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公爵夫人分开之后,徐雅然也没了兴致栽花,捧着那盆薄荷叶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薄荷叶放在桌子上,徐雅然长叹了一声,心想自己不出门就好了,这样一来,就不会和公爵夫人碰面,更不用完成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晃了晃头,徐雅然为自己倒了杯红茶,然后听了会儿音乐,转换下心情。
躺在沙发上,徐雅然闭目休息,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突然,她感觉到有人在碰她的肩膀,惊觉地睁开了眼,就看到一张俊脸在自己面前。
“夜爵?”徐雅然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还多了一条毛毯。伸手揉着眼睛,徐雅然问,“你今天不是要见一个客户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有一份资料缩在保险柜里,我要回来取。”见徐雅然这幅迷糊的小模样,夜爵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就俯身在红苹果上亲了下,然后说,“既然困了,怎么不好好躺下休息呢?睡着了也不盖被子,很容易着凉的!”
“我也没想睡着,听音乐的时候,不小心就睡了过去。”随手整理着头发,徐雅然说,“既然拿到资料了,就快回去吧,别误了正事。”
“没有什么事,比让老婆开心更重要了。”夜爵握着徐雅然微冷的手,说,“讲讲吧,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夜爵笃定的语气,让徐雅然略感诧异,问:“你去见过老祖宗了?”
“没有。”
重要的答案让徐雅然更觉得奇怪,问:“那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呢?”
“因为你刚刚睡着的时候,眉头一直皱着,肯定遇到不开心的事,才会在梦里也皱着眉。”手臂环着徐雅然的肩膀,夜爵语说,“现在看来,这件事还和老祖宗有关系了?”
在夜爵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徐雅然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老祖宗让我配合她,撮合未央和聂心宇。”
夜爵愕然,说:“老祖宗是有多心急啊,连聂心宇都惦记了?”
听出夜爵语气里的不屑,徐雅然好奇道:“聂大夫人不错啊,帅气有才华,人也稳重,我倒是觉得他比楚寻更适合未央呢。”
“有没有才华,这件事暂且无法评价,还要看他到底有没有能力,治好臭丫头的毛病。至于帅气……”臭屁地甩了下头,夜爵问,“夜家的男人哪个不帅啊,他那点姿色也算得上优势?”
忍不住笑出了声,徐雅然说:“是是是,在夜二少面前,谁敢说自己是帅哥啊,咱们的夜二少最帅了!不过,你总要给别的小鱼小虾们一点活命的机会吧,况且你都结婚生子了,也该让别的男人表现一下了吧。”
“要表现找别人表现去,别打夜家女人的注意!”
徐雅然收敛了笑容,说:“可现在想打夜家女人主意的,是公爵夫人呢!”
轻轻皱着眉,夜爵说:“老祖宗怎么会看上聂心宇呢?那个小白脸根本降不住臭丫头的,而且聂心宇的眼神很深,可不像他表面上那般人畜无害。”
看着夜爵的眼睛,徐雅然问:“你的意思是,聂心宇接近未央,是别有目的?”
夜爵点点头,说;“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是这样的。”
手指撑着下颚,徐雅然认真道:“若真是如此,我应该告诉未央,让她小心点聂心宇。”
将下巴抵在徐雅然的发顶上,夜爵蹭了蹭,说:“嗯,的确要让臭丫头小心点。”
“同时,如果有机会接近聂心宇,也可以试着和他深层次接触一下。”
夜爵正要点头,听到徐雅然的话不由愣住:“啊?”
从夜爵的怀里挣脱出来,徐雅然分析道:“既然你觉得聂心宇有问题,就让未央接触他一下,看能不能探出点什么东西来。这项任务,没有人比未央更合适了!”
“呃……不用了吧,那个家伙不是还要帮臭丫头治病吗,咱们还是不要让未央分析的好。”
但是显然,徐雅然并不这样认为,她拽着夜爵的衣袖,分析道:“如果聂心宇心怀异心,他对未央来说,就是枚定时炸弹,不管他能否帮未央解决解决心魔,必须立刻解决。”
“而且啊,无聊的日子过的久了,整个人都会无精打采的,倒不如给未央找点事情做,就当打发时间好了。”
见徐雅然分析的头头是道,夜爵不由提醒着徐雅然,道:“喂,你刚刚还在替聂心宇说话呢,说他是青年才俊,怎么转身的功夫,就把他出卖得那么彻底了?”
徐雅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我和他又不熟,只是公事公办而已。既然他可能对未央不利,我当然要站在未央这边了!”
“嗯,我很喜欢你的态度。来,亲一个,奖励一下!”说着,夜爵就在徐雅然的脸颊上大力“啵儿”了一下。
徐雅然太了解夜爵了,这个吻就像是开关一样,轻轻一开,就会将夜爵身体里的潘多拉打开,磨磨蹭蹭的,没准儿一会儿就要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了。
不容拒绝地推开了夜爵,徐雅然说:“好啦,你不是还要回公司吗,快去吧,你再不回去啊,客户都跑掉了!”
而夜爵却像是八爪鱼一样,被推开了,又重新黏在徐雅然的身上,腻腻歪歪地说:“跑了最好,我还乐得清静了呢!在家里陪我的亲亲老婆多好啊!”
仰头看着夜爵,徐雅然友情提醒道:“你是潇洒了,小心小叔叔发飙哦!”
夜门最近的确很忙,就连夜逸心,也曾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