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早,怎么今天没见王哥,”第二天一早,我到楼下并没有发现王哥,只看见张老板在东张西望的什么。
“小郭你来了啊,”张老板看到了我,给我打了个招呼。
“是啊怎么没见王哥,”我问了问张老板。
“谁知道,我打他电话打不通,我打了十来个了,都是无人接听,这小子平常很少休息,这次可了怪了。”
“叮叮叮咚,”张老板电话响了起来。
“奥奥,这样啊,行,行,我知道了,你注意休息。”
“怎么了?”张老板挂了电话,我连忙问道。
“没事,没事,小王发烧了,今天我给你个地址,你自己去跑跑吧,跑两个地方,跑完午回来吃饭,”张老板给了我一个纸条,面写着地址。
“你开这辆车吧,那辆车的货一会我给那边打个电话,等你跟小王来了一起送吧。”张老板递给了我把钥匙,我又跟张老板把一些东西搬到了车,要说还是挺佩服张老板的,身为老板自己都搬货。
“新来的吧,没见过你,”到了地方,搬完了货,一个男人出来打量了打量我,从烟盒里拿出根烟递给了我。
“是啊,接过来了那根烟,抽了一口缓缓说道。”
“我走了,还有一家呐,”将烟头掐灭了以后,我了车,向下一站开去。
“我靠,这一个人搬货是两个人累,”回到家了以后,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看着茅山书。
“嘿,小伙子,”了三柱香没一会,黄大仙跑了过来。
“干啥,”我瞥了他一眼,便自顾的开始看开了书。
“你咋不搭理我,”见我无视它,一下跳到了我的书。
“搭理你干啥,我得好好看书,省的以后有了危险都没法自保,”我没好气的回答着它。
“给你个这个,”变成了人的形态,从兜里给了我个小红包。
“这是啥,”我接过来小红包看了看,摸了摸里面好像有东西一样。
“啥也不是,你别拆开是了,有危险的时候,这个包会救你一命。”
“是吗,这好,”听到这里,我赶忙把红包收了起来。
“我走了,今天的鸡蛋有些咸了,芹菜有些淡,下次改正,”临走前,黄大仙还不忘给我提提意见。
“得了,我谢谢您老人家。”
“王哥还没来啊,”第二天到了单位,王哥依旧没来。
“是啊,听说又严重了,已经去大医院检查了,问题不大。”
“那好,”毕竟跟王哥跑了几天的车,王哥待我也不错,听到他得病,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难受。
“喂,王哥,身体怎么样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周日,周日一早我给王哥打了个电话过去。
“我是她爱人,老王现在的情况不知道,很严重,医生检查不出什么,现在这么打着点滴,”电话那头传来了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
“嫂子你先别急,这样,你把地址给我,我去看看。”
“王哥,嫂子,”将病房门打开,将带来的东西,放下,非常陌生,瘦了很多。
“怎么瘦了这么多,”以前的王哥,本身很瘦,现在如同皮包骨一般,而且眼睛布满了血丝。转头我问了问嫂子。
“三天了,不吃不喝不睡,每天靠着点滴维持身体的水分,这可怎么办啊,”嫂子说完又哭了起来。
“王哥,为什么不吃不喝,”安抚了安抚嫂子,我转身问了问王哥。
“小郭,不是我不吃,吃不下去啊,我一吃东西,胃里一股翻江倒海,吃了也都吐了,喝水也是一样,我现在一闭眼睛,都是那天的红衣女子。”
“那有什么红衣女子,别自己吓唬自己了,”难不成是红衣女子捣的鬼,我心里默默想到。
“窗帘为什么不拉开,”我看到整个房间十分的黑暗,甚至灯都没开。
“别拉,小王,求你了,别拉,”我去到窗户那里, 正准备将窗帘拉开,王哥在病床冲我喊道。
“到底怎么回事,王哥,你给我说实话。”看到这里,我知道,这事情绝对不一般。
“唉,我把你当兄弟,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晚回去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想起来了,至今心有余悸。”
“你为什么撞了我跑,为什么,”在梦里,一个红衣女子拿着剪刀,追赶着王哥。
“没有,我没有啊,”红衣女子抓住了王哥,一刀将王哥的肚皮剪开,将王哥的器官拿了出来,王哥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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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不睡觉了吧,不是不睡,是不敢睡,我只要一睡觉能梦到她,她第一天将我的肝拿了出来,第二天是胃,后来我没睡过,我太恐惧了,兄弟,谁能救救我啊,”王哥一边捶打着床,一边露出无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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