晶杯,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喝水。
她的立场一向单纯,即不像聂心雅那样是楚欢欣的人,也不像夜未央那样是涂花期的人,她只是七色花的特工。谁坐在那个位置上面,对她来说影响都不大,谁是老大她就听谁的,是个真正的中立派。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夜未央对楚欢欣的评价也完全不需要避讳陆淼。
“那个黑曜之心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收集齐了就有起死回生的神效了么?”陆淼为了转移尴尬,只能转移话题,想到自己曾经听过的那个传言,就问了出来,这个话题应该不会再尴尬了吧。
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话,那么黑曜之心的诱惑力未免也太大了吧,足以把这个世界给搅的天翻地覆了。如果是真的,就连她都有些受不住诱惑,想拿到黑曜之心就可以复活她哥哥,她父母就不用想到哥哥就整天伤心欲绝了,这样想的人应该会不计其数吧。
死老病死是人之常情的,如果黑曜之心可以帮助人跳脱到世俗之外,让人起死回生,那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谁知道呢。”夜未央撇了撇嘴,一副不太感兴趣的模样,她不屑的说:“不过我想应该是假的吧,如果是真的,那么拥有黑曜之心的夜门,只需要把这话放出去,整个世界都可以为他们驱使了,还有我们七色花什么事儿啊。”
“我想也是。”陆淼觉得夜未央说的很有道理,其实传说之所以是传说,就是因为把它传的太过于神乎奇神了。
他们都是接受过教育的,凡事都是有科学依拒的,而黑曜之心的传说一点科学依拒也没有,可能真的只是一个传说吧?
涂花期见夜未央和陆淼对这个话题也挺有兴趣的,想了想说:“我觉得这个传说也未必完全不可信,楚欢欣这么不择手段的要得到这三块黑曜之心,我想她应该是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信息吧。毕竟楚欢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