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们便齐齐拉住连诗雅,连续扇了十多个巴掌,打的连诗雅头昏眼花。嘴角流血。
然而,萧柔还不解气,又要连诗雅跪在地上再三认错,最后还要她留在她的院中打扫院子,她则懒懒地坐在矮榻上磕着瓜子。
那管家见新王妃进门的第一天就这么教训妾室,怕闹出什么问题来,便去书房禀报凤千越,凤千越却只冷漠地说道:“随她们去,不要闹到外面去就坏了本王的名声就行。”
紧接着,萧家的人也找上门来了。
昨日,萧镇海派人调查了迎亲队伍被劫的事,今日便一早就来了越王府。
萧镇海先领着三个儿子进了凤千越的书房,叩拜之后,便从腰间拿出越王府的令牌,放在凤千越的面前,单刀直入,道:
“殿下,这是我萧国府的人昨日调查迎亲队伍被劫的时候,在黑衣人身上捡到的,不知殿下对此事作何解释?”
凤千越自书桌前抬头,淡淡地看了这令牌一眼,随后拿在手中,到,“如此拙劣的计谋,岳父这是信了?”
萧镇海凝神看着凤千越,随后,突然哈哈大笑,道,“微臣当然不会信,微臣给殿下看这令牌,只是要提醒殿下往后要小心一些,莫再让奸人钻了空子,否则传到皇上面前去,也难道说清了。”
凤千越也笑了,道,“多谢岳父提醒,本王定会多加注意的,如今已有了家室,凡是要更加谨慎了。”
“那连诗雅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安置?”一旁的萧山问道。
凤千越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冷意,萧山,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他?
他道,“大婚已过,对外本王说了是王妃身体不适,让家中姐妹代为拜堂,这样在世人面前也有个说法。至于连诗雅本人,不是本王想要的,一个妾而已,不值得放在心上。”
萧镇海听了,倒颇为欣赏凤千越的态度,道,“殿下说得对,别人想借机破坏你我的联姻,我们若为此生了嫌隙,倒如了那奸人的意了。”
“岳父能这么理解,本王甚感欣慰。”凤千越微微露出笑意,道。
“那殿下最近可想到用什么法子博取皇上的信任了?
眼下,皇上身子不适,这正是一个好时机,其余皇子也都想尽了办法要博得皇上欢心,殿下不能落了人后。”萧镇海说道,现如今,他们已经是翁婿,利益完全一体。
“岳父该知道此番给父皇诊断的是哪位太医?”凤千越道。
“素来是姚太医。”
“岳父和姚太医曾有同袍之谊吧,岳父的建议,姚太医定会听的。”凤千越唇角露出一抹浅笑,道。
萧镇海眸子微闪,“殿下已有良策?”
“放手一搏。”凤千越缓缓地说道。
出了凤千越书房,萧镇海冷声道,“连诗雅此番连同他人破坏雅儿和四殿下的婚约,决不能就此放过她!去把她叫过来,我要好好审问她。”
“是。”萧湖立即将连诗雅带到了萧镇海的跟前。
连诗雅战战兢兢喊了一声舅舅,才敢抬起头来。
萧镇海一见她的脸,一愣,“你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
“舅舅,你可知雅儿这些日子
受了多大的委屈吗?”连诗雅双膝一屈,跪在地上,将连诗雅如何剪了她的头,割伤她的脸,将她配到牲口棚的事都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末了还说道,“那连似月还说了,就算是舅舅亲自出马,都没用的。”
“此女之恶毒,世间罕有。”
“其实,此回,此回让雅儿与四殿下拜堂,也是连似月逼迫我的,我势单力薄,没有法子,为了保命,只好如此,连似月这都是为了羞辱舅舅您。
舅舅,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别无所求,在越王府有个干净的房子住,有口饱饭吃就行。”昨日连诗雅死活不肯说出是连似月给她出主意的,是怕自己被当场丢出去。
而如今,她已经成了四殿下的妾室了,便不怕被赶了,于是将所有的罪过全部推到连似月的身上,好让萧镇海去找连似月算账。
“连似月,老夫不将你碎尸万段,我这萧字要倒过来写了!”萧镇海一甩袖子,快步出了越王府的门。
连诗雅吁了口气,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出了越王府大门。
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河开口说道:
“父亲,依孩儿之间,我们还是要多多防备四殿下才行,大婚他虽处处做的圆满,但是孩儿总觉得他对小妹……”
萧镇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握紧了手中的佩剑,道,“你们放心,四殿下在为父面前,还不太敢造次。
八殿下有徐国公,九殿下有苏太傅,,而四殿下什么都没有,若离了萧家,拿什么去和八殿下,九殿下争,哼,他若敢做出有损萧家利益的事来,为父定要他千百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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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万里跨龙头,纵目凭高更上楼。大风吹日云奔合,巨浪排空雪怒浮。”这说的便是山海关的雄伟和壮阔。
连家四爷,兵部右侍郎连延甫被皇帝任命为兵马大元帅,驻守山海关已有四年之久了。
眼下,正是山海关最冷的时候,已经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雪了,一眼望去,一片皑皑的白雪,这种时候,也是底层的将士们生活最艰苦的时候。
此刻,众将士正在校场上进行操练。
“大元帅有令,今夜的风雪会比昨夜更大,需要就地增加五十个帐篷。”这时候,兵马大帅元身旁的左先锋王钦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