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必要,找个时间,请安德烈吃顿好的,喝顿好的。
李仁杰说:“怎么样,大家伙有受伤的没有!”
机舱里哎哟呼痛之声依然不觉于耳,但每人都偷机摸空检查了一下,回答说:“没事!”
徐太郎骂骂咧咧,说:“安德烈,法克油,你特么的会开飞机不会?”
安德烈说:“这是会开飞机不会的事吗?刚才遇到横风,横风你们懂吗?
开飞机的都知道,遇到这么强劲的横风,通常都是九死一生的局面。幸亏遇到我,不然现在早机毁人亡了。
你特么的不感谢我,还法克我,用你们的话说,这就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啊!简直岂有此理!”
徐太郎冷笑一声:“你就欺负我们不懂开飞机,在那吓唬我们吧!”
安德烈说:“吓唬你们?要不我现在再把飞机开回去,你来操控,我在旁边教你。看看,在你的控制之下,咱们会不会机毁人亡,全都下地狱。”
他顿了一顿,又说:“怎么,不敢?不敢就对了,就闭上你的臭嘴,老老实实呆在原地。法克我,我还法克你呢。我开飞机时,你还是受精卵呢,敢质疑我?”
一通话说得徐太郎脸比煤球还黑,其他人全憋着不敢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