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七哥。”
“五八七郎。”
五八七郎未有防备,被二郎一脚踹飞,腾空飞出数丈之远,成“大”字之状扑入人群之中,摔得个四仰八叉,周围之人见状大惊,急忙护在五八七郎身边。
二十三郎他们也被这边的异状所惊动,再也顾不得动手打架,纷纷撤回与五八七郎汇合。那挨揍的一伙人乘此机会迅速突围出来,与二十三郎他们拉开了距离,抱团在远处恨恨的瞪着二十三郎他们。
三郎等人得到大郎的指示,迅速挡在了刚刚打架的两伙人之间。
“哎,你说,二十三郎他们会不会对大郎他们动手?”围观人群之中,有人低声问道。
“应该不会吧。我觉得大哥一人就可以捶翻二十三郎和五八七郎了,更何况还有二郎、三郎他们。”一人摇头回道,对二十三郎等人很不看好。
“我觉得也是,真要打起来,二十三郎他们肯定不是对手。”又一人附和道,“更何况,大哥他们明显是来劝架的。”。
而另一处,五八七郎满脸尘土,在周围之人的搀扶下龇牙咧嘴的爬起身来。二郎这一脚踹的确实生猛,五八七郎又没有防备,直到现在才缓过神来,他轻揉着尤自酸疼的屁股,心中怒火更盛,挤出人群,怒目圆睁,叫骂道:“是哪个混蛋踢的我?有种站出来!爷爷保证不打死你!”
二郎本就愤怒于五八七郎对大郎无礼,此刻又见到五八七郎如此猖狂,那本就未完全退去的怒气顿时又拥了上来,一手挣脱大郎,跨步而出,对着五八七郎昂首挑衅道:“那一脚就是你爷爷我踹的,你能怎地?”
五八七郎找到真凶,又见二郎如此猖狂,心中勃然大怒,似欲那暴怒的野兽一般,赤红的双目死盯着二郎,无边的怒火倾斜而去,晶白的血气喷涌而出,就欲直接动手。
“五八七郎,别冲动!”二十三郎血气凝聚,一手死死的拉住五八七郎。
“弟弟!退下!”大郎也板着脸训斥道。
二郎本还想再嘲讽几句,被大郎一顿训斥,扭头便对上大郎那严厉的目光,心下竟有些惧意,鼓着梆子缓步退下,站在大郎身后,依旧对着五八七郎怒目而视。
五八七郎见二郎被大郎喝退,没了发泄的目标,又在二十三郎劝解之下逐渐清醒过来,扫了大郎他们一眼,缓缓压下心中的怒火,收敛血气退至一旁,如斗架的公鸡一般与二郎互瞪着。
三郎等人见状,也收敛血气,静静的等着大郎的指示,气氛一时缓和下来。
“都怎么回事儿?族规中明确写着族中弟子不准恶意打斗,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吧?想挨族法吗?”见众人都熄了动手的心思,大郎也不禁松了口气,开口询问道。
二十三郎看了一眼尤自和二郎互瞪着的五八七郎,跨步上前,与大郎躬身行了一礼,一手指着另一伙人说道:“大哥,并非是我们想打架,是他们欺人太甚了!”
“对,我们几个和二十三哥就路上分开去上了个厕所,结果一过来就看到他们一群人仗着人多,在围殴五八七哥他们三个,我们才动手帮忙的。”此言一出,二十三郎身边一个男孩也跟着站了出来,愤愤不平的指摘道。
“没错,是他们先动手的。”又有一个男孩挺身而出,大声附和道。
“你们放屁!明明是五八七郎他先动手打七十三哥的。”听到二十三郎他们如此言语,另一伙人顿时便炸了毛,一个男孩指着二十三郎他们高声反驳道。
“没错,是他自己的龙驹不知在哪里弄伤了,结果非要说是七十三哥的龙驹弄的,要他道歉。七十三哥不答应,五八七郎他仗着自己实力强,就直接动手打人了。”另一个男孩也跟着说道。
“哼,我的龙驹早上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拴在这里如何会受伤?他的龙驹就在我龙驹受伤的那一侧,不是他的龙驹弄的,是谁弄的?叫他道个歉都不答应,还出言不逊,我打的就是他。”五八七郎听闻此言,也顾不得和二郎互瞪了,指着七十三郎他们怒喝到。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的龙驹弄伤你的龙驹了?我凭什么要向你道歉啊?再说了,你那只是叫我道歉吗?简直猖狂之至!还说我出言不逊,还打的就是我。我好怕哦。”另一伙人中实力最强之人闻言大怒,双目睁圆,怒发冲冠,一手指着五八七郎说道。
五八七郎听完怒气升腾,血气外涌间就欲直冲七十三郎而去,却被身边的二十三郎再次死死拉住。
七十三郎见状,亦是瞬间红了眼,挣扎着就欲冲上前去,却被身边之人给合力拦住。
大郎在一旁听完,亦是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刚欲开口调节,便听见外面有人大喊道:“仁德前辈来了!”
顷刻间,所有看热闹的孩子都慌了神,一个个如避猛虎般四散而去。
透过慌乱的人群,大郎他们见熊仁德已走至近前,眼皮一阵乱跳,却是想走也来不及了。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呢?”熊仁德手负于背,扫了一眼还未完全散开的人群,沉声问道。
还未散开的孩子们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低头不语,尤其是二十三郎和七十三郎他们两伙人,一个个低着头,似那打霜的茄子一般,动也不敢动一下,浑然没有了刚刚那股叫嚣的气势。
见状,大郎硬着头皮趋步上前,恭敬的对着熊仁德行礼道:“回前辈,我们…我们也没干什么。”。
熊仁德眯眼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