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北方的战事你就不觉得刺激?那我允许你自己挑选五千精兵,然后深入弹汗山将弹汗山上上下下都杀个干净,一个都不要留,只要你能做到我允许你爱上哪上哪去。”
“好吧,我们还是研究研究北方的敌人吧,商队那种事情交给我的门客去做就好了。”
“看样子主公已经与奉先将军达成一致了,那么主公是不是应该将你的想法告知给诸将。”
“这种事情不论是仲德还是文和不都是手到擒来,随便透露点风声不就可以了么。”
“但总还是要主公您再确认一下,毕竟诸将觉得这次的事情很大。心里有些不踏实。至少若是能够有主公特色的原话,那么一句可是能够顶上我们磨破嘴皮子说上半天。”
“话说我可不是那个什么什么领袖和帝王,怎么可能一句顶那么多句,文和你这是在坑人!”
“哈哈。或许主公您自己不觉得,但是您在我们的心目中可是占有着重要的位置啊。”
“算了,反正其实你们都很清楚。我们现在没有经历也没有时间将主要精力投入到西方,但是开拓西方虽然需要很多前期投入,但收获却极为的丰富。不论是兵员还是矿产。所以如果能够将原本目光集中在放贷和争夺乡里那么几十倾上百倾土地的世家、富商和豪强的注意力吸引到新土地的开拓上,那么这件事就变得容易解决。
有句俗话说得好,叫‘欲要取之,必先予之’。我给那些人画了这么大的一张饼,我就不信不会有人不动心。只要有人,而且是很多人动了心,我那些限制放贷和土地扩张的政策再一同颁布,有些原本还犹豫的人也会加入进来,至于剩下的守旧顽固派,只要他们不惹事我也可以保证他们安安心心过一辈子。如果无视我的发令,有功的士兵可是不会嫌弃土地太多。
说起来这次北方之行,我见识到了那些商人的力量。他们的确奸猾无比,他们也的确经常游走于法律甚至是道德底线的边缘,但是他们为了获取利益所迸发出的力量却是极为恐怖的。
其实那些世家豪强也是如此,他们为了或许更高的地位和名望不是也是不择手段么?
既然我们总是在担心内部的问题是不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而引爆,总是担心那些家族是否会成为我们各种政策的绊脚石而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进行清理,那么我们为何不将这些原本是内部的矛盾转移,转移到另外一个敌人,一个大家都认为是敌人的敌人身上呢?
至于这样的做法是否会引发之前说的那些问题。这在初期或多或少都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就好像我在平城看到的那样,这条路竞争者很多,但胜利的人注定只会是少数。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过后,弱者遭到淘汰,强者能够留下,不幸死亡的人留下的土地可以军垦也可以经过一系列的操作集中起来开展屯田,我们这里吸引流民的能力本来就很强。
最重要的是,比起汉人。胡人更加适应这样的生活,给那些我们境内的胡人找些事情做做,也省得他们若果闲下来便有可能会被北方那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先祖’们蛊惑。反正只要不死,就算是失败者也是很好的士兵,我们的部队正好可以将那些人补充进来。
这件事对于我们而言另外的一个意义便在于通过这件事,我们开辟了一个并不引人注目的新战场,可以将我们养在‘温室’里的那些雏鸟放出去,而且还可以关注一下那些隐藏在民间不曾被我们发现的优秀人才,就算不能争取到手,也要想一些办法为我们效力。
总而言之,从先秦开始我们并不是如现在这样保守的民族,也许是因为中原实在是太过富饶,所有人都将视线盯在了这一亩三分地里。可是我们不一样,我们到过西域,甚至还从那些来自安息和贵霜等国的士兵口中听到过他们生活的国度的富饶。我还曾经派遣过我们的首席农业专家罗荷罗大小姐到达了海的另一端,那里同样美丽且富饶。
天下是如此的广阔,可以被开垦的土地是如此之多,我们为什么要放弃。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觉得开垦那样遥远的地方不但花费多而且似乎见不到收益,那么我就用政令来推动这一切,先是周围的陆地,然后是遥远的海洋,总有一天,大汉的旗帜要遍布四方!”
“嗯,主公的这番话每一次听到都让老夫忍不住热血沸腾。但是啊。主公您觉得我们将这些话都透露出去真的好么?如果其他势力也有了类似的想法,只怕对我们并不是好事吧。”
“嘛,你们不是早都合计过了么,该删除哪一部分你们肯定比我熟悉。我也就是提供一个大方向而已,具体的内容还不是你们几个‘聪明人’合计出来的。我就不信那些到晋阳来汇报工作的官员从原本的乐不思归变成如今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是你们的动作。”
“所以说主公是打算将这一次的行动作为一次试探么?”
“既是试探,也算是对西边动手的提前准备吧,只不过这一次我们也要学学异族。之前都是那些异族不断骚扰我们,让我们疲于奔命。不但消耗了我们的力量而且还造成我们的国家不断流血一直到血都流光,于是才让先帝不得不弄险走了张角这步棋。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既是力量不足以正面对抗我泱泱大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