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宝贝柔儿最贴心啊!小道士叹道。
他正待回房,却听头顶上破空声响。
夜色下,朱雀儿如大鸟般飞来。
脚勾住大树,朱雀儿倒悬着身子,问:“得手了?”
小道士得意地点了点头。
“爽不爽?”
小道士更得意地点了点头。
朱雀儿嘟着小嘴:“恭喜主人,又得了个绝色佳人。”
小道士奇道:“红颜,你不吃醋?”
朱雀儿叹道:“哎,红颜不过是主人的奴仆,哪有资格吃醋?”
小道士探头,在面前那嫩如水的脸蛋上,使劲地亲了一口:“你才不是主人的奴仆,你是主人的心肝宝贝。”
朱雀儿一用力,身子飞起。她脚点大树,飞快离去:“主人,明天晚上,要帮红颜解毒哦。”
小道士使劲地一挥手:“一定一定。”
得意洋洋地推开门,小道士忽然一愣。
他的床上正端坐着一人,那人正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正是,许若雪。
小道士只觉得头皮一麻,他讪笑着问:“夫人怎么过来了?”
许若雪头也不抬,冷冷地问:“得手了?”
这个,小道士呐呐不敢言。
“嗯?”许若雪抬头,眉尖一挑。
小道士吓了一跳,急急说道:“夫人英明。”
许若雪再问:“爽不爽?”
小道士一脸谄媚地凑了过去,壮着胆子搂住了许若雪,笑道:“还是和夫人在一起时,最是舒爽。”
许若雪没理他的mí_hún汤。怔怔地呆了一会后,许若雪叹道:“这样也好。”
啊!小道士只怀疑自己听错了。
许若雪说:“清妍的事,我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迟一些,早一些,总是要生的。好在她没有肉身,倒不用跟我争那名分。”
“清妍是个天生痴情的人。这种女人就是为情而生,也定会为情所死。她既然已将清白托付给你,那今生今世,她定会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有她在,夫君做什么,都会好上太多,我也会安心许多。”
见许若雪一心一意只为自己着想,而自己这几天被柳清妍迷了魂,都顾不上她,小道士心中羞愧至极。
他哽咽道:“夫人,我……”
许若雪按住了他的唇:“夫君,有些事我已经看开了,看透了。虽然心里还是难受,可忍一忍,总会过去的。”
“只是夫君,你现在已有了我,有了柔儿,有了雀儿,有了清妍,天下绝色,你已占了四分。你总该知足了吧。你就是再多情,你的情也该用完了吧。你就是再心大,你的心也该占满了吧。”
“夫君,别再多了,好不?”
小道士眼泪都出来了:“夫人,我对天誓,绝不会再多。今生今世,有你们四个,我已经足矣!”
许若雪的眼泪也出来了,但她不想让小道士看到。起身,许若雪飘然而去。只丢下一句话:“夫君,记住今日你所言。”
过了几日,小道士正在许若雪房中,使劲地撩拨她。
费尽了千幸万苦之力,小道士才将这百炼钢,用温火化成了绕指柔。看着许女侠依偎在怀中,媚眼如丝,小道士心中长松了一口气。
好吧,总算哄得夫人开心了。
现在,该收获的时候了。
银笑着,小道士的手便往那衣内伸去。
正当他准备大快朵颐时,门砰地一声,被狠狠踢开。
丘木头冲了进来。
小道士的手,立马闪电般缩回。
他狂怒。这个时候被人打断,是男人都会怒啊!
他怒道:“木头,进来前你不会先敲门,没手啊。”
丘木头对看到的一幕视而不见,他激动地说道:“我行了。”
小道士大惊:“我去,你行不行关我什么事?”
“啊,我还去,原来你之前不行!”
“啊,我更去,那点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丘木头再是木头,也被这几句话,击得眼前一黑,只欲昏倒。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可以。”
小道士无限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自己的至阳之体,再比照下丘木头的“不行”,他感慨万千。
小道士下了床,拍了拍丘木头的肩,正色说道:“是的,你行,你可以!”
“是男人,坚持认为自己行,那就一定行。”
“木头,我挺你,雄起来!”
杀气,冲天的杀气从丘木头身上迸出来。他嘶吼道:“我行,我做到了。”
“好!”小道士大喜:“这么说,点翠肚中的孩子是你的。这就好。别的,我们无需多管。管他行不行,不就是男女间那点破事吗?”
丘木头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门后狠狠挥出一拳,拳风呼啸,击得门前的一枝竹子,几欲断折。
小道士摇头长叹:“哎,可怜的人啊!希望他能承受得了这个打击。”
许若雪旁观者清,再忍不住,笑破了肚皮。
她笑道:“夫君,你定是误会了。依木头的性子,说得定不是这事。你快去跟他道歉,没看到,木头气得要杀人。”
啊!小道士一想,我去,好像真误会了。
可怪不得我啊,谁叫木头这家伙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我满脑子邪念的时候闯进来。
木头虽然看着木讷,但从来都极知分寸。这般冒失定是有因。莫不成,他找到定龙之术了?
定龙之术啊!
若想不出定龙的方法,那谁知道空玄子会在什么时候,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