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迷蒙的睡眼,徐阳的脑袋有些昏沉,悚然一惊,整个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粉色的帐幕,鎏金的香缀,眼前的场景有些恍惚。
“这里....是哪?”
“徐公子,你醒了~”一声女子娇柔的声音在耳畔如同炸雷一般响起。
震惊的转过头,就看到一名裸露着半身的女子趴在自己身旁的床单上,呼眨呼眨的双眼盯着自己。
徐阳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朝自己的身上看去,精壮的身体一丝不挂。
“你...你..你...我....”徐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女子看到徐阳如此窘迫,竟噗嗤一笑,慵懒的抚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很是平静的调笑道:“徐公子难道不喜欢佳人在侧?”
徐阳隐约间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随即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有些震惊的道:“你就是那个表演无极舞的女子?!”
那女子吃吃一笑,竟裸露着上身不知羞的扑进了徐阳怀中。
徐阳差点没吓的掉下床。
那女子幽怨的看了逃到床头的徐阳一眼,随即充满诱惑的问道:“徐公子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不美吗?”
这时候徐阳也是冷静了下来,估测了一下自己应该是没什么危险,大胆的朝这女子说道:“你可知你用迷香将我们几人迷倒是触犯了大唐的刑法的。”
那女子顿了一下,这才笑着抬起头,不得不说这名女子的长相确实绝美,这一笑竟有种闭月羞花之态。
“大唐刑法?小女子读完《唐律》也不知那一条刑法规定了来这风月场的客人不能喝醉这一条。”
“我根本没有喝酒,就是你的迷香.....”徐阳的话还没说完,那名女子就呼啦一下将床单拉开,诱人的酮体在烛光下已经被忽略,剩下的只有床单上那一片血迹。
粉色的床单透着一股柔美的气息,那血迹也如同绽放的牡丹一般娇艳。
盯着那片血迹,徐阳长大了嘴巴,他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徐公子您还说您没喝醉,要不然怎么会在小女子百般拒绝的情形下要了小女子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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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失魂落魄的和程处默几人出了的大院,除了徐阳,其他几人都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至于昏过去,处默、宝林他们根本没有多想,当他们清醒之后,看到怀中的佳人便忘记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至于跳舞、去ji院看跳舞不还是为了跳完之后的事。
望着徐阳几人的身影渐渐被楼阁挡住,阁楼上的最高处一个女婢模样的女子有些哀愁的对坐在那的一名女子道:“公主,您就这么轻易地将身子交给了那个男人?”
望着徐阳远去的背影,坐在椅子上的女子脸上露出一阵回忆的表情,当时那个男子说那句‘定当举唐灭之’的场景一遍遍在自己的脑海中重演,这便是唐人的自信么?至少倭国就没有一个男子能说出这么充满霸气的话。
“井空,你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事,所以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宝皇女朝着徐阳消失的地方愣愣出神道。
“公主,我看他不就是一个纨绔们的大哥吗,这大唐这样的世家子弟不是到处都是,公主从倭国来的时候可是打算把身子交给一个大唐的权贵,这样才能获得唐国的军事资料,还有他们的作战方式,可是现在,那个男子便是吗?”女婢充满担心的问道。
宝皇女的嘴角翘起了一阵轻笑,摇了摇头,“井空,去和的老鸨说明吧,今后舞队便不会再表演无极舞,收拾一下行礼,我们要走了。”
女婢有些惊讶,“公主,我们要去哪里?”
“徐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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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觉得自己是个sè_láng,人总是说酒后吐真言,徐阳没有醉,但是他晕了,晕晕沉沉中做的事更能表现出一个人的本心,徐阳的本心确实是想和那名女子发生些什么。
当时看到床单上的那滩血迹的时候,徐阳的内心第一反居然不是惊讶,而是有些淡淡的欣喜,这让徐阳有一种道德上的羞耻感和煎熬。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这是人性的新鲜感和超现实感在做遂,可是没有人能完全抵制这种感觉,只有通过道德与法律的约束。
显然唐朝的道德观念是不足以抵制这种诱惑的,所以徐阳也就再一次稀里糊涂的‘出了轨’。
当初在海船上与金胜曼发生关系,徐阳就已经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刘梦璃,身为一个现代人,对爱情忠贞的信仰还是比较坚定,可是这才没过去多久,自己又被程处默那帮子人给同化了,这一次睡的是一个青楼的舞姬。
徐阳觉得自己有罪,这种感觉看到刘梦璃的时候更加强烈了。
徐阳的马车回了徐家庄,刘梦璃已经在大院中等徐阳了,她今天穿着一身襦裙服,上穿短襦或衫,下着长裙,佩披帛,加半臂,看起来很是端庄淑惠。
“夫君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刘梦璃牵着大黄走了过来。
大黄已经有一岁了,身材明显继承了藏獒的特点,已经比普通的田园犬大了不少,现在在徐家庄,大黄就认识四个人,一个徐阳、一个刘梦璃、一个金胜曼,还有一个经常给他喂食的刘七。
徐阳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尽管下人们都不知道自己去哪了,徐阳还是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今....今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