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有‘毛’病吧。用我们的车帮你送人。你撞坏我们的车都还沒赔呢。”李俊脑子还想着这*平头是不是秀逗。两手支着车‘门’的赵青更干脆。两眼怪怪的看着*平头直接把他脑子里想的全说了。
不仅赵青是如此。已经下车的陈广浩和王亮。以及发现李俊沒跟上去。把车靠边停住后赶过來的武鸣等人也是很奇怪的看着*平头。想不通这个人怎么会提出这个荒唐的要求。
“怎么。以为你们人多是不是。”*平头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给了李俊等人一个嗤笑接着说到:“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好笑。老实跟你们说。要不是我们领导有急事。才不坐你们这辆破吉普。识趣得乖乖照办。不然。等警察來了。别怪老子不给你们机会。”
从洪城开到现在。一路上都是在国道上行驶。再加上中途还遇到几个路段修路。李俊的嘎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再加上现在越野车不多。而且嘎斯这个牌子也不多见。*平头想当然的把嘎斯当成了吉普。
“小孙。你在搞什么名堂。这点小事还沒办好。”*平头看到李俊等人还是沒反应。脸上‘露’出几分着急的神‘色’正要再说两句狠话。一个略微比李俊大几岁的小伙子从桑塔纳后座下來。站在那颐指气使的问到。
“武哥。这几个不长眼的外地人居然不愿意开车送你。不就一辆破吉普车吗。嚣张个p!要不别等求局了。让憨子喊几个兄弟來办了他们。”看到小伙子从车上下來。*平头也不再和李俊发狠。屁颠屁颠跑上去低声建议到。
“好了。这个事等会再说。我先过去看看。”武哥瞄了瞄嘎斯车皱了皱眉头。朝*平头摆摆手。悠悠然朝李俊走去。他不像*平头那么沒见识。李俊的这辆嘎斯虽然很少见。但时不时一般的吉普车他还是分辨得出來。
“几位朋友。看你们这样子是赶了不少的路吧。看把车脏成这样。”武哥在离李俊大概两三米远的地方停下來。似乎很关心的看了看车。问了个完全听起來不相干的问題。
“沒开多久。就路上碰到几个路段修车。才把车‘弄’成这么脏。”李俊被武哥的问題‘弄’得愣了楞。看着面前这个小伙子心里猛不丁的紧了紧。谨慎的回答到。
李俊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谨慎起來。但从一照面。他就觉得面前这个表面上看起來人蓄无害。而且自始至终带着一种若有若无微笑的小伙子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危险、一种警惕。
“哈哈。这倒也是。对了。不知道几位朋友从哪里來。到哪里去啊。”武哥放声笑了两下。脸上添了几分微笑着问到。
“哦。我们从洪城來。准备回福洲去。不知道朋友打算怎么处理这撞车的事。”李俊总有一种这个小伙子在试探自己的感觉。心里不愿意再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把话題直接扯到撞车事件上。
“嗯。这个......”武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沉‘吟’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李俊一样笑了笑。才接着说到:“我知道了。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一下。”
“武哥。你对这几个外地人这么客气干什么。就他们这几个不长眼的。让憨子带几个人收拾收拾他们就行了。在清源。他们翻不起什么‘浪’。”*平头跟着武哥钻进车里。从副驾驶位上扭过头朝坐在后座上沉思的武哥说到。
“好了。二平。你现在是我爸的司机。是干部。不要张嘴憨子闭嘴憨子。注意自己的形象。”武哥瞪了*平头一眼。沒好气的训斥了一句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两叠华币递给他接着说到:“对了。你送2万块钱过去。就说这是咱们赔他们的修车费。对了。记得态度好一点。”
“武哥。这......你......”孙二平机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武哥递过來的两叠钱迟疑的问到。
“犹豫什么。叫你去你就去。哪里來这么多废话。.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武哥脸‘色’一冷稍稍提高了声调笑到。
听到武哥呵斥自己。孙二平的背上冒出一层冷汗。不过看到武哥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心又稍稍安定了一些。赶紧接过钱乖乖的推开车‘门’朝李俊等人走去。
他跟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已经八年。这八年來的经历让他心里很清楚。面前这个年轻人平时看起來似乎总是一副人蓄无害的模样。但只有见过他为人处事手段的人才知道。在他人蓄无害的笑容里往往隐藏的是一颗狠辣的心。
等孙二平空着两手满脸不情愿的回來。武哥也沒作进一步解释。只是简短的说了声“开车”便坐在后座上沒了声音。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在经过李俊身边时候。桑塔纳突然停了下來。武哥摇下车窗冲李俊点点头意味深长的一笑把车窗摇上。桑塔纳按了两下喇叭拐入国道加速而去。
看着桑塔纳朝前开了不久。又拦住了两辆闪着警灯的警车掉头。变成一个小车队完全消失在视野里。李俊惦着手里的两扎崭新的钱陷入了沉思。
如果说之前他对发生这奇怪的一幕完全不理解的话。那现在他似乎有了一点点懂了的感觉。南f70005。这个车牌李俊虽然不知道具体是那个单位的。.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但至少他清楚这个车牌背后表达的意思。
国内素有喜欢论资排辈的传统。这个传统经过五千年文化历史的积淀。到现在不仅沒有多少改变。在某些地方反而显得变本加厉。比如说车牌。一般來说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