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突然,传来一声略带沉着,又带着稚气的男童声。

邵博寅目光移了过去,同时白士容也转身看去。

这一看简直惊悚,经过大风大浪,面对任何突变都能淡定如常的白士容,此时明显是失色了。

刚才他进来没注意孩子的长像,此刻定睛一看,这小男娃长的非常漂亮,又转看邵博寅,发现孩子和好友邵博寅眉宇之间百分之九十分的相似,可以说是邵博寅的缩小版。

邵博寅看着安安的目光幽深,看不出情绪,察觉白士容的举动,朝他点头,目光示意一会再他解释。

一旁的欢欢见医生没回应,心头害怕了,哭出声音,“医生伯伯,是不是我妈咪要离开我们了?”

欢欢奶声奶气带着一些抽泣声,听来十分的可怜兮兮。

白士容看到正揉着眼睛的欢欢,泪珠点点。小女孩子跟邵博寅也是有相似。

邵博寅从安安身上移开目光,迈步到欢欢跟前,蹲下,伸手擦掉欢欢纷嫩脸上的泪痕,动作十分的温柔。

“妈咪会没事的。”低沉磁性的声音像一道清泉,缓缓流过,抚平欢欢心头的害怕。

欢欢瞪大荡漾着水色的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变装后的邵博寅。

“大叔在这儿,妈咪不会有事的。”邵博寅的声音很低,只能欢欢听的音量。

欢欢看着邵博寅,泪珠在眼里打转着,使劲不让它掉出来。

“大叔,你怎么现在才来。”委曲的说着,泪珠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邵博寅伸手擦了擦欢欢脸上的泪珠,“大叔带医生给妈咪看病,妈咪很快就好,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语气有着心痛。

另一旁站着的白士容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而另一边的安安,则是狐疑的看着妹妹和医生的异样。

不由的皱眉。

邵博寅安抚好欢欢后,对着白士容说:“情况怎么样?”

白士容回神,看着邵博寅:“基本情况我都了解了,出去说。”

“你先回办公室,我一会就来。”

然后转身看向欢欢,“欢欢,你好好在这儿休息,大叔一会再来看你。”

欢欢听到邵博寅说他找医生给妈咪看病,点了点头。

临走前,邵博寅望了一会安安,安安对上他的目光,有点狐疑。

邵博寅说了一句:“你妈咪不会有事。”然后离开了。

******

邵博寅走后,安安那双深息的眼睛望着妹妹:“你认识他?”

欢欢转头看哥哥,一副装傻到底:“啊?他是医生。”

“可你刚才的样子似乎跟他很熟?”安安再次逼问。

欢欢守口如瓶,眨着童真的大眼。

“我跟他不熟,就是问他妈咪的情况。”

“葛葛你不是也问了吗?医生大叔不也回答了你吗?”欢欢很精明的回了过去。

安安见从妹妹口里问不出任何事情,垂下眸子,开始想着心计了。

……

医生办公室。

摘去口罩的邵博寅坐于白士容对面,“容哥,情况怎么样?”

白士容一脸凝肃,“病人现在主要是失血过多,刚才我看了医院的病情记录,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不排除有后遗症。”

邵博寅蹙了蹙眉:“有什么后遗症?”

白士容双手搁在台面上,“有轻微的脑震荡,如果病人醒来正常,就不用担心失忆,但往后可能会有头晕的症状。”

邵博寅目光一沉,脸色即时转成沉重,“失忆?”

望向他的白士容点头,但一会又说:“也不一定,要醒后才能看出来,但也有很多没事的,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医治。”

邵博寅点头,但脸色依旧沉重,再问下一个问题:“头晕能治好吗?”

白士容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可以,但需要慢慢调理,因为头晕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邵博寅脸上突然有瞬间的松懈,目光期盼:“容哥,这方面你是专家,一定用最好的方案和药给她治疗。”

白士容凝肃的面色,突然带了一抹笑意,不由的打趣着:“寅弟,从来没见你如此紧张任何一个女子,想不到今天让我有幸看到了。”

话落,露出一双洁白的牙齿。

邵博寅那张分明的五官也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哥,五十步笑一百步,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士容伸手指着邵博寅:“你呀,别人永远占不到你一点便宜。”

邵博寅嘴角弯弯,“咱彼此彼此。”

“我怎么比的过你,你看那两个小娃娃,看起来已有三四岁,你藏的好严实。”

邵博寅提到两个小孩,脸色瞬间凝肃,白士容见状,便问:“难不成那两个孩子不是你的?”

他看着两个小家伙长的和邵博寅十足的相似。特别是小男孩,几乎是他的缩小版。

邵博寅一副不愿提及的表情,“容哥,这事以后再跟你解释。”

白士容听邵博寅这样说,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便说:“不过这次你欠我个人情,我记着的。”

邵博寅突然笑了,千年冰山面要笑真是不易呀!白士容想。

邵博寅从办公室走出来后,往唐心妩病房走去。

这时,病房里佣人和程又萸已经在了,程又萸对着兄妹说:“程姨带你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看妈咪。”

“程姨,我不回去,我要跟妈咪在一块。”欢欢扭着身子,一副极不情愿的说。

程又萸有些为难:“你们在这儿,妈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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