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正坐在家门口,拿着红绳串好的铜钱往左脚上戴。铜钱是戚言花了2元钱在镇上买的,不是什么值钱货,但是也有辟邪的寓意。

戚言把那枚古币上交,对戚爸戚妈的解释是:算命婆婆说血光之灾已经过了,可以不用带在身上。但是戚爸戚妈还是很担心,没办法,戚言只好找了个铜钱戴起来。

绯红的线绕在戚言雪白的脚脖子上,其实作为一个装饰品还是挺好看的。戚言默默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

晚饭很丰盛,小土豆烧鸡腿、清蒸鱼头、白灼虾,吊汤和烩白菜等,还有一些自制的小甜点,都是戚爷爷在厨房琢磨出来的。戚爷爷年轻时走南闯北,做过学徒,也在大厨手下学过手艺,闲下来也肯自己琢磨,因此也算是师从正统,手艺非凡。

只是时运不济,少年时因为没钱上学而在外打工,等到这么多年慢慢熬过来了,没想到家里的老父亲又出了事,戚爷爷被叫回家回家种田,伺候母亲。至于戚爷爷年轻时有没有自己的梦想?这不清楚,即使有,到最后也只能屈服于生活,在家种田。

而现在年轻时的奋斗有了可以施展的机会,戚爷爷这几天都没有出门,认真捣鼓自己的秘制配方和菜色。戚言看着戚爷爷的兴奋劲,内心觉得能让爷爷焕发生机,就是饭店办不成功也让人开心。

戚言在忙完手头上的事也会去给戚爷爷搭把手,祖孙俩一个教一个学,相处融洽亲密无间。戚母在后边看着,内心有骄傲也有愧疚。

在饭桌上,戚言把认江老为干爷爷的事情说了。从50万奖励那段,到最后的认亲,戚言怕老实巴交的父母吓到,选择了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说了。

戚父一如继往地沉默寡言,只抬头看了戚言一眼,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呐呐地说了一句:“这是好事。”

倒是戚母赞赏地看了戚言一眼,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戚言反而惊了。

戚母给上座的戚爷爷夹了一个鸡腿,又将一个鸡腿夹到戚言碗里:“你考试的时候已经办好了身份证,等过两天我就带你去办一张银行卡。”

戚母又帮戚爷爷倒了一杯茶,说活仍是不紧不慢:“那50万就放你银行卡那,用了跟我和你爸说一声就是。你也不要光顾着用来装修饭店,也要给自己留点。帝都消费高,爸妈意思意思地给你一千零一,其它你也不要亏待了自己。”

戚母说的时候眼中隐约泪花闪现。这不仅仅是为自己有一个如此出色的女儿而骄傲,还有就是自己常年在外,女儿只能一切靠自己,靠自己变得那么优秀有担当的心酸。

好在这么多年也熬出了头,戚母内心的心酸又变成了高兴。嘱咐完戚言要照顾好自己,戚母又提点戚言做人要厚道,该给的租金还是要给。

戚言看见母亲眼里的泪花,吃饭后虚抱了戚母一下,母女俩在电视机前唠嗑,仿佛这些年的离别从没有过。

······

从六月份中考完毕,到期间一系列事情的发生,现在离高中开学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因为要提前两个星期去军训,戚言一家在开学前的一个月就到了首都,提前安顿下来。

来接戚言一家的是江老的儿子。虽然公务繁忙,但江老嘱咐过的事情江先生都会亲自来办,更何况来的是江老认的孙女,为表示重视,江先生认为自己必须来见一面。

将戚言一家带到江老所说的门面那,江先生把自己的名片给戚言,嘱咐戚言有事可以去找他,众人高高兴兴地用了餐。因为公司的事情很多,江先生立马回了公司。

虽然此次见面的时间不长,但戚言大方懂礼的表现还是给了江先生好印象,原本碍于情面而来的江先生到最后也有了几分真心实意。因为自己忙,所以江先生没有留下来继续待下去,但却主动留了助理在这帮忙,带着戚言熟悉首都。

大黄在戚言家待了这么多年已经有了些许老态,平时有点无精打采,但刚来到新环境的兴奋使它振奋。大黄将自己的新地盘嗅嗅闻闻探了一圈,这才兴高采烈地冲戚言摇摇尾巴,那样活泼,一如当年。

戚言全家都宠溺地看着它,内心浮现安定和温馨。

离戚言去军训还有四个星期。戚言忙上忙下,找装修队,招服务员,还有征召有能力的厨师,这么大的门面不可能由戚爷爷一个人撑起来。

戚言和爷爷商量决定,招一部分厨师再从中选择一个跟着戚爷爷学艺,等到以后饭店壮大,也不会出现无人可用的情况。

江老虽然让戚言不用支付定金,但是亲兄弟还明算账,戚言还是先支付了一段时间的定金。江老早就知道戚言会这样做,因此也只是意思意思地收了,并且鼓励戚言好好学习,不要拘泥于金钱这种俗物。

等到上水村的挖掘工作完成后,回到首都,江老会给戚言准备认亲的礼物,带着戚言认认人。但看情况还需要一段时间,江老现在还驻扎在上水村。

戚言甩甩头,继续忙于手头上的工作。

······

忙忙碌碌转眼就到了军训的日子。戚母心细,早早就给戚言收拾好了东西。

“防晒霜、新买的几件衣服,还有网上买的鞋垫。”戚母边收拾边思考,“小言,这几天帝都有点热,你要不要带个水瓶去?”

“不了妈,学校会发军用水壶,我用那个就行。”戚言在房间里回答。

戚母觉得自己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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