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凯轩说：“飞龙，你和小姜先出去。”
飞龙和翻天覆地点头，先后穿过传送门跳了出去。
荷香和天若有情也跟着跳了出去。
殷月婷看着常凯轩，微笑着。
常凯轩一下子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说：“还愣着干嘛？”
殷月婷甜甜地说：“轩哥，我想骑在你脖子上一起出去。”
常凯轩这才明白她的意思，说：“想得出来，万一跳到另一个空间怎么办，走吧，我拉着你。”
常凯轩拉着殷月婷的小手往前一跳，只觉得眼前一亮，已经站在第二层的入口处。
殷月婷娇呼一声说：“太好了，回到正常世界了。”
翻天覆地说：“小婷，看来你不喜欢和我们一起闯关哟。”
殷月婷看着屏幕上英俊帅气的翻天覆地，心里说：你这个翻天覆地，老是和我开这种敏感玩笑。
殷月婷笑着说：“我喜欢。”
常凯轩说：“好了，你们都累了，一早上班累了就多睡会。”
荷香说：“我可能离开游戏都睡不着了，刚才刺激过头。”
常凯轩笑着说：“下线。”
常凯轩眼前晃了一下，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画面里三个帅哥战士和三个美女静止站在冰窟堡第二层大门口。
常凯轩看了下时间，离自己进入游戏只有十分钟，现在其他几个人应该才进入游戏十分钟，他已经完成了整个游戏过程。
常凯轩突然回到现实，还有一点不习惯，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的星空让他不觉又怀念起游戏里的自由世界，在现实里，任何不符合人类常规的行为他都不想出现，游戏里就自由许多，不过有时候为了不然其他人疑惑，他也是需要收敛一些。
常凯轩仔细端详着星空里的密密麻麻的星星。
他又想起那些悬浮在空中纹丝不动的水晶球。
他问钛羽：“小羽，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没有外力的介入，很多的圆球能自己拥有自己的运行轨道互不干涉么？”
钛羽说：“如果是人类的外力，那也做不到。”
常凯轩一把抓住胸前光滑的钛羽，说：“我可没有特指人类的力量，你别混淆我的问题。快点回答。”
钛羽说：“刚才就是我的回答。”
常凯轩咕哝了一下说：“如果是人类的外力，那也做不到。如果是人类的外力，那也做不到。你的意思是人类目前是不能做到这样的效果的，但是有更高的文明早就可以做到了。”
钛羽说：“这是你自己的理解。”
常凯轩郁闷的叹口气说：“小羽，你都是我的随身宝物了，你还这么遮遮掩掩。还是星叶好，问什么都告诉我。”
钛羽说：“你可以把想问的问题记下来，以后问她。”
常凯轩说：“星叶现在在哪里，以后她能每天都来吗？”
钛羽说：“记住这个问题。”
常凯轩想起昨晚星叶发出的那种比最顶级的沉香还好闻的香味，说：“小羽，你能让我闻到星叶身上的那个香味吗？”
钛羽说：“不能。”
常凯轩自然明白钛羽回答不能是非常合理，只是心里还是有一些失落。
常凯轩一边走到厨房操作台泡咖啡，一边对钛羽说：“问你什么都说不能不知道，那你不如告诉我你能帮我做什么，我可以做但是自己不知道的，这总可以了吧？不会还是要我自己去发现吧。”
钛羽说：“是。”
常凯轩笑着说：“小羽，真有你的。那我泡好咖啡，你送我到一个山峰之巅，然后呢，上面有一个大自然形成的岩洞游泳池，面对悬崖外的天空，一边享受温泉浴，一边和你理论，怎么样？”
钛羽说：“好。你要先接一个电话，就可以去了。”
常凯轩疑问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并没有电话。
常凯轩说：“小羽，你的意思是等会有人给我打电话？”
钛羽说：“对。”
常凯轩皱皱眉，这么晚还有谁给我电话？
他继续操作咖啡机，泡了一大杯咖啡，端起来走到沙发坐下。
刚把咖啡杯放到后面的置物架，手机就响了起来。
常凯轩一看，是一个本地陌生电话，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冷静沉稳的声音：“凯轩，我是万震洋，打扰了。”
常凯轩急忙说：“万董，你好。您还没休息？”
万震洋在电话那一头笑了一下说：“哪里睡得着，关于你的建议，震南一回来就告诉我了。”
常凯轩说：“万董，不好意思，给你带来困扰了。”
万震洋说：“没有没有，我相信你的为人，不会给台云带来什么问题，我一直在考虑王波春的事情。”
常凯轩说：“感谢万董的信任。”
万震洋说：“震南说，只要我们辞退王波春，你的尖端培训就和我们没有竞争和冲突，如果是这样，凯轩，你们以后难道不做培训了吗？”
常凯轩笑着说：“要做，但是我们是各做各的目标人群，不会有恶性竞争，毕竟尖端的规模很小，我不想扩大，所以万董大可以放心。”
万震洋沉默了一下说：“凯轩，这样吧，明天早上我们碰个头怎么样？”
常凯轩说：“没问题，当面沟通更加好。”
当下两人约好明天上午在台云附近的一家茶楼里会面。
常凯轩放下手中电话，对钛羽说：“他会辞退王波春吗？”
钛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