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残阳帝国>968 新战线形成

谢尔曼坦克的第一炮,就将守住桥头的斯图尔特炮塔炸飞,然后又是漫长的等待,这期间它又挨了大约数枚37毫米*。十几枚日军动能弹连续击中坦克,并非没有收获,动能通过装甲传递,崩起的金属碎屑击伤了装填手,使得第二发装填格外缓慢。但是如同打不死的痴呆巨怪,坦克炮又开始转动。炮手透过被巨大裂痕遮挡的瞄准镜搜索目标。

日本人发疯一样攻击这辆坦克的炮盾部分,在大约200至300米距离上,他们可以准确射击目标的任何位置,但是没有日本人想过射击主动轮先让敌人坦克瘫痪。实际上,如果一辆谢尔曼横在桥中央,热海的计划,几乎就完成了一半。

显然热海在满洲研究战术的半年时间,没有更新必要的数据。他的大部分车长们只知道,炮盾后面站着车长和装填手,一旦击穿大概率引爆弹药,或者摧毁火炮耳轴,是解决对手的捷径。在测试了斯图尔特37毫米炮的炮口初速后,他们坚信,这种火炮配上钨合金弹药,可能在500米内击穿谢尔曼炮盾。但是这里其是谢尔曼正面最厚的一块装甲,以及,装甲后面还贴着一张“神盾加持,无坚可催,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的符咒。大部分缅北过来的坦克老兵都会有一两个关于符咒救命的故事,他们会告诉新手,符咒可以等效增加装甲厚度三成。

谢尔曼继续点名,摧毁第二辆坦克。一分钟后,它又摧毁了第三辆。由此,正面的压力开始减弱,日军坦克开始倒车寻找掩体。

谢尔曼坦克意识到,一时找不到完全暴露的目标,开始联络后方的二号车,同时以极低速度,缓缓开过大桥。单量谢尔曼无法通过装甲应付一群轻型坦克,某种程度上,只是因为大桥的特殊地形,限制了日本人的两翼包抄战术。但是两辆,谢尔曼,通过适当的战术配合,几乎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这两辆战车可是从缅北一路杀过来的老手,最初的装备也是斯图尔特,所以,日本人一撅屁股知道憋什么屁。

桥中的桥面有一些破损,那是爆炸造成的,坦克必须冒险开过去。如果大桥支撑不住30吨的坦克塌陷下去,那只能怪太上老君注意力不集中了。

一架日本99式轰炸机企图俯冲下来,企图撞击大桥,但是渐渐集结起来的211师地面防空车辆,以密集火网射击,一举摧毁了机翼,飞机失去控制擦着谢尔曼炮塔掠过,掉进一侧河里。

热海下令各车组暂时停火,后撤,等待目标继续过桥。他意识到,敌人正面很难敲开,不如等待其过桥,利用自己扇形部署的坦克群,出其不意,攻击其侧翼。

这个设想显然是唯一正确的,但是第二辆谢尔曼出现在东面引桥上,隔着一百米慢慢推进。

这辆坦克与第一辆保持良好的无线电通讯,实际上热海就能听到内部通话,甚至知道他们的分工,但是没有破解之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他还算不错的中国话,在电台里叫骂,试图挑衅激怒对方。

对方电台通话被打断后,倒是一愣,但是并未与之对骂,只是随即改成了他听不懂的潮州话。

开着三倍重的钢铁怪兽,没必要做口舌之争。在中国坦克手看来,藏在岩石和树丛后面的日本人,基本上已经是死人了,前提是自己不犯错。

因为故障,等待零件而掉队,被迫与211师挤在一起后撤的这两辆,原本属于202师的坦克,现在成为了决定性力量。他们很清楚,敌人的唯一机会在于射击主动轮,让坦克停在桥中间,成为路障,但是日本人认起死理来,真是八头牛拉不回来。

第一辆坦克停在桥头时,第二辆同步停到桥中间。第二辆的车长甚至不时伸出头来,进行观察,经验告诉他,这样的冒险显然是有必要的。尤其他知道附近没有讨厌的,会打冷枪的步兵。

对手的战术,其实明摆着。日本人一定会突然从某个方向冒出来,他们的无敌双车配合战术,立足于有效弥补火力以及互不遮挡视线这两点,前提是先敌发现。所以观察就成为了决定胜负的重中之重。

桥上二号车,看到不远处岩石后面,一团蒸腾的黑色烟雾起来,那是使用了劣质滑油的日本坦克从怠速启步的前兆。

车长下令炮手转动炮管,同时提醒桥头车组稍稍倒车,用桥梁一侧被炸毁的碉堡,挡护自己侧翼。

很快他看到了灌木上移动的天线。日本人以为自己的偷袭神不知鬼不觉,但是谢尔曼的火炮一直紧跟着天线移动。

由于后方鸿翔部队一直在用各种火力骚扰热海部队,使得日本车长们都不敢把头伸出来观察,实际上,战损裂缝、各种污渍、清晨的露水以及本身视野不良的缺陷,使得车长通过潜望镜观察不到太多战场态势,而且随着坦克不断转向,通过固定潜望镜观察的车长,也很容易失去方向感。但是,在马强的*子弹不断击中炮塔,发出让人胆寒的砰砰声后,没人敢再冒这个险了。马强一直试图射击坦克顶部的光学设备,不过敌人坦克一直在移动,所以得手的不多,他当然没想到这些让人懊恼的失手,竟然还有一些深远意义。

第一辆坦克急速驶出树丛,按照设想,此刻它已经占领了敌人2点钟,只需要快速行驶40至60米,就能抢到3点钟。然后急停射击,在敌人炮塔缓慢转过来前,足够连续射击两三次。但是坦克冲出后,车长才傻眼,他发现桥头目标倒回去了,躲到了正在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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