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伯父你想要玩一下,那么我自然是奉陪了。”韩子析道。
而君寂生则是道,“事儿倒是没有,不过倒是很久没打了,手恐怕会生疏些了。”
秦思瞳见状,连忙道,“可可我这里没麻将牌啊!”
然后三个男人,一致用着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麻将牌,多简单的事儿啊!
二十分钟后,在秦思瞳把晚餐的东西收拾好了后,那麻将牌也送到了她的公寓里。
当然,说她收拾,其实她也就是拿抹布抹了一下桌子而已,倒垃圾的人是韩子析,而洗碗的人则是君寂生。
当俞子木拿着那一盒麻将牌进屋子的时候,就看到自家的上司正把碗洗好,手里还拿着一块搅干的洗碗布在把碗擦干。
俞子木那个下巴掉地啊,突然发现自己这一趟,也没白来啊!
俞子木把麻将牌放在了桌上,一转身,看到了倒完了垃圾回来的韩子析,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君爷,您一会儿该不会是要和秦小姐、秦先生还有韩先生一起打牌吧。”
“嗯。”君寂生淡淡的应了一下。
俞子木只觉得是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了,等到他下了楼,还有点回不过神来的样子。
而公寓中,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开始打起了麻将。
秦思瞳和秦凯峰面对面的坐着,左右两侧则是君寂生和韩子析。
也就是,她的上家是君寂生,下家则是韩子析。
麻将对于秦思瞳来说,也就是最基本的会打一下而已,完全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可是这一场麻将下来,她反倒是成了赢家。
就连秦思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低声地问着君寂生道,“你该不会是故意放水给我吧。”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呢?”他反问道。
“”她囧了,好一会儿才低低道,“如果是,那就别再放水了,否则我赢了,也不会开心啊。”
“就算我不放水,别人也在放。”他回道,这丫头,难道只以为上家才可以放水给她吗?这一桌子的人,可全在给她放水啊。
他一边说着,目光落在了她的颈子处,因为她侧身倾过来的缘故,以至于她的脖颈伸长,原本被高领所包拢的地方,自然也显露了出来,也露出了脖颈上的那一点淤红。
那是他所留下的痕迹,昨天他离开的时候,亲吻了她的脖颈
他的唇角微微一笑,手指抬起,抚上了她脖颈上的那一处淤红。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骤然一红,然后赶紧坐正了身体,把衣服的领口往上拉了拉。
“怎么了?”韩子析问道,目光却也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没没什么。”秦思瞳含糊以对道。继续低下头,做出专心打牌的样子,只是她却是不知道,她那染着红晕的脸颊,以及刻意往上拉的衣领,却是已经泄露了太多了。
韩子析微抿着薄唇,手微微的收拢了一下,片刻之后,却又像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继续打着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