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陈江与罗浩那帮人最近比较活跃,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六基阁的意思,反倒像是在拉帮结派,要跟我分庭抗礼的架势。哼,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也配跟我叫板!”
赵青山抿了一口茶,脸色铁青。
“叔,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赵霄小心翼翼地问道。
“呵呵,我早已暗中安排人手,这两天就会暗杀这帮人。这帮人如今对我是恨之入骨,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日不除,我这个管事的位置就坐不踏实。”
赵青山吸了一口旱烟,吐出了一口烟圈,幽幽说道:“只是那三个抢夺我鸟蛋的神秘人,我一直没能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想要夺回青火鹰鸟蛋的希望非常渺茫,真是郁闷!”
赵霄冲着赵尧使了一个眼色,赵尧鼓足了勇气,迟疑着开口道:“叔,有件事情,我们兄弟二人,要向你汇报。”
“说。”赵青山淡淡道。
“您还记得王莽吗?就是那个马场的马夫,欠了我们一枚上品灵石,利滚利,算算已经欠了三枚上品灵石了。本来我们想让他剪下乌驹宝马的马尾来抵债,谁想他死活不同意。我们两个原本想暴揍他一顿,让他妥协。没想到,他多了一个帮手,是个新来的马夫……”
赵尧说到这里,语气有些颤抖。
“然后呢?”
赵青山挑了挑眉头。
“那个新来的马夫,名叫易天,只是个人脉境界的修士,他与我们打了一个赌,让我们兄弟二人与他单挑,要是我们赢了,他就去偷马尾。要是输了,我们就要立下血誓,一个月之后再去索要债务。结果,我们输了!”
赵尧支支吾吾地说道,声若蚊吟。
“什么!?一个人脉境界的小子,你们居然不是其对手?”
赵青山气得暴跳而起,甩手两巴掌将赵霄赵尧两兄弟打得趴在地上,脸肿得老高,“两个废物,真是给我丢脸!”
说着,又重重地踹了几脚。
“叔,饶命哇……”
“叔,我们错了,请手下留情!”
赵霄赵尧拼命告饶,赵青山又扇了几巴掌,这才冷哼了一声收了手,重新躺在了椅子上。
“叔,我听说那两个马夫走了狗/屎运,救了大小姐姬羽冰的命,如今被册封为金牌杂役,还赏赐了很多灵石,富得流油!明日我们两人体内的天道血誓便会自行消散,不如叔叔亲自出马,狠狠教训那两个马夫一顿?”
赵尧趴在地上,紧紧怀抱着赵青山的脚,祈求着。
“哼,两个小小的马夫,也配我亲自动手?”
赵青山不屑一顾,“我琐事缠身,没空理会两只蝼蚁。”
赵霄赵尧交换了一个眼神,赵霄当即苦着脸凑上前去,哭哭啼啼地哀求道:“叔叔,你不知道,那个名叫易天的马夫有多么嚣张,我们向他报了您的名号,没想到他非但没有跪地求饶,还说……还说就算你亲自前去,他都不放在眼里!说你只是个杂役头子,是个登不上台面的小丑!”
啪!
躺椅的木制把手被赵青山一把捏得粉碎,赵青山微微转过头来,眼神阴鸷地冷冷问道,“他真的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
赵霄赵尧吓得跪坐在地,“若有半句谎言,愿天打雷劈!”
“好,明日我便去收拾这个胆大包天的小杂种!我倒要看看,姬羽冰册封的金牌杂役,有多么厉害,居然敢无视我赵青山!”
赵青山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
赵霄赵尧一听这话,不由得相视一笑,擦了擦脸,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给赵青山揉肩,扇扇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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