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哈趴到前挡玻璃上一看,驾驶位这时不再是空着的,而是坐了一个人,旁边的副驾驶位上扔了一件隐身衣。
那个人冲他一笑,说:“现在我不能隐形了,一旦车停下,你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抓到我。
怎样,赌不赌?
要不你现在一枪打死我,来个同归于尽。要不,你帮我解决后边的尾巴,到了我要去的地方,各凭各本事。看我能逃得掉,还是你能抓住我!”
洛哈两个眼珠子一转。
他往驾驶位上坐的人身上一瞥,就看出此人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完全的赤手空拳。
自己一个全副武装的人,还抓不到一个赤手空拳的人吗?
明摆着赢定了,为什么不赌?
他说:“你就是李仁杰?”
李仁杰说:“没错,我就是李仁杰。”
洛哈说:“一切事都是你搞出来的?”
李仁杰说:“一切事都是我搞出来的!”顿了一下,又道,“你心中的所有疑惑,等你抓住我了再问不迟。现在,你还是赶快决定,帮我解决后边的尾巴不解决!”
他笑了笑,接着说:“后边的尾巴不光是对我有威胁,对你同样有威胁。
他们马上就要开枪了,而他们的枪法又不怎么好,打往车上的子弹,有三成可能会打在你身上。
到时,你被自己人打死,死得可就有些冤的了。”
此事不用李仁杰提醒,洛哈也知道。
因为,在后边紧追不舍的人已经开枪了,有一粒子弹打在了车顶,就打在他屁股后不足五厘米的地方!
子弹根本打不透车顶,在车顶上反弹而起,擦着他的屁股蛋飞掠而去。
他的裤子被拉开一道口子,他的屁股蛋也被划伤一道血槽,火辣辣的疼。
伤倒是不重,最多是皮外伤,可那颗跳弹要再低一些呢?
低一厘米,他的屁股就开花了。
低五厘米,子弹就会从他的两腿之间,钻入他的腹中。明年的今日,就能给他扫墓了。
本来,洛哈还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对付华伦。
虽然他心中是极不情愿李仁杰落入华伦手上,因为两人都想抓到李仁杰,但抓李仁杰的目地不同。
李仁杰搞出这么大的事,要是落入华伦的手中,他就丧失了主动权,在没办法亲自拷问李仁杰的情况下,想实现目地几无可能。
可是,他跟华伦是一伙的,自己人怎么能打自己人。
现在,洛哈不再犹豫。
既然华伦毫不顾及他的安危,他又何必再理会华伦的感受。
洛哈道:“好,我就跟你赌一把!不过……”
李仁杰说:“不过什么?”
洛哈阴阴的一笑,调转枪口,瞄向副驾驶位上扔的隐身衣,连开数枪。
这几枪都打在同一个位置,第三发子弹已击穿防弹玻璃,剩下的全都打在了隐身衣上。
这下,对方没办法再隐形,想要抓住对方轻而易举。
他在车顶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大半拉身子就趴在了挡风玻璃上,然后卸下背上背的狙击枪,往车顶上一驾,准备狙击。
李仁杰望了望,将挡风玻璃遮去一半的洛哈,嘴角挂出一抹微笑。
他没办法不跟洛哈合作!
三个小时后,孟买港将会有数艘船出港,那是展开远洋巡航的罗刹国军舰,临时停靠孟买港补济。
经过陈东的安排,他们将登上这几艘军舰,撤离阿三国。
这次事搞的太大了,把阿三国最珍贵的东西拿走了,阿三国高层震动,怎会容他们逃跑?
陆路,海路,空路肯定会全部封死,唯一能走的,也就是这几艘军舰了。
亦就是说,只要他们能够登上军舰,一离孟买港,他们就安全了。难不成阿三国还敢拦停罗刹国军舰,上船抓人吗?
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而从海德巴国际购物中心,开车前往孟买港,正好是三个小时车程。
当然,这是考虑了堵车,遭遇拦劫,发生枪战等等原因在内,一刻也不能耽误。
纵使,李仁杰身穿隐身衣,也不敢停车,混入人群,再找辆车开往孟买港。
这不仅是浪费的时间恐怕不够赶到孟买港,而是再换辆车,能像这辆车横冲直撞吗?能冲破港口的把守,直奔军舰而去吗?
再说,隐身衣要起到隐身的效果,是需要能量的。而他从地下实验室找到的隐身衣,能量都在百分之十至百分之二十之间。
他身上所穿的这件隐身衣,能量留存还是最高的,现在也几乎耗完能量,最多三五分钟之中就起不到隐身的效果。
此时停车,想混入人群也混不进去。抢一辆车,那车又不坚固又不防弹,很容易成为靶子。
种种考虑,开这辆车往孟买港赶,是最好的选择。如今,诳洛哈合作,如虎添翼。
后边追的车中,开枪的越来越多。
子弹打在车屁股后,乒乓作响,有如下冰雹一般。
李仁杰回头看了一眼,子弹打在车厢上他不会理会,打在后挡风玻璃上他就不能不理会了!
追击的人中,肯定不会有神枪手,不可能两枪都打在同一个点上。
但开枪的人实在太多,子弹蜂涌而至,打得多了,总用两枪会打在同一个点上。那时,后挡玻璃一破,车的防护能力立马降低一半!
他将车窗摇下一道缝,冲外边喊道:“为什么不开枪?你特么的为什么不开枪?想死是不是?一会后挡风玻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